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鸟[校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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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周说,“不去。”

    “过来。”谢以曲着手指,在他搭着的那截扶手上敲了敲,拿出了手机。

    官周蹙着眉转过头,挡在视线前的是一部黑屏的手机,玻璃面映着他满是郁气的眉眼。

    “再不出去走走,可能得出事。”谢以说。

    “出什么事?”

    “警察局一日游吧。”

    “?”

    “携带危险品。”

    谢以说:“再熬个两天,你就可以成为危险分子了。”

    “……”

    官周看了他一眼,然后抿直了唇又别开了眼。

    那天以后,他们的相处模式好像一如既往,每天同进同出,同吃同喝,共用一个不大的空间,没入对方的生活,就连对方一睁眼后第一件事是做什么都很难不留意到。

    官周当时借了醉酒的由头,醒来以后也要随着这个由头将记忆尽销,所有开口的未开口的话都湮没在那个静默的夜晚。

    他不知道谢以怎么想的,有没有察觉到他这些不敢与人知的心事,他有时会怪对方温吞,有时又觉得自己卑劣。

    对方还在光里,他就只能在暗处试探。

    一切好像都那么有条不紊,按照正常的节奏继续下去。

    但是喜欢的底色是贪心,遮羞布已经掀起来了,怎么还能像以前一样装作浑然不觉。

    官周呼了口气,嘴角线条拉得冷直。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地震,他起初还不想理,结果这人锲而不舍,嗡嗡声接二连三,让他满脸不耐烦地掏了出来。

    打开一看,是他爸的友情问候。

    —小周,是不是还有几天就回家了?

    —现在在集训营怎么样?这么久了,吃的喝的也适应了吧?

    —爸爸已经回江北了,你过段时间过生日,我这些天都在家,等你过完生日再接活。

    —今年是18岁生日,过完就是大人了,本来想把你外公接过来,但是外公年纪大了,还是不折腾老人家了。

    —等你回来我们去看一趟你妈妈,让她也看看你现在长什么样了。

    —你和舅舅还好吧?你也别总是让人家照顾你,他身体不好,你们相互照应着,你也多留意一下他的情况,别让他累着了。

    噼里啪啦一大堆,官周敷衍地挑着回过去。

    —嗯。

    —哦。

    —行。

    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指尖悬在半空中,输入框里一个“好”字怎么样也按不下去。

    他挣扎了两下,然后臭着脸把手机塞回了兜里。

    好个屁。就因为他才不好。

    今天最后一个演讲结束,半天的时间又淘汰了一批人,接下来留着的几个选手都不容小觑,每一个都有鲜明的个人优势。

    有几个挂逼,不仅即兴发挥比别人雕琢了一个小时的稿子都好就算了,还炫技地在底下候场时开始倒背。

    气势上就先压倒一片心理素质不行的。

    后一天的对手抽签链接分发到每一个人的手机里,所有人屏气敛息,都在心中暗自祈祷分到一个实力稍逊的对手,再不济旗鼓相当也行,就是别火星撞地球。

    官周恹恹地点了一下,随着界面上的电子扭蛋机咕噜转动,一颗黄色的球从底下开口溜了出来,紧接一段五毛钱的便宜特效,上面浮现出了楷体黑字的名字。

    肖端。

    倒背演讲稿的牲口。

    ……

    药丸。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6000-7000的,但是好像太长了,还是今天先发吧~

    第55章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想牵。

    那个名字仿佛自带炫酷的出场音乐, 官周觑了几秒,默默从屏幕后移开了眼。

    “抽到谁了?”谢以问。

    官周直接把手机摊在他面前,示意他自己看。

    谢以扫了一眼, 显然也是没想到他手气臭成这个样子,顿了一下,然后迅速开始找补:“挺不错, 他虽然实力强, 但是也有不少地方有问题……”

    说着说着, 说不下去了。

    什么地方?提前迎接胜利的心情太明显了吗?

    ……

    官周收回手机, 别开眼又闷闷地望向窗外,只留下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明明什么也没做,连句抱怨都没有, 但就是让人觉得, 他不开心。

    谢以轻轻眨了一下眼,平放在扶手上的手,食指蜷曲压进手掌下。

    他听见官周又说:“明天我要请假。”

    “好。”谢以立刻答应,“想去哪逛?”

    官周又闷了一会儿, 半晌才说:“我自己去。”

    “你……”谢以眉尖微不可察地蹙起来,动了动嘴唇, 下意识地要说些什么, 声音卡在喉腔, 过了一会儿, 才说了一个字。

    “好。”

    次日闹钟在枕头底下开始震动时, 外头的天还没亮, 房间内灰蒙蒙的。窗户没关, 被子下滑到腰间, 溜进来的晨风吹得半边身体发凉。

    官周抓了把头发, 偏头看了一眼另一张床,在短时间内快速清醒以后,轻手轻脚地洗漱完离开了房间。

    门板合上,被人小心地抵着活动钢舌,细微的“咔嗒”响落进山林里的雀鸣里近不可察。

    合上的那一瞬间,不远处平顺无痕的被子微微动了一下,裹着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

    官周回来的时候是傍晚,顺着隔壁大学下课后鱼贯而出的人流,从夜市绕回酒店。

    出门前整齐的短发散乱,几点黏稠的淤泥溅在板鞋白色的侧沿,棉质袖口上粘了几颗干燥的草籽,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野草,头尾带着尖尖的刺,揪下来连带着衣料的棉丝。

    他穿过大厅,站在后院的泉水边上清理了很久,黏腻的泥粘得太紧,还是白鞋,简直暴殄天物。

    清理完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四楼某个窗口,里面拉了帘子,没开灯,昏昏暗暗一片,连个人影都看不清。

    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来了一阵风,在他抬起眼的瞬间,帘子极轻地动了一下。

    官周收回眼,小心翼翼地拿出口袋里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又妥善地放回去,掉头回房间。

    谢以大概比他早几分钟回来,开门以后房间亮着灯,刚才看过的晃动的窗帘仍旧一尘不动地垂落在地,帘尾的料子又沉又重,绣着白色的花边拖摆。

    谢以曲着腿坐在自己床上,手里架着一本前些日子朱老师给的书。

    这个人,总是轻而易举地就和所有人处理好关系,让别人喜欢欣赏他,和谁都能聊得开。

    官周握着门把手看了他一会儿,从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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