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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不可能和反派HE》 40-50(第13/17页)
,你的父母手足甚至同胞,都已满门被屠。”
一瞬间,记忆与现实交错重叠,薛均安一时间有些恍惚,眼前重影不断。
眩晕的感觉很快侵袭全身。
薛均安皱了下眉,手中毫无支撑物,只好摸索着握紧掌心的发簪。
锋利的锐物,刺入血肉,她却感觉不到疼。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
直到春桃唤她,她才如梦初醒,一把丢掉手中带血的发簪,起身大叫道,“快去备马车!立刻动身薛府!”
*
马车上,薛均安一直保持着行尸走肉的姿态,一动不动。
有时候段尧甚至会想,她是否还在呼吸,要不要伸手去探探她的鼻息。
马车师傅很给力,不到片刻,二人便紧赶慢赶,来到薛府门外。
可惜还是来晚了。
等她到的时候,薛谭和哥哥姐姐们的尸体已被衙役们放进棺材中。
从家主到奴仆,无一幸免。
薛均安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走上前去。
她拦住其中一个衙役,强忍住哽咽,小小声询问,“大人,我是薛府三小姐,可否让我再见父亲及同胞手足最后一面?”
不过,面前这个衙役就没她那样彬彬有礼了。
他赶着回去交差,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落难三小姐感到很是不耐烦。“啧。别挡路啊,看什么最后一眼啊,我们哥俩儿还忙着回去交差呢。”
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另外几个衙役。
几人也纷纷附和,“人都死了有什么好看的。别挡道别挡道。”
关键时刻,段尧悄无声息塞了几两银子到那带头的衙役手中,面无表情,“有劳大人了。”
衙役顿了顿,低头点了点数,顿时喜笑颜开,下令将棺材放回地上,并对着段尧和薛均安点头哈腰,“方才多有得罪啊爷。您请您请,看多久都无所谓。有事吩咐小的哈。”
头儿忽然换了副嘴脸,这叫手下们纷纷摸不着头脑,傻愣愣呆站在原地。
“看什么啊?别挡着人家见亲人,不懂事儿!”头儿骂骂咧咧回头,一挥手,“都跟我出去候着!”
待到手下们都出去,阴晴不定的衙役再次卑躬屈膝,“爷您瞧,您瞧。”
拍完这最后一次马屁,他才觉得这钱收的心安理得。
缓慢靠近棺材,薛均安颤颤巍巍摸上棺材。
垂眸往里看去,只见,薛谭正面无血色的躺在里面,满脸满身都是发紫发灰的伤痕。
薛均安只看了一眼就心跳剧烈,呼吸不畅,反胃想吐。
她赶忙移开视线。
虽然薛谭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一个对于一生下来就居无定所漂泊的孤儿来说,薛谭已经给了她家的感觉。
抚在棺材上的手指不自觉发紧。
薛均安咬紧嘴唇。
薛谭是个好人,更是个好父亲,他即当父亲又当母亲,他不该死的不明不白。
这般想着,薛均安的手指又用力几分,指腹用力,用力到几乎要抠进棺材板儿中。
就在这时,刚刚那个衙役又重新跑了回来,“爷您继续看哈,我想起来有个人还搁里边儿呆着呢。”
说完,他赶忙跑进祠堂,从那里领出来一个老熟人。
衙役陪着笑脸,“不好意思了爷,这位公子硬是要帮着找证据,我把他给忘里边儿了,您继续看,继续看哈。”
而那个被衙役拽出来的文弱书生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旧情人”——檀棠生。
四目相对,檀棠生一愣,“安安!你终于来了!”
薛均安也是一愣,而后单刀直入,“你为何在这里?你可知谁人对薛府下此毒手?又可知朝中谁人和我薛府有仇?”
这一趟来人间本是向徐让欢寻仇,没成想,半路,她竟多了一个仇家。
女人问题很快,语速极快。
也就是这一秒,檀棠生彻底明白,眼前人绝非是他的安安。
复仇的火焰填满她的眼眸。
在看清她的怒火后,檀棠生无力的摇头,“今日父亲带我来薛府送贺礼,庆贺安安你荣升皇后。可惜来到此处这才发现,家丁们早已没了气息。”
缄默一瞬,檀棠生温吞道,“没能帮上忙,我很抱歉。”
薛均安没说话,只是淡淡看着这里满目的棺材发呆。
而至于她心中所想,无人可知。
檀棠生小心翼翼打量她的表情,努努嘴,“安安,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
檀棠生和徐让欢不同,檀棠生是真的嘴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伸手拍拍她的脊背,以示安慰。
可安慰的话语还没来得及想好,下一瞬间,一只手忽然出现,握住檀棠生的手腕。
徐让欢冷冷道,“檀家公子这是作甚?”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便要对我夫人动手是吗?”徐让欢笑着。
第49章 第 49 章 旧情人(二)
第四十九章:旧情人(二)
男人一袭金边玄衣, 反手挡住檀棠生伸出去的手。
二人的手也由此悬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四目相对,高高在上的新帝出现, 这不免让檀棠生有些惊讶,直接愣在了原地, 连手也忘了缩回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薛均安, “陛下怎么来了?”
她转身向着徐让欢行礼。
好歹和徐让欢朝夕相处了这么些日子, 她也算摸清他的套路。
“怎么?孤不能来吗?”徐让欢反唇相讥,缓慢将视线移到薛均安脸上。
那双精致的美人眼中射出寒冰般的冷意,徐让欢笑眯眯的, “难道夫人在行见不得人之事?所以怕孤看见吗?”
语毕, 薛均安愣了愣, 将二人的手分开, 看着徐让欢, “陛下这是在说什么?”
“我和棠生在薛府碰巧遇到,他出手也只是想安慰我而已。”她好言好语, “是陛下误会了。”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显然,徐让欢抓错了重点。
听完薛均安的话, 徐让欢好看的眉毛拧成深重的颜色。
他双手背在身后, 高瘦的身影笼罩下来,将她围在身下。
男人的气息逼近, 带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冷冷重复,“棠生?”
“你叫他棠生?”
不叫他檀棠生,也不叫他檀家公子,而是亲昵的唤他棠生?
这般想着, 徐让欢不自觉咬紧牙关,白皙脖颈上骤然浮现几道青紫脉络,弯弯延延,格外醒目。
“妾身和棠生从小一起长大,唤他乳名似乎也不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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