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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60-70(第13/17页)
,举剑护在初学清身前,对着王昆的方向喝道:“还谈不谈?”
明明是一个瞎眼的,可许是定远侯的名声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加上那通身的将军气派,王昆还是敛了些怒气,哼了一声复又坐下。
初学清轻轻拍了拍裴霁曦的手腕,裴霁曦才放下了剑。
初学清不疾不徐道:“樟安富商周曜,我会想办法处理,这等不拿家仆当人看的,不用你们说,我也会出手,结果定让你们满意。”
赵群抬了抬眼,他不知道初学清所言“满意”是什么意思,但他一定是不满意的,无论怎样处理,都无法满意。可他不能再说什么,燕雀军已经牺牲了太多人,他不能因自己的事再让大伙做什么,有什么事,也只能他自己去做。
初学清继续道:“你们也知道,我刚刚同长戎、西羌和谈过,不过有些许细节并未对外言明。大宁需要派许多能人巧匠去西羌与长戎,传授技艺,而这么多人去了他国,就会有很多用人的缺口,我会牵线,给你们寻个营生。”
裴霁曦闻言,靠近初学清,对她耳语了几句。
初学清感受着耳边温热的气息,晃神了片刻,又笑了笑道:“当然,如果你们不愿做这些,西北境的商队,或是定远军在补录新兵时,都有你们的去处。”
这些话,对他们这种居无定所、食不果腹、常年隐匿在深山野林的人来说,太具有诱惑力。尤其是,定远军,简直是行军人心中的神祇。
这下,连王昆都隐隐露出犹豫之色。
初学清见状,扭头冲裴霁曦笑笑,“裴兄,要慷你之慨了。”
裴霁曦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这些钱,给兄弟们过度用。”
柴富贵上前颤颤巍巍接过银票,看到金额,又震惊地看了看眼前二人,深深鞠了一躬。
众人见状,这才认同了初学清的说法,他们也知自己没有什么退路。赵群被人扶起来,任命般颤颤巍巍地走了。王昆看了眼初学清,见她仍旧一副坚定模样,咬了咬牙,也离开了。
初学清紧绷的身体,这才稍稍松下来。原本昨日就能谈成的结果,如此一波三折,而肩上的疼痛,提醒她回去还要找人清算。
第68章 若有人改了户籍,可能寻到?
初学清心中大石落地, 她看了看裴霁曦,从他手中拿过水囊,轻饮了几口。
裴霁曦听着那轻轻的啜饮声, 又担忧初学清的伤势, 忙问柴富贵:“初侍郎身负重伤,一大早起来,还未用膳, 可有些吃食?”
“有!有!”柴富贵找了块干粮,递给初学清。
初学清身上的疼痛仍没缓过来, 并没有什么胃口,她将干粮递给裴霁曦, “我胃口不佳,裴兄用吧。”
裴霁曦却推了回去, “不行,必须吃点, 吃完咱们就回去。”
他们二人失踪这么长时间, 想必什么罪名都要安过来了,不赶紧回去, 不定会传成什么样。
初学清掰了一小口,她忍着身体不适咽了下去,偷瞄了下裴霁曦, 又想起他看不见, 光明正大地看了看他, 将剩下的干粮塞进袖口, 又装模作样地吃了半天, 镇定道:“嗯,吃完了。”
裴霁曦笑笑, 手摸上她的袖口,一下子摸到了鼓鼓的干粮,拿出来,又塞到了初学清的嘴里,“欺负我个瞎子!”
初学清被堵着嘴,诧异地看着裴霁曦,无奈又吃了几口,可肩上的疼隐隐发作,她只得道;“真吃不下了。”
裴霁曦估摸着她咀嚼的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伸手接过她剩的干粮,囫囵吞枣地吃完了。
初学清看着裴霁曦鼓着的腮帮子,那是自己刚刚吃剩的,两个人分食一块干粮,这个认知让她有些羞赧,可这羞意刚涌上来的时候,又想到两人现在亲如兄弟,心中不禁自嘲了一番,压下了难言的心思。
裴霁曦吃完,又问初学清:“方才与他们谈的,为他们谋出路,可他们的户籍又如何处置呢?”
“我会去信景王,让他帮忙处理。”
裴霁曦不可置信道:“连户籍都可以作假?”
初学清点点头:“现有的户籍制度,的确有漏洞,但这世上能插手的人并不多。”
裴霁曦忽而想到,他这么多年,明路暗路都查过,就是没有冬雪的踪影,他当时给了冬雪身籍,可顺着身籍查,也并未寻得一二,难道是因为她也改了户籍?
想到这里,他略带忐忑地问初学清:“若有人改了户籍,学清可有门路寻到?”
初学清这才意识到裴霁曦在问什么,她尽量平静着答:“若是改了户籍,那原来的是户籍定是不作数的,难寻。”
裴霁曦垂下眉眼,心中空落落的,耳边仿佛还回响着昨夜梦中的声音,可那声音太远,怎样才能寻到呢?
*
初学清和裴霁曦与燕雀军告别后,共乘一马,沿小路回樟安,一路上也小心翼翼,防着冯炳派人追杀他们。
林间微风徐徐,马蹄哒哒伴着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让初学清想到了许久之前和裴霁曦共骑的场景,只是现在再无当初的旖旎。如今还是老马流光,载着二人,穿过无数的危机,奔赴他们的坦途。
初学清让裴霁曦停在了樟安不远处的一处废旧古庙之中,古庙年久失修,入目即是荒草颓垣,残碑断碣,庙中唯一一个佛像,也已看不清是什么佛,被荒草和蛛网掩着,隐约露出一些脱落的残漆。
裴霁曦摸索着用枯草拢出一个垫子,扶着初学清坐了上去,自己则在她身旁席地而坐,问道:“你让我停在此庙中,是在等何人?”
初学清若不是肩伤扰个不停,也不想让一个盲人如此照料自己,她看着身旁未见疲累的裴霁曦,答道:“之前让轻风散出去援军即将到达的传言,并非捏造的,静榆给我传了信,她偷偷跟着前来剿匪的吴长逸,一路来樟安,估摸这两天就到了,这条路是去樟安的必经之路,碰到他们,我们便能光明正大回城了。”
裴霁曦笑道:* “初夫人心系郎君,真是难舍难分。”
初学清却摇头道:“她来不是为了我,是知道樟安出事才会过来。若非我在京为官,她早就云游四海去了。”
裴霁曦愕然片刻,又觉得是自己狭隘了,那般肆意洒脱的女子,是和初学清一样时刻发光发热的。他一直觉得初学清有一种让他仰望的东西,现在却愈发明白,那个东西,是对别人的尊敬,是等而视之。
“也只有学清这样胸怀宽广的人,才配得上这般女子。若我能早想通这一点,如今也不至于孤家寡人。”
若他能有初学清的胸怀,将冬雪放在同等的地位,可能冬雪早就是他的夫人和军师了。只遗憾不能早些认识初学清,早些从他身上学到这些。
初学清听出她言外之意,只讷讷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们的分离,不是谁做错了什么,而是时运使然。
*
桑静榆甫一回京,便从街头巷尾听见初学清出使事迹的各个版本,无一不把初学清树立成救世济民,定倾扶危的清官。
本来沾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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