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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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窈妹你说对不对?”

    那阵冷冽若霜雪的眼神也落在她身上。

    “阿窈,你觉得他说得对吗?”

    被两个身量高挑、威仪强大的男人这么望着,视线焦灼地黏在她身上,施令窈有些不自在,更觉得他们莫名其妙。

    “呀,我头怎么有些晕……”施令窈佯装不适地闭了闭眼,使劲儿抽出被谢纵微握着的那只手,朝着双生子挥了挥,“大宝小宝,快来扶一扶我。”

    谢均晏和谢均霆连忙大步走了过去,一左一右地挤开了谢纵微和秦王,心疼地看着母亲:“阿娘,您没事儿吧?要不要我背您进去歇一歇?”

    施母身体不好,先前露了个面,便被人扶着进去休息了。

    施父、施朝瑛和施琚行站在府门前,静静地看着这一出戏码。

    施琚行看着阿姐拙劣又可爱的表现,忍不住笑,却捱了长姐一记眼刀。

    施琚行:……他笑笑怎么了!

    双生子不是不知道阿娘此刻是在演戏,但他们只觉得阿耶和秦王叔叔太不懂事,争风吃醋到阿娘都招架不住了,还不知道收手。

    施令窈半靠在谢均晏身上,闻着儿子身上清爽的翠竹香气,对着那俩老男人挥了挥手:“你们快走吧,我看着你们头更晕了。”

    秦王抿了抿唇,有些委屈。

    他坚信,自己是被谢纵微给连累的。

    “窈妹……”

    谢均霆一视同仁:“您二位,要我扶着上马吗?”

    谢纵微淡淡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小儿子,眼神里威慑之意颇重。

    谢均霆咧开的嘴缓缓闭上。

    “延益,子恒,来。”

    施父语气温厚,谢纵微与秦王忙整了整脸上神情,快步上前,恭敬道:“是。”

    施父先看向秦王:“难为你有心,一大早便来帮着我们搬东西,于情于理,都该请你留下一道用餐饭才是。不知子恒可方便吗?”

    秦王喜不自胜,背脊不自觉挺直了些,他努力想让自己笑得稳重一点,但掩不住的开心与激动还是从他飞扬的眉眼间露了出来。

    谢纵微在一旁看了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

    笑得牙花子都要露出来了,很是不雅。

    他可不能这样,他要宠辱不惊。

    谢均霆看着秦王被外祖父拉着好一顿温声细语连声夸赞,还说起在江州时听闻秦王在边疆戍守打退金贼的事,谢均霆眼睁睁看着秦王叔叔那张风流俊美的脸越来越红,都快赶上罩着牌匾的那块儿大红布了!

    他不禁怀疑,待会儿晕过去的人,不是阿娘,更可能是秦王。

    谢均霆坏心眼地想,待会儿就让阿耶帮忙扶着秦王,他肯定要嫌弃地皱眉,但是阿娘和外祖父他们看着,阿耶又不能表现出善妒的那一面,只能捏着鼻子忍下。

    幸灾乐祸过后,谢均霆看着孤零零站在一边的阿耶,又觉得他有些可怜。

    好歹曾经也是有名有分的人,现在竟然还比不过外边儿的花孔雀。

    谢均霆叹了口气。

    谢纵微仍旧站得如翠竹松柏一般笔挺,听到小儿子隐隐带着些怜惜的叹息声,他眉头微沉,想去看一看施令窈。

    小儿子可怜他算什么,能博得阿窈一两分的怜惜,才是意外之喜。

    “延益也辛苦了。我退出朝堂多年,早已是没没无闻,今日能得圣人亲笔墨宝,其中少不得有你在圣人面前替我这老头子美言几句的情分在。”

    谢纵微摇头,施父却制止了他谦虚的话:“行啦,毕竟你是均晏均霆的阿耶,今日家宴,你也该在。”

    谢纵微脸上露出一个受宠若惊的笑:“是,多谢岳父。”

    施父对他的称呼不置可否,只招呼着众人一块儿进去,别在风口上再站着了。

    秦王看着施父他们进了门,才冷冷道:“你不过是沾了窈妹和孩子们的光罢了,先生见你送来牌匾辛苦,客套两句,你竟还当真了。仅仅凭你这个人,先生绝不会搭理你。“

    “是吗?“谢纵微慢条斯理地掸了掸束带上的玉佩绶带,看着被长子扶着进了门,却又偷偷往回望的妻子。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撞。

    抓到了。

    看着妻子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飞速扭回头,又往长子臂弯里靠,谢纵微唇边的笑意淡了淡,睨了一眼秦王:“到底我和阿窈是结发夫妻,又有均晏和均霆的情分在。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我彻底断开。”

    谢纵微想起前段时日几近诛心的痛苦与绝望。

    他害怕她知道真相之后会决绝地离他而去,他却没有颜面再去求得她的原谅,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另嫁他人,幸福美满地过完没有他的一辈子。

    现在想来,何其愚蠢。

    他就是死,也要缠着她,扭着她,夜半飘到她与新夫君的床头幽幽盯着他们,一辈子。

    秦王默默抖了抖,总觉得现在一脸光风霁月笑容和煦的谢纵微让人感觉,十分瘆得慌。

    但瘆得慌又怎样?他是不会放弃窈妹的。

    “均晏和均霆都是好孩子,今日骑了我送的小马,明明喜欢得很,却还是退了回来。“秦王有些感慨,若是他,早在骑上马的时候就在想要给他的新爱马打一副珠光宝气惊艳众人的马鞍了,“你放心吧,我没有孩子,必定会把两个孩子视作我亲生的骨肉。”

    秦王这话说得真心实意,谢纵微听了只觉此人被边疆的罡风吹坏了脑子,已是治不好了。

    “他们不缺爹,反倒缺一个马倌。秦王若感兴趣,去谢府门口自荐就是。”

    说完,谢纵微似笑非笑地觑他一眼,抬腿走了。

    ……

    重新搬回施府,大家心中都颇多感慨。

    双生子只在小时候随着阿娘一块儿来过这里,但谢均霆看着月亮门后的那丛芭蕉,眼前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虽然知道已经过去十年,那片芭蕉叶早不是当年那片,上面残缺的小小印记也早被雨露风霜修补成了别的形状,但他仍觉得这样和家人一起走过有过共同回忆的地方,感觉很奇妙。

    “阿娘你瞧,这片叶子,之前我曾咬过的。”

    施令窈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笑了:“是,当时你们好像才一岁多?你们舅舅抱着大宝,我抱着你在院子里散步,你看着绿绿的芭蕉叶子,觉得喜欢,一把扯了叶子过去就往嘴里塞。”

    嫩白得像小莲藕一样的手臂,绿得发油光的芭蕉叶,还有姐妹几人的说笑声。

    是施令窈不会忘记,始终珍藏的回忆。

    谢纵微自然注意到了妻子脸上柔软的,可以成之为怀念的表情。

    “均霆自小就嘴馋,什么都爱吃。”

    连花孔雀送过来的马都要尝尝味道,非得骑一骑才舒坦。

    谢均霆感觉有些奇怪,抬头看了他阿耶一眼,又转头向阿娘告状:“阿娘,阿耶他笑话我!”

    施令窈有些为难,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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