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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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辞言暗中朝他赞扬一眼,有进步,这时候若萧璟一味阻拦,乾顺帝反而不会应下,但他反其道而行之,反倒有奇效。

    不当侍读算什么,徐辞言心底冷笑,东宫官为什么显贵,不就是因为日后太子荣登大宝以后能靠着那几分香火情吗?

    既然这样,他直接一步到位不好。

    乾顺帝看了看一夜之间仿若脱胎换骨的太子,心情复杂。

    他把这人撵到后殿去休息,他倒好,利利落落地翻窗出去找淑妃帮忙。

    之前不是老讲究君子端庄吗,怎么现在翻窗翻墙就不在意了。

    “徐卿,”乾顺帝叹息一声,不看一旁哭哭啼啼面如金纸的江婵媛,“此事已经查明,实在怪不得你,又何必辞官呢?”

    徐辞言神态坚定,“禀陛下,虽得陛下恩眷免臣十仗,然太医有言,臣此伤需静养数日,太子侍读一事,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目光恳切,直直地看着乾顺帝,几乎带了点哀求意味,“求陛下垂怜。”

    “罢!”乾顺帝重重闭眼,“传朕旨意,免徐辞言司经局洗马、太子侍读一职,感其辛苦,特赐金百两,银千两,准其食俸休养两月,伤好再起用。”

    “至于你,”转眼看向软倒在地的江婵媛,乾顺帝表情冷漠,“德妃德行有亏,妄乱宫闱,褥夺封号,禁于琅庆宫,待其产子后降为更衣,移入冷宫。”

    “陛下!”

    江婵媛大惊失色,几乎要晕厥过去,连滚带爬地扑到乾顺帝脚下,“陛下,妾身,看在肚子里的孩子份上,求您饶了妾身吧!”

    “孩子,”乾顺帝讥讽一笑,“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孩子到份上,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活着!”

    “鸿喜,”他冷声示意大太监,“江家那边,无论男女,封号一律褥夺。指给六皇子的那个,也不必当什么侧妃了,降为侍妾,六月初待皇子府建成后立刻入府!”

    “陛下!

    妾身冤枉啊!”

    满门荣耀,一日皆归于无,江婵媛目眦欲裂,几欲疯癫,乾顺帝却不想看他,“来人,把江氏带下去!”

    一声令下,有太监急匆匆地进殿来,押着江婵媛就往外走。

    徐辞言凝眸看她一路哭嚎的模样,直到人出了殿才转身。而高座侧边,鸿喜面色虽平静,眼眸却瞒不住的阴霾。

    江婵媛此举实在恶毒,若不是事情有了转机,他儿子怕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鸿喜心底恨得咬牙切齿,得罪了御前的大太监,江婵媛连带着现下重受打击的江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明面上的凶手处理完了,接下来就是暗地里的了。

    乾顺帝站在案前,屏退了淑妃连带一群宫人,神色莫名。

    “禀陛下,德妃宫里与宝蓝并不直接接触,由一小太监代为转达。蔺大人便是买通了那小太监改了命令,《剪灯新语》也是蔺府偷运进来的。”

    “好他个蔺吉安,这是嫌吏部侍郎这位子太好坐了,想来龙椅上坐坐了!”乾顺帝冷笑一声,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怒气。

    他这话一出,除了徐辞言,其他几人齐刷刷地就跪下去了,乾顺帝眼刀往鸿喜处一飞,“鸿喜,你这太监首领怎么当的,朕的皇宫怕不是要成筛子了!”

    “奴婢知罪,”鸿喜一抹额角冷汗,连连告罪,乾顺帝看他两眼,“去查,你和淑妃一起,这种事情朕不希望再看见第二次!”

    徐辞言方才那句话说进了他心里,今日送进来的是禁书,来日会不会就是逆贼乱党了?

    “冯柒!”乾顺帝定定地看着跪在下方一言不发的指挥使,“吏部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冯柒面露难色,“禀陛下,已经查出部分了。”

    “那就是没查完,”乾顺帝冷声,“朕纵着你抄家查案,查到现在还是这个狗样子!”

    “喉官衙指挥使冯柒,办事不力,罚俸半年!”

    “臣遵旨。”冯柒低头应下,心底苦笑,吏部案四司同审,光盯他能有什么用,乾顺帝这是怪他之前打徐辞言那一仗呢。

    对他尚且如此,对幕后之人又能有几分饶,果不其然,乾顺帝接着问,“吏部案可有蔺家参与?”

    “有,”冯柒低头回答,“每逢官员调动之年,尚书一份银、侍郎一份银、四司郎中一份银,底下的官员称此为升官发财过三关。”

    “偌大一个吏部,当真没一处是干净的,”乾顺帝沉默片刻,“国库空空,倒是养得他们一个个膘肥体壮。”

    “冯柒,”乾顺帝面色铁青,“限你一月内将此事查清,哪些事该做那些不能,你自己心底明白!”

    “臣领命。”冯柒低头应是。

    “至于蔺吉安,还心心思往宫里动手脚,想来还是太闲了。”

    乾顺帝冷笑一声,“传旨下去,命内阁陈斥令,让蔺吉安每日午时在府外跪着听训,鸿喜,你亲自安排太监过去,务必让半个东城的官员都听到他蔺家的动静!”

    跪地听训,这是把整个蔺家的脸丢到地上踩啊!

    冯柒心底暗自咋舌,偷偷瞅了徐辞言一眼,这人也真是邪乎。

    两次被人针对,江家满门煊赫几近于无,蔺家也被人狠狠下了脸,看在今日之事上,接下来的吏部案,陛下不可能对蔺吉安留情。

    只怕是吏部侍郎要换人来做了。

    而反观徐辞言自个呢,第一次由翰林院升任东宫官,第二次虽然辞了官,但只怕伤一好,起复近在眼前。

    吏部案马上就要发作,朝堂上必是一波腥风血雨,这徐辞言根基尚浅,这时候避开,说不准还是好事呢。

    而且瞧看太子对他那濡慕的样,来日会少得了他的好?

    并且,挨了几仗还倒是激起乾顺帝的怜悯愧疚之情了。

    是个人才,冯柒心底赞叹,又有些忧愁,也不知道他那干儿子和这人交好,好还是不好。

    “行了,都下去吧。”

    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多事,乾顺帝半靠在圆椅上,神色又几分疲累,但他还不能休息,再过一个时辰,又该早朝了。

    冯柒等人低头退了下去,徐辞言却没动,避开太监们的搀扶,颤颤巍巍地杵着拐杖走到御前啪地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乾顺帝一惊,“都瞎了,还不快把人扶起来!”

    “陛下,”徐辞言白着脸避开,直愣愣地看着乾顺帝,声音哽咽,执拗地探究,“臣初入朝为官不过几日,思来想去,实在不明白是哪里得罪了蔺大人。”

    “陛下!”徐辞言声音近乎凄厉,“既不是我,那便只能是老师了是吧?”

    听他提到白巍,鸿喜大惊失色,小跑下来就要搀着徐辞言,“徐大人受了刑又淋了雨,怕不是烧着了,怎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徐辞言摇头避开,动作间扯到伤处,倒吸一口凉气,却不肯服软,“我还没被打晕了头!”

    他两下膝行扑到乾顺帝膝前,带着哭腔,“师兄,你告诉我啊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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