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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不可能和反派HE》 40-50(第12/17页)
垂下脑袋,“您知道的。妾身从未行过男女之事,妾身也会害羞的。”
听起来无辜极了。
徐让欢自是不信她的鬼话。
可是就在此时,信与不信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修长手指漫不经心挑起她前胸的丝带,往外一抽,外衣便散落一地。
徐让欢眼眸漆黑看着怀中美人儿,声音也变得几分沙哑,“脱。”
他似乎对女人的身体很感兴趣,尤其是乳/房,却又不怎么了解。
薛均安撒娇道,“夫君先答应妾身不纳妾嘛。”
“夫人还和孤谈起条件了?”徐让欢并没有正面回答。
啧。
不上套啊。
薛均安只好佯装乖顺的褪去心衣,而后小鸟依人依附在他怀中。
就像一只猎豹瞧见了猎物。
他虎视眈眈盯着她,良久未动。
待到薛均安措不及防之际,他咬住她的脖子。
女人吃痛的惊叫一声,泪珠随之“啪嗒啪嗒”落下。
徐让欢没松口。
直到觉得“报复”成功后,这厢才意犹未尽离开她的脖颈,温柔的理顺她砸乱的长发,又勾了下她的鼻尖。
“啧。夫人真是爱哭。”
当初明明是她先开始的,现在反倒成了他欺负她了。
看着女人流泪的眼睛,他抹去她眼尾的泪花,柔声道,“别哭了。”
女人缓慢的抬起头。
泪痕攀附在脸颊上,波光粼粼,我见犹怜。
他嗓子发紧,产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古怪的感觉,全身发烫的感觉。
眼前的女人定是给他下了迷药。
徐让欢缄默一瞬,给她承诺,“孤此生,唯夫人而已,绝不二娶。”
第48章 第 48 章 旧情人(一)
第四十八章:旧情人(一)
后来, 也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什么原因,打从那日让她受伤之后,徐让欢对她可谓是呵护备至。
不仅仅是在外人面前而已。
他对她的好渗透进日常的方方面面。
他会在每日见她之前, 学着普通百姓那般,为女子买一束漂亮的鲜花, 摘一朵戴在她耳边。
会因为她喜欢他的脸, 所以在每次来见她之前, 都有意将脸擦得干干净净。
还会因为她善良的菩萨心肠,决定不再捉女子进地牢养蛇。
更会在朝堂之上,力排万难, 坚决站在她这一边。
举国呈现出一派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 他好像真的改过自新, 放弃一切恶事, 想和她一起好好过日子。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
“陛下, ‘选妃’之事乃重中之重,绝不可因为一个女人就如此拖延。”早朝上, 大臣们又一次将“选妃”一事搬上台面。
与以往不同,这次他们直接挑明“选妃”进行不顺利都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存在,甚至更有甚者竟直接企图让皇帝废后。
叫他废掉皇后?
那可不行。
徐让欢单手撑头, 轻描淡写道, “‘选妃’一事,是孤不想干。”
“一切都是孤的想法。”
“与皇后何干?”
语毕, 台下寂了寂。
徐让欢漫不经心摁了摁耳后,闭眼,眉目淡淡,“众爱卿们是否过于轻贱皇后的身份了呢?”
“是。皇后娘娘是女子,女子犯错就要被责骂, 甚至女子不犯错,但因为她的丈夫犯了错,便也要被泼上脏水……”
他睁开眼,双肘靠在膝骨之上,整个身子向前探,皮笑肉不笑,“为何就不能是孤求着她,求她别让孤‘选妃’,求她别让孤碰别的女人呢?”
“这……”
徐让欢说的直白,直接把前朝元老们呛得不会说话了。
龙椅上的少年笑眯眯的,“皇后娘娘一心为皇室操心,是孤不乐意。”
“孤不愿意干。”
“既然现在事情都挑明了,爱卿们可是对孤的行为有所不满?”
温润如玉的皇帝陡然间换上一副笑面虎的皮囊,委实看着叫人瘆得慌。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没说话。
“有不满的话,直接说出来便好。孤定会铭记于心,早日修改。”徐让欢又说。
话里话外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大臣们于是乎低下脑袋,瑟瑟的摇头,“臣等不敢。”
“选妃”一事也就此拉上帷幕。
他对她好,好到披星戴月,哪怕她说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摘下来给她,哪怕她说她要刀山上的花朵,他都能奋不顾身。
可是乐极生悲,好得有些过头了,总归是有些奇怪的。
事实证明,不好的预感十有八九都是准确的。
封后大典结束后的第三天,未央殿内传来噩耗。
段尧在殿外踟蹰了好久,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出现在薛均安眼前。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他行完礼便一直将头埋在下面。
“免礼。”
即使是薛均安说完免礼,他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动,似乎是不敢去看薛均安脸上的表情。
段尧行为诡异,不禁让薛均安一顿,回头,“究竟是何事?”
届时,春桃正在为薛均安梳妆,为今日晚上的宴席做准备。
女人顾不得礼节,披头散发便转身看着段尧。
好几秒后,段尧拧了下眉,不自觉头埋得更低,声音也随之变小,“册封大典结束后,理应邀群臣进宫举杯共饮,普天同庆……”
“我知道。”薛均安奇怪他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看了眼春桃,又看着段尧,叹气,“段尧。你说吧。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如此遮掩。”
深吸一口气,段尧紧闭双眼,一鼓作气将所见所闻悉数说了出来。
“奴才今日前往薛府邀皇后娘娘家眷,途中发现,现薛府上下,已满门被屠。”段尧说。
满门被屠……
听完段尧的话,薛均安直接僵在原位。
“满门被屠。”她一字一顿喃喃着,眼神宛如僵尸般空洞。
下一秒,薛均安的脑中不自觉浮现清汀道长和她说过的话。
“编号十七,不许再缠着为师问问题了。”
清汀道长的语气颇有些无奈。
那时的她还小,仰着脖子,奶声奶气,“可是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唉。”清汀道长俯下/身子,摸摸她的脑袋,叹气,“为师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了。你从出生便没有父母,在我将你捡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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