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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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漂亮。”言朝久久移不开眼,“最上面那两行咒文,是什么意思?”

    “是一个很小众冷门的古文明国度文字。”宋白栩给他解释,“翻译成中文的大致意思是,此生朝阳相伴,灿烂顺遂,无灾无病。”

    “然后那两个图案算是言哥在我心里的印象代表之一吧。”宋白栩轻触右肩的月亮,“月亮很好理解,就是所有美好的具象化。你就是我无可替代的、最珍贵干净的月亮。”

    言朝呼吸微滞。

    “左边那个蝴蝶其实解释起来有点,唔,玄乎。”他抬眼看着言朝的眼睛,深深望进那两汪清凌而幽深的黑色里,“在清源轩相亲那次见面,我第一次和你对视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鬼脸燕尾蝶。”

    “至于藤蔓灵感源自我的一个梦。”宋白栩耸耸肩,“但是梦的内容我不记得了。”

    听完的小言总陷入沉默:“”

    只能说,艺术家的脑回路果然和常人有壁。

    “哥哥。”

    言朝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懒洋洋应道:“恩?”

    “我们继续吧。”宋白栩顺手拉开手边的壁柜,“东西都有,多方便啊。”

    “”言朝扫了眼盥洗室的布局,微微垂眼,“第一次,你要在这?”

    “恩。”宋白栩点点头,“镜子里能完整看到哥哥背后的图案我想这么做。”

    “柑橘和草莓,还有绿茶味道。”宋白栩的指尖掠过一排瓶瓶罐罐,微微歪头,神色里半点不见害羞与矜持,“哥哥喜欢哪个味道的?”

    “看你喜欢哪个。”言朝倚在盥洗台边,上身光裸,抱手漫不经心地看着他,“毕竟不是给我用。”

    “那柑橘味吧。”

    眼见宋白栩只拿了瓶子,言朝轻挑了下眉。

    “你少拿了一样东西。”

    “没有噢。”宋白栩掂了掂印着柑橘图案的瓶子,他蹬掉拖鞋,赤脚往前走了两步,脚背白到近乎要化在黑色瓷砖上。

    他微微仰头,眼瞳被浴室明亮的灯光映得浅透而明澈,“不戴不可以吗?听说很舒服的。”

    这话过于直白,言朝不自觉轻蜷了下指尖。

    他微抿了下唇。

    可以是可以。

    “你会难受。”言朝抬手替他把散在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温凉微潮的指尖不经意擦过耳廓,惹得宋白栩不明显地抖了一下,“明天醒来大概率要发低烧。”

    “没事,我不在意。”他踮起脚,试探着亲上去。这个吻从浅到深,唇舌稍分的间隙,宋白栩道:“去那边?”

    他指了指浴缸的位置

    腰身贴上浴缸内壁的那一刻,言朝忍不住轻轻嘶了声。

    好凉。

    他揽上宋白栩的腰,正要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一下,手被轻轻摁住。宋白栩坐在他的腰腹上,微微歪头,“哥哥,我想在上面。”

    眼见言朝微微眯眼,宋白栩才知这话说的有歧义。他忙补充了句:“是上面,不是上位。”

    “我想看着哥哥的脸做。”

    想把爱人动情时的情态尽览无余

    “我都说了……”未来得及说完的话止于重新贴上来的双唇间。舔咬黏吻间,唇齿间不可抑制地漏出轻喘的尾音。

    顷刻,宋白栩先偏过头,扶着言朝的肩大口呼吸。

    “哥哥。”他哑着声音唤了一声,用指尖拨了拨言朝被水汽润得湿漉的眉睫,喉结微微滚动了下,软绵绵地轻哼:“你不该夸我有进步吗?”

    “可以出师了。”小言老师清清喉咙,眼尾湿红一片,黑澄澄的眼亦是潮意翻覆,似蒙了层水雾的黑玛瑙。他看着宋白栩,有点无奈:“你要不要歇一下…”

    “是好累。”宋白栩索性沉腰放松下来。听到小言老师不自觉发出的闷哼,忍不住得意地弯了下唇角,抓着言朝的手去贴他的腹部。

    “哥哥。”异常的温度让宋白栩忍不住餮足地眯了眯眼,他俯身像是小兽一样蹭了蹭爱人的脸,贴在他耳边音量轻微:“感觉到了吗?”

    ……

    从浴室出来,已是一个小时后。

    说实话,小言总感觉自己人都要被泡发了。

    “有没有哪里难受?”言朝以手背轻贴宋白栩的额头,“暂时还没发热。”

    “没有啦。”宋白栩整个窝在被子里,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他小声哼哼:“腰酸。”

    方才基本上是他在动,能不腰酸吗?

    言朝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体力不好就不要逞能了。”

    “回去我就加强锻炼。”宋白栩打了个哈欠,“重点练腰腹力量。”

    加强锻炼是为了这个吗?

    那也是蛮拼的。

    言朝不理解,但是尊重。

    他扯了下衣襟,给灼疼未消的胸口透透凉,边问:“要喝水吗?”

    “不喝啦,晚上不想起来上厕所了。”宋白栩是真的困得不行了,他又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哥哥,睡觉啦。”

    言朝才躺下,小男朋友就跟块儿糖饼似的热腾腾黏糊糊地啪叽一下黏吧上来,手脚并用地缠抱住后,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不多时,耳畔就传来睡熟后的绵长呼吸声。

    言朝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发尾。

    方才那么能折腾,这会儿又这么乖。

    *

    这一觉宋白栩睡得极沉,睡眠的后半段,天将亮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奇怪,却又格外真实的梦。

    梦境的开篇,是刺目又灼亮的红光。后来红光慢慢没那么亮了,变成了大片大片黏稠又浓重的猩红,满目皆是。

    猩红褪去后,整个世界的颜色似乎也跟着褪去了,只余最单调的黑白灰。所有感官都被糊上了一层静默滤镜,他听不到也发不出声音,视觉是仅剩的感官。

    视线一开始是极其模糊的,只余大片大片的黑白色块。再后来,像是高度近视的人戴上了眼镜一般,目光徒然清晰起来。

    宋白栩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间位于高楼顶层的公寓。

    他站在落地窗边,窗外就是栉比鳞次灯火通明的商业大厦,目光再往远眺,是船灯流粼的山呗河。

    这里是…锦元天厦的顶层?

    锦元天厦就是宋氏集团总部大楼。

    不等他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目光落到沙发上的人身上的时候,宋白栩瞳孔微微一缩。

    言朝蜷睡在沙发上,即便身体被毛毯裹住,也不难看出他的体形有多清削单薄。脸色在黑白滤镜的加持下,更是白到近乎呈现一种清透感来。

    似一戳即碎的白蝴蝶翼尖。

    他的头发留得比现在的自己还要长,绵密柔软的铺了一枕,有几缕贴在颊边,顺着脖颈落在凹陷的锁骨里。

    他睡得并不大安稳,眼睫时不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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