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和反派HE: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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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妧妧之幸。”

    一直到出了大殿的门,门口候着的丫鬟才小步跟在妧妧后面,一边琢磨着主子的心思,一边小心翼翼的问,“圣女可是……不想嫁人?”

    “怎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

    迟浸月的速度很快,翌日,大殿门内门外便招揽了一众青年才俊,只怕是当今圣上选妃也没这架势。

    妧妧姗姗来迟,急匆匆抵达大殿的时候,恰逢各家少爷公子争奇斗艳。

    为首的少年一袭玄衣,腰间佩一抹碧色,正双手抱拳,朝台上的迟浸月自我介绍,“魔君,在下乃宋氏一族长子,宋莫闲,家父宋迟与魔君出生入死,曾立下战功屡屡。”

    “切,谁人不知那宋迟久病卧床,还在这炫耀昔日光辉呢。魔君!在下乃西陈家次子陈卿,自长兄镇守魔族边界以来,鲜有外族侵扰。”

    “早闻圣女花容月貌,魔君又对其爱护有加,现谁人不想攀亲?”

    ……

    台下七嘴八舌说个不停,令人闻风丧胆的迟浸月如今也不禁有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之势。

    男人颇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正愁如何叫台下之人闭嘴,打眼扫过去,恰好在茫茫人海中瞧见妧妧。

    女子身着一身淡雅素衣,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气质。

    迟浸月看见她,仿佛瞧见救世主般,连忙起身招手,叫她同坐,“妧妧,你终于来了!”

    仿似这婚事是她央求着推进的似的。

    听了魔君的话,众少年纷纷顺着迟浸月的眼神看去,而后不由分说,自动为妧妧让出一条道。

    妧妧点头道谢,直上大殿,径直走到迟浸月身旁,还没待她坐稳,迟浸月就火急火燎递来一叠画像,好像择婿一事方才开始,他就已经想结束了。

    “妧妧,你瞧瞧,这些都是我魔族仪表堂堂的公子哥,你看看是否有眼缘的?”迟浸月问。

    妧妧垂眼,只看一眼画像上的人,便将画像束起,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妧妧从不以外表为衡量夫婿的唯一准绳。”

    “好!”正愁着如何叫台下之人闭嘴,迟浸月当即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各家公子请安静些,今日择婿与昔日不同。”

    迟浸月看了眼妧妧,又重新看向台下,“共分三场比试。”

    语毕,台下窃窃私语起来。

    “肃静!”被迟浸月的手下打断。

    迟浸月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第一局,狩猎。”

    “我魔族密林妖气恒生,三柱香的时间,谁猎到的猎物最上乘,谁便能夺得圣女芳心。”

    “众才子可有异议?”迟浸月问。

    台下顿时森然一片。

    众所周知,魔界密林乃无人管辖之地,曾有传言不少生灵在此处丧命,乃穷凶极恶之地。

    异议不敢提,不过此话一出倒是赶走不少胆小鬼。

    三柱香的时间过后,各家公子开始汇报自己的战果。

    其中,数宋家战果最为丰厚,“回禀魔君,臣子猎到一头野熊,三只鹿及两条毒蟒。”

    迟浸月点点头,“陈家呢?”

    “回魔君的话,臣子猎到野猪两只,猎豹一头,兔子无数。”陈卿说。

    “也不错。”迟浸月回答,说罢,朝台下大呵道,“可还有哪家公子战果更佳?”

    “我。”

    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娓娓动听,又漠然傲骨,妧妧不自觉抬头,想看看那人的脸。

    只见,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流星,直直上前,从下往上看去,男人步履急促,衣角染上几缕鲜红的血迹,腰间佩戴的玉器似曾相识。

    她缓慢的眨眼,徐徐往上看去,掠过男子宽厚的胸膛,突出的喉结,薄薄的嘴唇,最终,落在他冷漠的眉眼。

    那是一个极为古怪的男子,就在妧妧看向他眉眼的瞬间,他也一瞬不瞬盯住妧妧的脸,眼中野心丝毫不掩,好像在说着,她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是他的人,永远也逃不掉。

    可她,分明从未见过此人。

    四目相对,心口隐隐作痛,纤纤玉手捂住心口,妧妧抢先一步,撇开视线。

    不仅迟非妧没见过他,就算是统率全军的迟浸月亦没见过眼前的男子。

    迟浸月睨他一眼,漫不经心,“你是何人?”

    裴清岐俯首称臣,“回魔君,我乃徐家三少,徐让。”

    徐家?没听说过。

    迟浸月挑了挑眉,又扫了扫他的装束。

    怕是小门小户前来攀权附贵的庶子。

    迟浸月嗤笑徐让的自视清高,毫不在意的问,“你猎到什么?”

    “臣子猎到三只老虎,两头棕熊,五只猎豹。”裴清岐说。

    “只用了三柱香的时间?”迟浸月一愣。

    “不到三柱香的时间。”裴清岐回答。

    气氛就这样寂了寂,迟浸月清咳了声,“徐家可谓人才辈出,一骑绝尘,取得首局胜利。”

    “谢魔君。”裴清岐说。

    第二局是对联。

    妧妧心有余悸,没心思听下去,而迟浸月也心事重重的观察着局势。

    那名叫徐让的男子又是出类拔萃,若是他再赢得这第二局……

    事到如今,迟浸月有些急了,他可不想叫自己千辛万苦找回的侄女叫一个不入流的野小子娶了去。

    这般想着,迟浸月朝手下招了招手,俯身,在其耳边秘密说了什么,不到两三秒,手下便离开了。

    迟浸月也作势换上一副笑脸,“这时候也不早了,本座吩咐手下为各位公子准备了一些茶食,不如稍作休整,再进行第二局和第三局的比武,如何?”

    *

    “徐公子,这是圣女亲自做的龙井茶糕,您不妨吃些,也好垫垫肚子。”

    他叫保灿,迟浸月的亲信之一,此刻正一脸谄笑望着裴清岐。

    “多谢。”裴清岐看了眼瓷盘,心下了然。

    他知道,自己一个无名小卒即将进入最后一轮,怕是要乱了迟浸月的计划,迟浸月定是要从中作梗,为妧妧觅得如意郎君。

    也罢,裴清岐拿起一块龙井糕,嗅了嗅。

    里面只是放了迷魂散,叫人昏迷却不足以致命。

    反正此次易容前来,目的也并非是夺得榜首。

    望着高台之上女人姣好的面庞,裴清岐眯了眯眼,将龙井糕丢入口中。

    *

    裴清岐假装昏迷,被人抬到了后院。迟浸月的手下见他睡得死,便忘了主子的命令,偷溜到前面去看比试。

    几人前脚刚走,裴清岐立刻睁了眼,偷偷潜入迟非妧的闺房。

    外面热闹非凡,屋内却是冷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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