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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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纵微说的也没错啊。

    “能吃是福,我们小宝一看就很有福气。”虽然脸庞模样还是少年人的青涩懵懂,但又高又瘦,像一支蓬勃漂亮的竹,施令窈看得很满意,捏了捏他的胳膊,“之后再练练就好了。”

    谢纵微顺势嗯了一声:“我给他寻了个武师傅,过几日便让他跟着师傅学一学武艺。”

    半大小子,一身的精力没地方消耗,可不就只能半夜爬起来吃鸡腿了么?

    “真的?”施令窈抬起头看他,见谢纵微点头,心里的气稍微消去了一点点。

    姑且算他有心了。

    谢均霆听了,也有些激动,偷偷对兄长挤眉弄眼:“阿兄,我要跟着师傅练武的话,想来会很辛苦,平时也没什么时间……晚上背书这件事就……”

    谢均晏微微一笑,斩钉截铁道:“一篇都不能少。”

    他知道弟弟其实很聪明,从前和阿耶赌气,宁愿翻墙逃到河边爬树上看天看鸟,也不愿回去太学乖乖念书,但他答应了阿娘,要好好看顾弟弟的学业。

    所以,均霆,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谢均霆在兄长温柔得让他头皮发麻的眼神中默默移开了视线,凄风苦雨地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阿耶,你真是我的好阿耶。”

    他现在没了刚刚听说可以习武时的兴奋劲儿,一想到从校场回来之后还要去兄长屋里背书写文章,他就觉得痛不欲生。

    冷不丁被小儿子埋怨了的谢纵微脚步一顿,看着妻子笑得弯弯的眉眼,好脾气地颔首:“无妨,到时候我与你阿兄一块儿帮着你补习学业,你无需担心。”

    谢均霆哼了哼:“阿耶,你该不会觉得这是什么奖励吧?”

    谢纵微面不改色:“我只是觉得你们是我与你们阿娘的孩子。从前是我疏漏,如今对你们多上些心,是应该的。”

    夜里给两个孩子都加加课,省得他们总是神出鬼没,影响他与阿窈相会。

    谢纵微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很能唬人的。

    但他眼角眉梢隐隐漾着的那份迷思,却被施令窈看了个正着。

    ……老王八蛋,一点儿也不正经。

    “窈妹,你看均晏均霆都是多好的孩子,都不叫咱们大人操心,自个儿长得多正,多好啊!”秦王笑吟吟地说着,冷冷的眼神直往谢纵微身上扎,“不如找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咱们一块儿去我的别院上跑跑马,散散心,也算劳逸结合嘛。”

    谢纵微仗着自己是双生子的亲爹又怎么样,往难听了说,他与窈妹还有两个孩子之间共同的温馨回忆也不过两年,窈妹如今正是容易被动摇的时候,难道就他谢纵微一个人会献殷勤?

    秦王如此想着,华丽的尾羽摇晃得愈发殷勤:“别院上有一口天然硫磺泉,偶尔泡一泡可以松乏筋骨,舒缓身体,先生与师母可以去泡一泡,咱们几个年轻人就去跑马涉猎,到时候可以在夕阳下自己动手烤肉。窈妹,你说我这样安排好不好?”

    谢均晏和谢均霆对视一眼,默契地轻轻哼了一声,又同时别过脸去。

    阿耶休想得到他们的帮助!

    旁的还好,一提到温泉,施令窈总觉得不自在。

    尤其是谢纵微,大宝小宝视线都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她更觉得别扭了。

    反正她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踏入那间温泉别院,半步都不行!

    “待忙过马球赛再说吧。”

    施令窈含含糊糊地拒绝了,秦王眼睛却更亮了:“好啊,窈妹你什么时候去练马球?我给你新订了一副球杖,弯柄处镶了一颗红宝石,可漂亮可华丽了,改日我陪你试试新球杖好不好用吧。”

    他也有一副一模一样的球杖,上面的红宝石,与窈妹的一样,是从同一块儿石头上切下来的。

    秦王默默沉醉在自己的小心机里。

    谢纵微实在是忍无可忍,这只花孔雀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好在施朝瑛见不得妹妹被一堆老男人小男人围着转,皱着眉开口:“都停在那儿干什么?不想吃饭就自个儿出去。”

    长姐发话,施令窈立刻响应,却被施朝瑛瞪了一眼。

    还好意思咧着嘴笑别人呢。

    ……

    搬回施家之后,施令窈更觉如鱼得水,常常和隋蓬仙还有秦王相约着一块儿打马球,要么就是一头钻进她的香粉铺子,再拉着隋蓬仙四处逛街买东西,逍遥自在,日日不着家。

    谢均霆对此表示很怨念:“阿耶,都怪你!”

    好好的,给他找什么武师傅,这下好了,还没出师的他根本跑不过师傅,每日都只能苦哈哈地练武学拳,连翻墙出去找阿娘的机会都没了。

    谢均晏在一旁优雅地翻着书,但脸上神情也不大好看。

    他们在外面住得够久了,时不时也要回谢府住一晚。

    面对一脸郁闷的小儿子,谢纵微风轻云淡道:“等你们阿娘玩累了,自然就知道回家了。”

    他的语气很是笃定,谢均晏和谢均霆对视一眼,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阿娘要回家,回的也是安仁坊的家!和咱们这儿有什么关系。”

    谢均霆嘟哝完,又觉得心里拔凉,长叹了一口气。

    谢纵微被这一阵接一阵的叹息声闹得心头有些燥。

    他夜夜都去服侍她,阿窈没说不可以,他也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样。

    但为何,她就是不松口搬回谢家?

    谢纵微想不明白,听着小儿子在旁边唉声叹气,更烦了:“均霆,你和你阿娘的那只鸟一样吵。”

    “不。”在小儿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谢纵微冷笑一声,“你吃得多,气血足,一吵起来没完没了。是我冤枉了那只鸟,它比起你,还是要省心些的。”

    猝不及防被阿耶的嘴毒到了的谢均霆没有怒发冲冠,反而难得冷静地扫视了他阿耶一圈。

    “阿耶,你该不会是见不到阿娘,郁气内冲,有些心神失调了吧?”

    谢纵微对此表示不屑:“无稽之谈。”

    他夜夜都能见到阿窈,谈何失调。

    “行了,你们俩今日再背一篇文章即可,明日我会抽查。”

    说完,谢纵微匆匆离去。

    看着阿耶的背影,谢均霆若有所思:“阿兄,阿耶这背影,看着怎么那么欢快?”

    “唔,谁知道呢。”谢均晏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或许是阿耶急着去锻炼身体吧。”

    爬墙,怎么不算是一项对身心有益的锻炼活动呢?

    ……

    施令窈的闺房里进了一位熟悉的不速之客。

    另一头,马厩外,三名黑衣人尴尬地相遇了。

    马儿温柔的大眼睛里露出些迷茫,恁想干甚?

    第48章

    敌人的敌人, 就是朋友。

    黑衣人甲率先友好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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