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鸟[校园]: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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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我开的?”

    他倒是想碰车,能碰么。

    杜叔听言就立即上前一步,冲他伸出了手,官周蹙着眉躲开:“干什么?”

    李叔替他解答,声音有点颤抖:“看看你还健全吗。”

    “……?”官周不懂,“什么意思?”

    杜叔来来回回,从左往右,又围着他转了整整两圈,才靠着梁柱,放下重担,有气无力地说:“就是看看你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没想到……你命挺好。”

    “……”

    李叔:“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也不叫我?是不是疯了敢让小以开车,关键是他开车,你还真敢坐。”

    官周直接略过了前两个问题,往后一靠,看戏似的:“他开车怎么了。”

    李叔想了半天,然后给了两个字的评价:“挑战。”

    “?”

    杜叔又说:“机遇。”

    “……”官周想走人,“打哑谜?”

    李叔:“就是他的车,不仅挑战开车的人,还挑战坐车的人。没点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坐不了,会出事。”

    杜叔又补了几句:“总而言之,就是,风驰电掣,风风火火,风驱电扫。”

    李叔:“四个成语?可以啊。”

    杜叔:“还好还好,小以那书上学的。”

    官周动作顿了一下,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某人开车的样子。

    不说车技多么登峰造极、秋名山车神,但单说一个稳,简直是稳得像坐娃娃车,躺摇篮似的。头靠在车玻璃上几乎没磕过,就是开到山路了也没怎么颠簸,不知道是哪里能体现到所谓“风驰电掣”、“风风火火”、“风驱电扫”。

    “说我坏话?”谢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像刚醒,调子拖得懒倦。

    李叔一看到他,立刻转移了目标:“你拿钥匙了小以?你什么时候出去的,真敢啊,还带着小周一起,不怕危险的?”

    “昨天晚上带他出去透口气,市里不是新开了个什么夜市么,看了就回来了。”谢以慢步走来,“这不没出事么。”

    他走到官周身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逗人似的开口:“不讲道义啊,卖我?”

    “……”官周憋了两个字,“不算。”

    谢以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扔进了李叔怀里:“行了,收好吧,晚点去一趟市里,陈姨昨天还跟我说冰箱空了。”

    李叔悻悻地收回了钥匙,只有杜叔目光幽幽地还待在原地看着谢以。

    谢以一回头,便撞见了这贼一样的眼神。

    “你这是……?”谢以顿了顿,“看上了什么东西?要不我直接给你,你正常一点?”

    杜叔:“……”

    他控诉:“你昨晚又出去,还带小周。”

    官周一向乐于看到谢以有麻烦,今天还犹豫了一会儿,不过片刻之后,仍旧非常欣然地往旁边挪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谢以看得清楚。

    小没良心的,话少得可怜,肚子里的坏水却一点也不少。

    他很不自觉地跟了过去,在少年一脸“我们不熟”的表情下,两手扶上他的肩,把人掰到了自己身前,直面杜叔谴责的目光。

    “想告状?”谢以笑吟吟,问得非常和气,但是拉着身前的人像挟持了一个人质,“我不忍心看着活泼开朗的小孩,被迫蹲在山里坐牢,怕给人关出问题来了,带出去散散心开导一下,也算教育的一环吧。这难道是错么?”

    “……”活泼开朗。

    杜叔动了动嘴唇,被他这番不要脸皮的话,堵得开不了口。几度挣扎,还想挽救,结果谢以又补了一刀:“再说了,你都出省了,我们家小孩只是出个山都不让,是不是双标了?”

    杜叔彻底安静,并且羞愤地扭头就走,一副今天开始要和他断绝关系,再不要讲一句话的架势。

    谢以看着那背影想笑,然后他听见被他挟持的人质朋友开口了,凉飕飕的:“你好没好。”

    人质朋友很乖地被他禁锢着,面无表情,像下一秒能地位转换把他就地捆了。

    官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走,还任由这人把自己当个道具胡作非为。他现在脑子里莫名其妙的都是那句“我们家小孩”,很烦,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躁气。

    “好了。”谢以放开了人,“睡得好么?昨天喝醉酒,今天起来头疼不疼?”

    官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了句:“有点。”

    谢以偏了偏头:“跟我去茶室,给你泡杯蜂蜜水喝。”

    官周没吱声,却在谢以转身的时候,一声不响地跟在了后面。

    表情冷淡,一手握着毛巾,另一手揣在兜里,隔了有段距离,乍一看不像是一路的,但一前一后走的路径又是同一条。

    谢以从茶桌抽层里翻出来一个玻璃罐子,里头澄黄的蜂蜜凝结了白色的晶质,一看就是质量特别好的野蜂蜜。

    他倒了壶水,放在加热板上摁开了开关,一抬头,发现小少爷依旧是坐着那张前两次坐着的单人沙发上,不过不再是看看天看看地,竟然在看他。

    “怎么了?”谢以反省了一下,没找出有什么不对,“有话要说?”

    官周没什么话想说,但被他一问,就快速地找了个借口:“要是我爸昨天睡了怎么办。”

    他心里清楚没有这个可能。

    因为官衡像是在网线上买了套房,办了永久居留证。

    官周手机常年振动,这样的强度正好是手机放身上白天能注意,晚上扔床脚睡觉吵不醒。

    而官衡却是一年到头时时刻刻响铃,还要把铃声拉到最大,生怕错过一条信息,哪怕是广告推送。

    反正谢以不知道。

    谢以真被他问住了,显然没考虑到这个结果,他靠在办公桌上,沉思片刻后,给了个答案:“不知道。”

    官周抬眼看他。

    “不知道要从哪找,怎么找,但知道的是,一定会找。”他说,“不过就是有方向和没方向的区别,可能会用个蠢办法,顺着沿路找过去。昨天去的地方都走一遍,没去过的地方也走一遍。一路问过去。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可以找到。”

    他想了想这个画面,觉得有点凄惨,又不免好笑,戏谑道:“像寻找走失儿童。如果你下次再丢,我就去弄个广告布,把你的照片印在上面,配字放我的电话号码,然后挂在车后面,绕城一周。”

    “……”

    官周很难想象这个画面,更不能接受他的脸丢在这种地方,光是听着就磨了磨后牙。

    水咕噜咕噜地烧开了,雾气从壶嘴冒出来,随着加热板长长的一声“滴”后,又停止了。

    谢以舀了勺蜂蜜连着勺子一起放进杯子里,倒进了热水,慢条斯理地捏着勺柄搅匀了,缓缓走到官周面前,没急着给他,端在手上放凉。

    “如果不喜欢这样的方式,那就稍微乖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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