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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金玉奴》 70-80(第11/13页)
也是因为她打心底里看重这样的人品,那时才想到了顾清川,继而把赵明棠这颗棋子借由国公府安插下去。
即便眼前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贺长情也更愿意相信自己记忆里所认识的那个人,而不是凭借着所谓物件就去臆断一个人:“改日想办法登门去查看一下,一切自然明了。”
“看这卧房的陈设华贵又不失风雅,应该是章远安的地盘,我怕他酒就要醒了,快走。”贺长情和沈从白对了个眼神,二人便匆匆退出了这间卧房。
众人回了鸣筝阁时,天边刚刚浮起一抹淡薄的金光,夜色终于因太阳的如约而至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昨夜辛劳了一晚,虽说有好多线索都需要她后期去一一比对,寻人查证,但总归是收获颇丰的。
贺长情懒懒伸了个懒腰,正欲去补一觉,便见徐柔儿一脸颓丧地进了鸣筝阁。
“怎么了这是?”贺长情第一时间便想到了那个打云崖来的王书誉,“可是王书誉欺负你了?”
“王书誉他……”徐柔儿实在笑不出来,苦着脸扁着嘴,看起来十分伤心,“他就要回云崖了。”
“什么时候?”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小姑娘可能还是见人见少了些,偶然遇见一个得心意的,便如此放在心上。
“现在已经在收拾行李了。我来,我来就是想问问主上,要不要去送一下?”
“这么突然?”这王书誉急匆匆得来,来了就要登门拜访,现下又要着急忙慌地走,她再得到其人的消息,便是要打道回府了?
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吗?
第79章 牌位
城门之前, 两个小儿女正依依不舍。他们如此,反倒对比得一脸凝重的贺长情格格不入。
贺长情敏锐地感知到,徐柔儿她这反应恐怕是春心萌动了。
“主上, 你的面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回去休息?”临别之际,远行的顾着与亲朋道别, 送行的眼中则只有面前之人。倒是祝允, 依旧一颗心全扑在了她的身上。
贺长情摇了摇头, 只回了无妨二字。可惜祝允并不能时时刻刻做她肚子里的蛔虫, 并不晓得她内心深处的忧虑。只能说,但愿是她小题大做了吧。
“小阁主,告辞。”分别的最后时刻, 王书誉终于想起了送行之中还有着她这位阁主, 难得纡尊降贵地朝她拱了拱手,随即便偏开了视线。
贺长情冷眼看着,他对自己这态度远不如对徐柔儿热切。当然了,徐柔儿一直陪着他同吃同玩, 二人之间的关系定然是突飞猛进。她当然不会愚蠢到与徐柔儿对比。
但也不至于,对她这么冷漠, 冷漠到了连个告辞的话语都懒得多说一个字吧。
贺长情记得自己并未惹他, 难道真的是因为长晟亲王的关系?
可不管是什么原因, 也不论是否是她想多了, 王书誉这个仅仅只是在她眼前晃一晃就令她倍感不安定的人, 可算是要走了。
本着好聚好散的想法, 贺长情弯唇一笑, 主动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布匹?一车车的, 拉到云崖去恐怕要耗费不少人力吧。”
祝允顺着贺长情的目光抬头一看, 这才发现,可不是嘛,王书誉带来的那些人足足拉了五辆板车,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居然愿意大老远地跑到京都来进货。
王书誉对此倒是无甚所谓,耸了耸肩的模样非常符合他如今财大气粗的身份:“京都的锦缎刺绣举国闻名,云崖那样的小地方自是没有见过。既然都走了这么一遭了,不带点回去也太说不过去了。”
“几位,告辞了。”像是再也懒得和他们多说上一句废话,王书誉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只直勾勾地盯着徐柔儿瞧,“你要和我一起去云崖吗?我们云崖有山有水,一到秋天就是漫山遍野的红,保管是你在京都没见过的风景。”
不得不承认,这王书誉谈起未来来的确有一手。
可显然,徐柔儿并没有被他打动。又或许是被打动了,只是京都是她自小生长的地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割舍得下的:“你有机会,一定要来京都找我啊。到那时,我们再一起游山玩水。”
二人又是你来我往地话别了好久,最终王书誉一扬手,带着人缓缓地从城门之下走远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贺长情总觉得,在王书誉转身挥手的那一瞬间,他的眼角似有晶莹的泪水闪过。
“柔儿,你没事吧?”收回视线,徐柔儿一脸伤情落寞的表情落在贺长情的眼里,看得她不禁心中忽地一阵揪痛。她是不是那日,就不该让徐柔儿陪着王书誉一道?
好在徐柔儿一向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独自缓了会儿后,便冲着她扬起一个笑容来:“主上,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忙。”
她这样,信了她没事才是见鬼。不过没有什么伤痕是时间无法治愈的,更何况她和王书誉之间,连露水情缘都算不得。或许只是少男少女对彼此有了一点朦朦胧胧的好感,只要时日够久,最终是会放下的。
——
一场秋雨一场寒,京都接连下了好几场雨,空气当中整日里都泛着一股子潮湿的霉味。
贺长情不知怎的,生了好大一场病,甚至病到下不了床。
赵明棠那边就是在这个时候传信约她一见,说是有要事相商,贺长情无法,只好派了沈从白前去见面。
榻上的人白着面孔,咳得肚子都在疼,却还是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小白,还没回来吗?”
祝允重又打湿了一条帕子,给贺长情换额上的帕子时,手下动作不禁一顿,低低地回道:“还没回来。主上放心,沈大人一旦回来,肯定会即刻来找您的。”
“……那我就,放心了。”这病可还真是来得迅猛,真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老话,贺长情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身上也提不起一点劲来,“他回来叫我,我先睡一觉。”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贺长情再睁眼时,整个屋子里都是昏暗一片,她的余光扫到,就在桌边,坐着一个人影儿,似乎在同祝允说着什么。
她的指尖动了一动,刚想叫人,嗓子里却是蔓延上了好一阵火辣辣的灼痛,话音出不了口,废了好大的力气,却只能是一声闷哼。
“主上。”但即便只是轻微至此的闷响,也足够祝允听到了,他立刻飞奔上前,一把抓起了贺长情的手,紧紧握着,“你醒了?好受些了吗?”
怎么可能好受。尤其是你一抓我的手,温度还那么烫,就更好不了了。贺长情挣了挣,但是由于力气太小,反而是像病痛中的撒娇,一时之间反被祝允牵得更紧了些。
算了算了,由他去吧,反正他也做不出来更过分的事情了。贺长情抬了抬眼,看向了一边的沈从白:“他,说什么了?”
“赵明棠说安定侯每日都在背着人服一种名为生机丹的药,他怀疑里面有北梧的违禁品,因而特意偷出来了一颗,让我呈给主上。”沈从白说着,便打开手中的匣子,里面正安然摆放着一颗丹药。
“找时间拿给何云琅,让他看看里面有什么。”贺长情很是欣慰。谁能想到,不枉她如此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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