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说句话呀!: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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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乐,眼里的爱意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虽然她尊重李如深的所有决定,不管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都没有异议,但为人父母的,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一条顺应世俗的坦途,而不是与世俗为敌的荆棘之路,所以这段时间她心里始终盘桓着一份无法言说的忧悒。

    然而此时此刻,看着李如深和祝星禾在一起时幸福快乐的模样,她心里的那份忧悒忽然就烟消云散了,她甚至有些想哭,因为她太久没有见过李如深把快乐写在脸上的模样了,久到令她觉得陌生。

    这样就够了,只要他开心快乐,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祝星禾放下茶杯,拎起放在脚边的袋子,起身递给诸葛秋慈:“秋姨,这个送你。”

    诸葛秋慈接过去,从袋子里抽出一本又大又厚的书,一脸惊喜地说:“阮郁的写真集!”

    “我记得你说过想要,可是一直买不到。”祝星禾说,“上次把写真集附送的小卡给你了,这次把写真集也给你,你就拥有全套了。”

    “可是你不是只有这一本吗?”诸葛秋慈说,“送给我你就没有了,我怎么好意思……”

    “我在刚入手的时候反复欣赏了许多遍,之后就放在书架上再也没翻开过。”祝星禾说,“与其让它在书架上吃灰,还不如送给你,它才能继续发挥它的价值。”

    “那我就收下了。”诸葛秋慈眉开眼笑,“谢谢你,我很喜欢。”

    “我跟你们俩是对家。”李意浓突然说。

    祝星禾愣了下:“你是驰昼的粉丝?”

    “嗯哼,”李意浓点点头,“我妈还是被我带入坑的呢,可惜她粉上了阮郁,成了我的对家。”

    阮郁和驰昼的关系有点复杂,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是同一支乐队的队友,是CP粉众多的大热CP,但两家唯粉却水火不容,三天两头互掐,线上比控评、线下比应援,简直没个消停,祝星禾之所以远离粉圈就是为了躲个清静。

    祝星禾笑着说:“我也挺喜欢驰昼的,偶尔还会嗑到。”

    李意浓说:“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驰昼和阮郁就是真的。”

    祝星禾对此不予置评。他也会嗑CP,但他从来没有坚信哪对CP一定是真的,他始终认为炒CP只是一种营业手段,不管是内娱还是泰腐都是如此。

    “秋姨,你觉得呢?”祝星禾把话题抛给诸葛秋慈。

    诸葛秋慈正在翻看写真集,闻言抬头,笑着说:“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李意浓“嘁”了一声,问祝星禾:“你在哪个学校?”

    祝星禾说:“西城音乐学院。”

    “什么专业?”

    “琵琶。”

    “很适合你,你的长相是偏古典美的,宜古宜今。”

    “意浓姐姐是学什么的?”

    “我学的是生物医学工程,目前主攻生物力学。”

    祝星禾对此一无所知,只能含混地说:“听起来很酷。”

    诸葛秋慈看得出祝星禾很不自在,寒暄得也差不多了,没必要把他拘在这里,于是说:“在这儿干坐着也是无趣,如深,你带小禾出去转转吧,等吃午饭的时候再回来就行。”

    “好,我先上楼换身衣服。”李如深说,“小禾,你陪我一起。”

    祝星禾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李意浓说:“你换衣服让小禾跟着干嘛?在旁边当观众吗?”

    “我给他找顶帽子戴,”李如深说,“外面太晒了。”

    祝星禾跟着李如深上楼,楼梯口安装了围栏,把茶梨挡在了下面,小家伙急得汪汪叫。

    进了房间,祝星禾才彻底松懈下来,长出了一口气。

    李如深坐在床边,拉着祝星禾坐到他腿上,轻笑着说:“你刚才表现得很好。”

    “真的吗?”祝星禾不是很自信,“我都没说几句话。”

    “没关系,除了意浓,我们家没有话多的人。”

    “我好像都没听见你爸爸开口。”

    “你们聊的话题他插不上嘴。”

    “你跟你爸爸长得好像啊。”祝星禾注视着李如深的脸,“等你四五十岁的时候,大概就长他现在这样。”

    “到时候你还会喜欢我吗?”李如深问。

    “脸在江山在,”祝星禾狡黠一笑,“只要你一直这么好看,我就会一直喜欢你,我们颜狗就是这么肤浅。”

    “所以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脸?”李如深似笑非笑地问。

    “不是啊。”祝星禾伏在他怀里,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话音刚落,骤然天旋地转,祝星禾短促地尖叫一声,赶紧闭嘴,生怕被楼下的人听见。

    等祝星禾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李如深压在了身-下。

    “你干嘛?”他双手抵着李如深的胸-膛,“你爸妈他们都在楼下呢,别闹。”

    “我已经三个小时没亲你了。”李如深用平静的口吻说着肉麻的情话,“你该不会以为我让你上来,真的只是为了给你找顶帽子吧?”

    “可……可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祝星禾红着脸说,“秋姨他们会多想的。”

    “不会的,”李如深说,“这个家里没人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

    祝星禾一边觉得不应该这么做,一边又觉得……好、刺、激,像在偷情。

    他的双手从李如深的胸口绕到颈后,攀着搂着,勾着引着,颤颤地嗫嚅:“那、那你别亲太久……”

    ……

    等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

    李如深换上了黑色的T恤和短裤,头上戴一顶黑色鸭舌帽,而祝星禾戴的是遮阳效果更好的渔夫帽。

    下了楼,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只有茶梨还在围栏外面蹲守着,一看见李如深就欢快地摇起尾巴。

    两人一狗出了门,祝星禾看着茶梨跑前跑后,蓦然生出一个疑惑:“你怎么不把Yoki和Doki也放在这里养?那样它们就能和茶梨一样自由自在地撒欢儿了。”

    李如深说:“我妹刚捡到Yoki的时候的确是养在这里,后来查出来它有慢性肾衰,需要定期吃药,就不再适合散养了,我妹只好把它送到我那儿去。”

    “慢性肾衰治不好吗?”

    “治不好,只能药物控制。”

    “那会影响寿命吗?”

    “会有影响,但能活多久也因猫而异。”

    祝星禾不忍心再问下去了,李如深安慰他:“不用为Yoki感到难过,它已经是一只非常幸运的小猫了。”

    祝星禾笑着点点头:“嗯,凡事都要往好处想,这样宇宙就会回应你的意念,让你梦想成真。”

    路过一棵挂满红色蒴果的栾树,李如深让祝星禾站在树下,他取下挂在脖子上的旧式CCD相机,给祝星禾拍了几张照片。

    他们沿着一条长满花草的羊肠小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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