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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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晏听礼喂猫的时候,她悄悄拿出很早前买的ccd,对着他和平安的侧颜。

    “咔嚓。”

    拍了一张照。

    时岁没忍住。

    在镜头露出一点点指节。

    也算,这张照片有了她。

    “你在偷拍我?”晏听礼侧头,看过来。

    他对这些小动作一向很敏锐。

    时岁把ccd放下,想装傻糊弄过去。

    晏听礼伸手:“拿来。”

    她不给:“放心,没把你拍丑。”

    “拿来。”

    眼看糊弄不过去,时岁只能讷讷递过去。

    他接过,扫了眼。

    “为什么要拍照。”

    时岁:“…就是觉得好看。”

    “我不喜欢拍照。”晏听礼手指在删除键停顿。

    时岁不舍得,下意识按住他。

    这是她唯一一张晏听礼的照片了,忍不住道:“别删。就当纪念了。”

    “为什么要纪念。”他反问,淡淡道,“分开的人,才需要纪念。”

    时岁轻易被他说的紧张起来。心跳如过山车,最后还是归于沉寂,囫囵道:“也是,那你…删吧。”

    等了好一会。

    ccd却被塞回她手心,看到照片,时岁愣了下。

    晏听礼垂着眼,手抚着平安的头。

    “就当平安的百日纪念照了。”

    他的眉眼被夕阳渲染得尤其温柔。

    梦幻到时岁都快忍不住以为,这是一场梦。

    她凝视着晏听礼,终于问出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你对平安这么好。”

    “为什么会去做那个手术,”时岁斟酌着,“不想要小孩。”

    晏听礼抬头,缓缓朝她看一眼。

    有些好笑地说:“小孩有什么用。”

    时岁:“…啊?”这是什么回答。

    “小猫能让我高兴,”晏听礼漫不经心道,“小孩能吗。”

    时岁努力想理由:“但多一个小孩,世上会多一个爱你的人。”

    晏听礼手指顿住。

    许久,才像被逗笑,从喉间发出“嗬”一声,偏头看她:“是吗,你看我爱晏则呈吗?”

    时岁愣住。

    听他毫无感情地说:“爱到恨不得他死在女人床上,算吗。”

    眼看他又有犯病的趋势,时岁忙摆手:“…你不能举这种极端的例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展开这段辩论。

    就像想让他养小猫一样。

    可能。

    还是觉得他太孤独了。

    如果以后有别人,能陪在他身边。

    最好勇敢一点,自信一点,给晏听礼一个健全,完整的家。

    不要和她一样怯懦。

    时岁极力忽略心中的酸涩和闷疼,继续道:“用爱培养出来的孩子,一定会很爱爸爸妈妈的。就像我很爱我爸爸妈妈。”

    晏听

    礼对这话没什么反应,反倒狐疑地转头看她:“你很想生?”

    时岁:“…啊。”

    “你想生,我也不给。”他收起被平安吃完的碗,语气还是偏执如旧。

    “你只许最爱我一个人。”

    第27章 chapter27掘地三尺,也会把……

    八月中,他们的饭桌上,终于依晏听礼所言,出现了绿油油的炒生菜。

    又过了五天。

    晏听礼又准时端上了辣椒炒肉。

    但农家的辣椒和晏听礼惯常吃的不一样,辣得要命。

    晏听礼吃一口,便呛得在一旁灌了半瓶的水。

    时岁咬着筷子,嘲笑得不行。

    眼看他吃完晚饭,就报仇一样,将后面的辣椒全部摘下,打包放袋子里。

    “你要做什么。”

    晏听礼:“送给苏烨。”

    时岁:“…?”这是,谋害亲导?

    晏听礼懒洋洋:“算鸽他一个暑假的赔礼。”

    “就送辣椒吗?”

    “我亲手种的,礼轻情意重。”

    时岁几乎可以想象苏教授气得瞪眼的表情。

    他突然提起苏烨,时岁才想起这一个多月,晏听礼每天都游手好闲,连手机都不响一下,一问才知道开了飞行模式,很任性地屏蔽了所有消息。

    晏听礼回到屋内,将装着辣椒的袋子丢到行李箱。似乎终于想起拿出躺在角落已经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慢悠悠拿起,充上电。

    一开机,通了信号。

    晏听礼的手机就以一种剧烈的幅度震动起来。

    消息漫天飞。

    他手指滑动屏幕,唇角的弧度也缓慢收起。眉眼半明半暗,隐没在黄昏暗色的光晕中。

    时岁正坐在靠椅上乘凉,看他动作,摇晃扇柄的动作缓缓变慢,神情也变得有些怔忪。

    好像一瞬间。

    这个和她在小镇嬉嬉闹闹的晏听礼就消失了。

    重新成为那个,站在高高楼梯,俯视她;掐着她下巴索取,威迫的晏听礼。

    时岁看得心中一阵收紧,垂下眼。

    突然,晏听礼从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笑。

    “我又有弟弟了,两个月。”他歪头。

    时岁还没消化完消息,听他发出愉悦的笑声:“不过还好,已经死了。”

    这么可怕的话题,被晏听礼用如此轻快的嗓音说出。

    时岁感觉到一阵惊悚,黑白分明的眼眸仓皇地看着他。

    “别怕,不是我,”他又笑一下,两步上前,蹲在她面前,托腮抬眼安慰她。

    明明是一张美少年的脸,说出的话却阴森悚然:“我还没来得及打。”

    像有一阵冰凉的穿堂风刮过。

    时岁感到僵硬的冰冷。

    晏听礼的瞳仁却很亮。

    带着种诡异又平静的病感,伏在她膝盖不停说话。

    “感谢我的好妈妈。有了她,我都不用亲自动手。”

    晏听礼边说边不停地笑。

    时岁却感觉不到他身上丝毫高兴的气息,还不得不被迫接收他话里的信息。

    ——在他们远离京市的这一个多月,晏家又发生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那次吵架,晏则呈对晏听礼说的那些话,并非时岁以为的恐吓。

    在晏听礼三番两次忤逆,违抗家中的安排后,晏则呈便真的依言,要重新生个继承人培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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