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和反派HE: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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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坐在里边,安安静静等着她回到他身边。

    直到夜已渐深,迟非妧才从大殿归来。

    “想不到那宋公子还真是有几把刷子,后面两局都是他赢了。”丫鬟小梅如一只欢脱的雀,“圣女嫁她,日后定不会受人欺负。”

    似是忽而想到什么,小梅问,“不过,第一局赢的那个徐公子,怎的后头突然消失了?若是他在,三局都拿下也说不定。”

    妧妧没说话。

    小梅继续叽叽喳喳,“不过话说回来,见过急的,但也没见过魔君这么急的,哪有今日刚择完婿,三日后就要嫁过去的?”

    妧妧说,“魔界尚无子嗣,舅舅如此着急,恐有祸事将近,怕自己无力保护亲人。”

    “圣女的话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深奥。”丫鬟喃喃自语。

    妧妧只是笑,“冥冥之中,或许早就自有天意。”

    消瘦的手指推上门,半开一条缝,妧妧忽觉手腕一紧,被里面的人一把拉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忍闭上眼睛,倒在那人怀中,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跟我回家。”

    是刚才那个徐让。

    下一秒,被关在门外的丫鬟连忙大叫起来,“圣女!圣女你可有事?可是遇见了歹人?”

    妧妧如梦初醒,顿了顿,转眼朝着屋外,“小梅,我没事。你先下去。”

    屋外这才消停下来,“是。”

    四野安静,静到只剩下心跳,妧妧推开裴清岐,故意不去看他的脸,“徐公子还请自重,您并未拔得头筹,非我良人。”

    “你闹够了没有?”裴清岐缄默一瞬,红着眼睛看她,一字一顿重复,“跟我回家。”

    迟非妧费力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妧妧不知公子何意,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如今已与宋家有婚约,婚期就定在三日之后,徐公子如今在此委实不妥。”说完,迟非妧朝屋外道,“来人。送这位……”

    “送徐公子出……去。”妧妧打开门,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她摇摇头,努力挣大眼睛,最终无济于事,重重倒在一个怀里。

    *

    迟浸月赶到的时候,裴清岐和前来把脉的郎中正一同守在妧妧床边。

    见了裴清岐,迟浸月立刻甩开裴清岐握着妧妧的手,出言不逊,“徐公子三更半夜出现在女子闺房,这是何意?”

    显然,迟浸月一腔怒火,红了眼睛,像是要大开杀戒。

    一旁的小梅连忙解围道,“回禀魔君,是这位徐公子发现的圣女昏迷。”

    迟浸月轻扫小梅一眼,“呵”了声,“哦?这么说,本座还应该谢谢徐家三公子了?”

    裴清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妧妧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紧抿嘴唇。

    见状,迟浸月大怒,“马上给本座滚下去!”

    “听到没有!我家妧妧已有婚约,你马上给我滚!”迟浸月说。

    这时,裴清岐敏锐的观察到妧妧的眉毛动了两下,他这才如释重负,朝迟浸月行礼,“是。”

    裴清岐走后,迟浸月坐上裴清岐的位置,关切的问,“大夫,我侄女这是怎么了?”

    “回禀魔君,圣女她……”可对面却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迟浸月有些不耐烦,“有话快说。”

    郎中沉默几秒,深吸一口气,“圣女她……已有身孕。”

    第78章 第 78 章 新生(二)

    第七十八章:新生(二)

    “圣女腹中胎儿已足六月有余, 不想竟毫无觉察?”郎中问。

    这是妧妧昏迷醒来后听见的第一句话,同时,也是最后一句。

    因为此话一出, 她再无心将旁的话语听进耳中。

    ……什么?

    她竟已有身孕?

    若真如郎中所言,

    半年前,

    那这腹中胎儿岂不正是她当初一头扎进幽兰谷欲要忘却的男子所种下的祸根?

    如此想着, 妧妧盯着天花板出神的双眼猛然间闪过一丝惊恐。

    不……

    既是如此, 这孩子定不能留。

    削瘦的手指攥紧盖在腹上的被褥,她缓慢张开那双毫无血色的嘴唇,声音中略带着几分颤抖, “舅舅。”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狼狈, 尽可能维护自己作为圣女的最后一丝体面。

    “我在。”迟浸月快步略过郎中, 坐在她身边, 粗糙的大手覆盖住她瘦瘪惨白的手背。

    妧妧深吸一口气,与他对视, “舅舅您也知,六月前恰逢我与那负心汉恩爱有加的日子,这孩子恐怕亦是我与那男子苟且之时怀上的骨肉。”

    说着, 她看了一眼微微隆起的小腹。

    “况且我与宋家的婚事迫在眉睫, ”她徐徐抬眼,空洞的看向迟浸月的眼睛, 言辞中却多了几分斩钉截铁,“故而,这孩子,绝不能留!”

    届时,窗外一道惊雷乍现, “轰隆”一声,照亮屋内四人的脸。

    四人齐刷刷望向屋外,唯独妧妧只看一眼便收回目光,她忍着眩晕,将目光投向替她把脉的郎中,“大夫,还请您为我滑胎。”

    都说这世间爹妈情最真,泪血溶入儿女身,现如今,这娘亲倒是不念半分儿女之情,反倒是血缘关系全无的郎中犹豫了。

    只见他捋捋白须,皱眉望向迟浸月,吞吞吐吐道,“魔君,圣女腹中胎儿早已成型,若是执意要滑,恐对圣女的身子损伤巨大……一尸两命也是常有之事。”

    越说到后面,他声音越小,似是怕迟浸月问责。

    事实证明,郎中并非多虑。

    迟浸月果然急了,“废物!”

    迟浸月从床上站起,怒目圆瞪似要将其生吞活剥,“本座养你多年何用之有?竟胆敢拿圣女的身子开玩笑!就不怕本座直接剜去你的狼心狗肺?”

    “魔、魔君饶命。”年迈的郎中急忙跪地求饶,五体投地的背影透着惊悚和惧怕,“小、小的只是实话实说,小的也是怕伤了圣女的身子啊!”

    “哦?你的意思是,本座误解你了?”迟浸月这般怒气冲冲,已经怒气冲冲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

    这倒显得妧妧冷静极了,仿佛这具躯体不是她的,所以一点儿也不爱惜,“舅舅,无妨。”

    她伸手拽住迟浸月的衣袖,阻止迟浸月欲劈在郎中背上的那只手。

    迟浸月回头,妧妧还冲他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算了,大夫也是如实禀告。”

    “妧妧,”迟浸月缄默一瞬,又重新坐下,软下声来,“兹事体大,你可以不要这个孩子,但若是叫你同这孩子共赴黄泉,舅舅我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你我二人失散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团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将你我二人至亲分离。”

    血浓于水,这词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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