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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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钱都从宫里出。”

    “只一点,不要误了活计。”

    殿内灯火通明,走动间萧璟湿漉漉的外袍和杂乱的发簪都落在宫人眼里,紫玉眼眶一酸,赶忙跑上前去,“殿下,您这衣服都湿透了,快,快去换上。”

    太子出行皆有宫人随侍持伞,萧璟的衣服怎么湿的,淑妃娘娘居后宫,怎么及时赶过来救下他们,宫人心底都一清二楚,当下感激不尽。

    “奴婢谢殿下隆恩!”

    一时间,宫女太监们一抹眼泪跪下大声谢恩,感激不尽,伤得轻的,赶忙跑去张罗热水姜汤,在几个大宫女太监的指挥下,殿里又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

    徐辞言心底松了一口气,这般恩威并施下来,东宫的人心总不算涣散,乾顺帝和淑妃见着了,也不用想着法子处理掉这批侍从。

    东宫近侍,说起来光荣,可安危全系于上位者喜怒间,也是一群可怜人。

    罚是罚,能少受些折磨,就少受些吧。

    他进了殿内的一间空房里休息,方才换上干净的衣服,屋门就被人敲响,其他两个侍读悄悄咪咪地溜进来了。

    这两侍读和徐辞言年纪都差不多大,太子除了学文还要学武,他们两个都是武将勋贵世家的子弟,陪太子习武艺的。

    童浩看了看徐辞言苍白的面容,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徐大人,深夜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徐辞言含笑,春风和煦,“这有什么,我本来也还未睡下。”

    见他态度不错,童浩心底一松,和同伴对视一眼,开门见山地问,“徐大人,我们今天晚上都挨了打,也算是共患难了。”

    “若是方便您给我们透露透露,”童浩咬牙切齿,强忍着屁股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疼,“我们今晚是为谁遭罪了?”

    他就不信那禁书是自个长翅膀飞到东宫里来的!

    能当上太子侍读,童浩两人两个不仅武艺一流,家世也是一顶一的好。出身的武国公府和荣国宫府可不是南威侯那种走裙带关系的,是实实在在马上打出来的煊荣。

    大端午的,本来好端端地在家里吃着粽子,忽然被提到宫里来打一顿,听说挨罚三十仗的时候,童浩想死的心都有了。眼下屁股火辣辣地疼,他怎么不对幕后黑手恨之入骨。

    徐辞言眉毛一蹙,犹豫地看了看他们两个,像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这……”

    “哎徐大人,不,徐兄弟!”童浩赶忙顺杆子爬,眼神凄楚,“我们也是一同共事这么久了,放在战场上,这都叫同袍啊!”

    “你舍得看兄弟背这么大口黑锅吗!”

    “好吧,”徐辞言十分勉为其难,瞅瞅他们两个痛得歪嘴斜眉的样子,颇有同感,“陛下的旨意我是不好说的,两位不妨明日出宫了看看。”

    “哪两家被陛下罚了,自然就是那两家了。”徐辞言意味深长,“能替两位大人背了黑锅,我们也不算白挨。”

    他们到底招谁惹谁了,竟然还是两个?!

    童浩二人面面相觑,心底咬紧了牙,他再一看徐辞言强忍疲态的样子,心底既愧疚又感激。

    “徐兄弟慷慨直言,我们记下了,”童浩一拍胸脯开口,“我们两家虽不参与他们文官斗来斗去的,但也不是好欺负的,徐兄弟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宫里不方便,等出宫养好伤,我们二人必定登门拜访!”

    徐辞言笑着送他们出去,鞠手一礼,“在下必定扫榻相迎。”

    童浩看他面不改色行礼的样子,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徐洗马可是比他们多挨了十仗子,看喉官衙那群莽夫的动作,可是一点没留手啊!

    剧痛加身而不形与色,是个汉子!童浩心生钦佩。

    徐辞言可不知道他这俩便宜兄弟心底的百般波澜,太医很快就提着药箱过来了,之前一番动作,伤口又有血沁出来,徐辞言趴在床榻上,任太医包扎。

    撒的药粉带点麻醉的效果,伤口很快就不疼了。他趴着趴着,

    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太医把伤处从新包好,又提笔写下药方递给宫人,“劳驾明日把这方子给徐大人,伤好之前一日三次煎服。”

    “多谢太医。”

    身后传来的却不是宫女太监的声音,太医令顾思明一愣,赶忙转身行礼,“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嘘,”萧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接过方子示意宫人送走顾太医,他认认真真地看着那纸上的各色药材,小声开口,“明日里把这些药都备上,连着库房里那株红参,一同送到徐家去。”

    “是。”紫玉点点头,有些遗憾地看向徐辞言,“可惜徐大人日后不能来东宫侍读了。”

    “他讲的比文华殿那些大人们好多了。”

    紫玉有些遗憾,像他们这样的大太监也是要读书的,哪怕有鸿喜在翰林院那些翰林们不吝于提点紫玉几句,但紫玉总觉得没有徐大人讲得好。

    徐大人还没什么架子,他之前有一处不会偷偷去问了徐大人,徐大人也给他讲了,一点都没有那些文官看不起阉人的意思。

    萧璟叹了口气,“徐大人有大才,父皇不会不起用的。”

    “比起教我读书,或许前朝才更适合他施展抱负。”

    萧璟眼底划过一丝坚定神色,之前他醉心读书,对朝政诸事涉猎较少,有乾顺帝和淑妃护着,也没人能让他吃苦。

    今日一事无异于给了萧璟一棍子,他换衣服的时候脑海里仔细琢磨徐辞言说的那句话。身为储君,日后大启的天子,他是最输得起,也是最输不起的人。

    萧璟深吸一口气,青涩的面容隐在灯烛的暗处,神色清正。

    他总算是明白,徐辞言为什么说身为储君,那些鬼魅伎俩可以不用,但必须明白了。

    朝政朝政……萧璟看了眼徐辞言微蹙的眉头,心底坚定,明日便向父皇请求观政吧。

    …………

    第二日四更将尽,徐辞言就起身准备出去了。

    太医令乃宫中太医之首,素来是负责看顾皇帝龙体的,医术自然没得说,喝了药以后,徐辞言感觉自己又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了。

    当然,能不受罪还是不受罪最好。

    坐上特赐的轿辇,徐辞言探头望向午门,昨夜广场上摆着的长凳早已被撤了下去,鼓声敲响,文武百官们分列两队,从左右掖门处走了进来,仪态端方。

    说起来他和这午门也是因缘不少,徐辞言苦中作乐地想,御街夸官的时候走午门正中门洞出,昨夜挨打在午门前头广场上,日后若是要上早朝了,又要从两侧掖门进出。

    徐辞言心有戚戚,最前头那个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中间那个也是最好不要,后头那个写满了升官发财的倒是可以指望指望。

    等到出了大明门,徐辞言老远远就看见他家的轿子等在外头,林日瑞眼睛尖,一看见他出来赶忙快步跑过来,行云流水地给抬轿的宫人们塞了赏钱。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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