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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穷书生白捡娇夫郎》 50-60(第13/29页)
水房里有热水,要自行去提。
他们的房间有自己的澡室,用屏风隔着,有大大的浴桶。
傅言深先提了冷水将浴桶里里外外清洗了几遍。
闵希看着忙碌的夫君,好几次想出言,倒也不必。
虽说他们要在这里住好一段时间,但这大热天的,用什么热水泡澡?
他红着脸看着夫君提来提去,他不单是一只手提的,他两只手左右开弓,一边一桶水,走路还挺快,谁敢相信这么一个单薄的书生,竟如此强悍!
不一会一浴桶的水都灌满了。
傅言深抹了抹汗,笑道:“夫郎,洗澡了。”
闵希磨磨蹭蹭却不愿去洗。
他有不好的感觉。
那边傅言深自己脱了外衣,挂在一旁,他还要再脱,闵希羞赧道:“不是我洗吗?”
傅言深笑道:“我就是有些热,将上衣脱了。”
闵希心想你最好是。
见傅言深还有继续脱里衣的节奏。
他羞羞涩涩地小声提醒道:“夫君,你可以出去了……”
他话一噎,夫君已经将衣服脱下来了,下身倒还是穿着。
傅言深穿着衣服还显得斯斯文文的,一脱开来就浑身肌肉隆起来,刚刚提过水,暴起青筋未曾消下,十分健壮,胸肌隆起,腰肢紧窄。
跟闵希脑海中的读书人相去甚远,可是他夫君穿着衣服读书写字的时候,确实斯斯文文的一介书生。
闵希很少看到他这副模样,羞得不敢与他直视,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越发眼神闪躲。
闵希不留神夫君就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廓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我给夫郎宽衣!”
对于别人所说,他直接没听到。
指尖麻利的给闵希解衣带。
一下子就脱得只剩里衣,闵希提着松散的衣服低声说:“夫君!”
傅言深又亲了他一口,继续没听到,指尖一挑,将他束发的青簪勾了出来,满头黑丝煞时如布散落。
傅言深喉结滚动,看着夫郎白里透粉的小脸蛋,只觉得越发明艳照人,忍不住又亲了亲,低声说:“夫郎快快洗漱吧!”
这哪里是推促,分明是索命勾魂来的。
他松开闵希握着衣服的手,一下子就将人身上的衣服拔得精光。
将人凭空抱起来时,他额上青筋暴起,直接将人往浴盆里面放。
满溢的浴桶,水哗啦啦啦的流出,将他的裤头尽数打湿,布匹湿趴趴的粘在大腿上,勾勒出结实的轮廓。
还有一坨隆起。
闵希自然看不到这些,但他之前就感受到了。
默默地将自己埋进适宜的温水里面,面红耳赤。
傅言深殷勤的拿了香皂给他擦洗头发,用旁边桶里干净的备用水,给他擦洗,修长的十指插入他发隙间按揉着头皮,层层叠叠的酥床之意堆叠起来,闵希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别的不说,他夫君是真会伺候他的。
洗完头发将泡沫悉数冲干净,傅言深抚摸着他如布的长发,轻嗅道:“很香!”
闵希仰着脖子迷糊的想,夫君是夸头发还是夸他呢?辗转流连在他颈脖间,一边轻咬他的耳廓,一边说很香。
闵希滚身都发麻,忍受着层层叠叠的痒意。
很舒服,甚至有些心痒痒。
下一瞬,夫君一句话将他惊醒了。
傅言深道:“夫郎可洗好了?我可不可以进去?”
闵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傅言深也没有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将方才用来给闵希洗发剩的水,往身体从头到尾冲下去。
一下子,他乌黑的头发,俊美的脸庞,健壮的躯体以及挺拔的下身,都湿透了!
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
一步步走过来,在闵希绯红脸蛋上亲了一口,哑声说:“我要进去了。”
闵希白皙的手紧紧的捏着浴桶边缘,紧张到极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管他说什么,夫君都不会听的。
这个人只会选择性听他的话。
他的心跳砰砰直跳,不敢看。
男人捏着他的脸,在他额上亲吻一口低笑道:“就这么羞么?我都还没脱衣呢。”
闵希悄悄张开一只眼看,他的裤子确实还没脱下。
刚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那湿答答的裤头就在他眼前坠地了。
浴桶里面的水哗啦啦的,一直往外淌,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小半桶。
傅言深将有些疲乏的夫郎抱到床上,揽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轻柔地拿布给他擦着头发。
闵希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胳膊上,羞涩道:“夫君,要不先容我穿衣服?”
傅言深道:“不急,这夜还长。”
……
这夜着实是长,闵希醒来之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恍惚许久才想起,原来他们在赶考的客栈里。
旁边的夫君睡得还熟,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搅他们。
之前在家里睡太晚,闵希还是有些担心有人过来寻,如今在外完全不必担心这件事。
唯一就是闵希被夫君压得有些麻了,想动弹一下,然后这个人就醒了。
傅言深迷糊张开眼睛,看到他又抱紧了一些。
闵希嗓音软软的低声埋怨道:“夫君,我手麻了。”
男人对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立刻抱着夫郎翻身,自己平躺在床上,让闵希伏在他身上。
他眯了一会眼睛,恢复了些力气,手又不安分的在闵希身上游走。
闵希打了几次都打不走,最好索性平躺由他了。
血气方刚的汉子真是如狼似虎!
闵希羞赧地想。
还好,外面的帘子跟蚊帐都是落下的,有些模糊暗黑,看不甚清楚。
……
陌生的环境没能让闵希睡眠变差,反而更好了一些。
好不容易停下之后,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人摆弄了起来,擦洗着身体,然后又套上衣服。
他依偎在夫君怀里时,被夫君咬耳朵:“能不能出去吃?”
他脸一红,推了一下人,没推动,低声说:“你去买回来吧。”
傅言深道:“那你在房里别动,我去去就回。”
闵希还是去了一次茅厕,他发现这里有厨房,许多人忙忙碌碌的在煮食。
那位书生竟然也在煮,不过闵希看了一下,他煮的似乎只是一人的份,不知道煮的是他自己的还是他夫郎的。
没多久,闵希就知道了,他回来之时遇到了书生的夫郎,这人提着食物从外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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