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鸟[校园]: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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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揽剩下所有的酒,一个人喝到最后,睡了几分钟,又起来嗨,嗨完了以后又睡,综合两类人的醉酒习惯。

    迷迷蒙蒙中,他看见官周拿出了手机,顶着那张醉意朦胧的脸,稳稳当当地站起来,跟着他,眼睛睁开了,瞳仁干净又清晰。

    第二天,他看到了聊天记录里,一段处刑视频。

    底下配字:真男人,很强。

    ……

    胡勉一想到自己的心酸过往,就忍不住恶寒,哆嗦了一下,发了条信息过去。

    一中扛把子他爹:你放心,有的人不是人,越喝越清醒。别说冲动,你就是拿本奥数题给他,他都能清清楚楚地给你写十种解题方法。

    ……

    真的很清醒,清醒到有点睡不着。

    官周想了想,点开了胡勉的小窗。  。:我问你。

    胡勉秒回。

    一中扛把子他爹:到家了?

    一中扛把子他爹:怎么样?狱警什么意思?是不是留了后招?你现在是解决了吗?动手了吗?

    官周无视他十万个为什么,敲了几个字,然后又抿了抿唇,删了,烦躁地把手机扔到床头。

    过了几分钟,又拿回来,把刚刚删掉的内容又输回来,也不发,只盯着输入栏看。

    胡勉等半天没等到,一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中扛把子他爹:人呢?你不会真把人打死了吧???

    手机猛的一震,官周看着那条新发来的信息,手一抖,不小心点到了发送。  。:如果一个人,一开始见你就对你很好,是为什么?

    官周心里骂了句脏,无端地涌上一阵心虚,立刻长按刚发出的绿框,想点撤回,结果太急,按到了删除。

    “……操。”官周彻底烦了。

    胡勉同样也莫名其妙,对着这个突然而来的问题,束手无策。

    他默默地把手机,送到被窝里另一端,周宇航的眼皮子底下,气音说:“这什么意思?”

    周宇航要落泪了:“说我呢,我就知道,虽然他从不多说,但他心里有我。”

    胡勉狠狠踹了他一脚,动静大到门口那条缝又被拉开了。他立刻噤声,装作翻了个身,等门关上了才反驳:“放你妈的屁,这明明说的是我。”

    周宇航:“你他妈认不认字,你懂这个‘一开始’是什么意思吗?来,我教你,这个语境,说明肯定认识得不久。绵绵,作为黄花菜就不要挣扎了好吗,能不能承认自己的地位。”

    胡勉又想踹他,被他矫健地支起腿躲开了:“我看你才是弱智,这个‘一开始’指的是时间——时间你懂吗,说明认识很久了,我们有感情基础的!你这种后面来的,能不能老实一点,承认自己不行很难吗?”

    “你特么才不行,赌不赌,这必然说的是我。”

    “滚去睡你的觉吧,一瓶倒的人不配和我说话。”

    “你怕了,绵绵,你怕了。你问周哥,你问他说的是谁,你不问的话就是说的我。”

    “操,你真不要脸。问,我现在就问,我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胡勉手指飞速翻动,带着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

    一中扛把子他爹:周哥,你说的是谁!

    过了一会儿,官周回了。  。:有仇的陌生人。

    周宇航:“……”

    胡勉:“……”

    周宇航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很谦让:“绵绵,是你,我输了。”

    胡勉同样谦让:“不不不,不敢当,还是你比较般配。”

    他们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周宇航想到了什么,又转过来,试探地问:“不会说的是狱警舅舅吧?”

    胡勉一顿,也觉得有道理。

    周宇航立刻支楞起来,从胡勉手里抢过了手机,语重心长义愤填膺地回。

    一中扛把子他爹:哥!清醒一点!!假的!!都是假的!!!

    一中扛把子他爹:这是怀柔政策,他一定是为了麻痹你,软化你!再趁你不备给你致命一击!!你要时刻警惕,打起精神,不能让他这种阴险歹毒的手段得逞!!!

    ……

    官周看了一眼,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翌日。

    官周是被院子里聒噪的闹喊声吵醒的,其实声音不大,但他昨晚既没开空调,也没关门,显得格外清楚。

    杜叔特意压着声音:“你再找找,是不是自己忘了放哪了,地方就这么点大,能丢哪?”

    李叔焦急:“不会,我每次都放玄关柜上,不会乱放。老杜,你真的确定,昨晚没有进贼?真不是贼摸进来了?”

    杜叔受到质疑,张口就骂:“你丢了我都不可能让贼进来!你当我吃素的?!再说了,贼进来别的不偷,就偷你一把钥匙?”

    官周拧着眉心,支起腿撑坐起来。

    他昨天熬到了凌晨四点,没玩手机没干别的,纯干熬,比鹰都称职。本来以为睡不着了,得熬到天亮,没想到好不容易睡了,才几个小时就被闹醒了。

    他起来冲了个澡,把熬夜带来的头疼彻底清空了,才趿拉着鞋往楼下走。

    杜叔见他来了,停了一下:“小周,吵醒你了?”

    “睡醒了。”官周摇了摇头,短发被擦得半干,湿漉漉的,还顺着发尾往下滴水,“怎么了?”

    杜叔听他问,立刻告状,想找个人评评理:“你说说,他自己东西乱放,一天到晚不是找这个就是找那个,现在还好意思来怪别人。”

    李叔不服气:“你什么意思,别的东西乱放还行,这我吃饭的东西,我怎么会乱放!”

    官周听半天也没听出个关键,拿着白毛巾擦着发尾的水,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李叔:“车钥匙。”

    “……”

    李叔:“我车钥匙一直放玄关柜上,从来没有换过地方,不可能是我乱放了。”

    杜叔:“那也不可能是贼,我刚刚下山看了,车还在山底呢。哪有贼会只偷钥匙不偷车。”

    李叔气势被压着,小声嘟囔:“那不是贼是什么。”

    “……”官周收回手,看上去像牙疼,表情很复杂,“是贼。”

    杜叔:“???”

    李叔:“!!!”

    他往屋子里某个方向瞥了一眼,又补了一句:“贼还没起。”

    “……”

    杜叔一时间眼睛瞪得铜铃大,结结巴巴:“你、你、你说什么?”

    李叔同样不可思议:“你说的是……小以?”

    官周“嗯”了一声。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对方的眼神,表情刹那间变得精彩纷呈,复又不约而同地回头盯向官周:“小以开的车??”

    官周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没好气道:“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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