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明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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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反手推开, 一双眼睛冷冷看着来人。

    对面笑了,看着荆棘这副尖锐模样轻声问道:“怎么?刚刚吓到了?”

    凌汛依旧是刚刚那副好脾气的样子, 他心情极好的对着她道:“没事的。”

    他说:“她没有发现。”

    荆棘心下好笑,可是眼眶却忍不住渐渐变红,她心里有了很多很多的恨意。

    窗外的风为她鸣不平, 一直拍打在玻璃上,荆棘却毫不关心,她看着凌汛一步步上前想要抓住自己, 被他的脚步逼得不停后退。

    凌汛对着她道:“现在没有别人了。”

    荆棘被逼到墙上, 后背和墙体相接的那一秒钟, 荆棘飞速的伸手抵住他前进的胸膛。

    第一次,她无惧他的眼睛,对着他道:“不要靠近我。”

    凌汛一怔, 继而好笑,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对着她笑得肩膀都在颤抖,一下一下总也不停。

    凌汛看她这副试图反抗的样子,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说:“现在这个时候你说不要靠近你,是不是有点晚了?”

    他说:“珍珠落得满地都是,每一块砖都听见了你的哭声——”

    “啪——”

    话音未落,荆棘再也忍不住,反手朝他脸上扇了过去,打出来一记重重的耳光,他的脸被荆棘打偏过去,连带着笑容也一并给扇去了千里之外。

    回过身来的凌汛眼里带了无数的阴沉。

    他伸手掐住荆棘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趁她呼吸困难,凌汛上前凑到她耳边问道:“你还记得吗?今年春天,阳春三月的时候,你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系了珍珠腰链——”

    “闭嘴——”荆棘脸色憋得涨红,一片窒息中,他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再次拉她回到了这场噩梦的开始。

    “你不记得了吗,那天珍珠落在里面的地板,雨水落在外面的地上,那场暴雨像极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荆棘想起来那天浑身血液倒流,她突然生出一股巨力,猛地推开他的手,荆棘的耳光再次落在他的脸上,她对着他恨声尖叫道:“我让你闭嘴——”

    珍珠落地的声音不停的响在荆棘的耳边,窗外好像也开始下起来雨,一切逐渐变得昏暗不堪,时间在她的眩晕中仿若倒流回了那个对她来说苦不堪言的三月。

    荆棘有一瞬间带上了过去的影子,她恶狠狠的盯着他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凌汛看着她身上的无数恨意重合,三月尚存良知的凌汛会沉默,可是十二月蜕变成恶龙畅游甘霖的凌汛会看向她的眼睛,对着她的疯狂和痛苦平静道:“没有为什么。”

    她痛苦的别过眼睛去不肯哭泣,可是凌汛欺身上前去想要再度攥住她。

    荆棘对着他再次扇去,可这一次,她的手却被截在空中。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是身板瘦弱的荆棘,是以此刻她无论怎么使劲都放不下来手不说,还被他固定成一个束手就擒,方便索取的姿势。

    在他即将接触到荆棘的这一秒,她偏过头去,荆棘流下泪来,对着他心如死灰道:

    “不要在阳光下。”

    她说:“不要让我以后都没有办法面对太阳。”

    荆棘心想,不要这么残忍,她现在已经整夜不得安睡了,不要让她的世界,就连唯一的光都变成噩梦。

    旁边好好立着的吉他看见荆棘的眼泪,在那一秒它仿若受到感召一般轰然倒塌,巨大的声响在此刻让整个世界震动,远处和朋友打球的张弛突然抬眼朝瑶光楼的方向看去,在他愣神的这一霎那,对手抓住机会投了三分球结束了这场比赛。

    徐立言看着气的咬牙骂他:“你他妈干什么呢?朝远方看什么啊?陨石砸你脑袋上了啊?”

    张弛没有在意,他看着风雨操场上成群跳华尔兹的学长学姐道:“冬天又来了——”

    他没了打球的兴致,三两步跨到徐立言身边对着他说:“你看,高三的华尔兹都排练上了,也就意味着校庆不远了,咱们俩的歌还没有练呢——”

    徐立言被他这个跳脱的思维搞得没脾气,他叹了口气对着张弛道:“咱们好不容易趁汛哥不在出来打一次球——”

    张弛嘻嘻哈哈的攀上他的肩膀对着他道:“球什么时候不能打啊?但是咱们校庆可不能丢人嗷,现在都十一月中旬了,马上就要下旬,没多少排练机会了——”

    徐立言皱眉:“我真不想唱《新鸳鸯蝴蝶梦》——”

    “你就爱唱这个宝贝。”

    张弛对着他点头,紧接着去找手机,“我的琴落在荆棘舞蹈房里了,我给她打个电话咱们去取啊?”

    他点开按键干脆利落的输上了荆棘的号码。

    张弛动作行云流水,这期间还对着他道,“你给周哥周姐打电话呗,咱们一块儿去——”

    电话那头响起来忙音,张弛想一出是一出,直接找了替补上场自己走到旁边收拾东西。

    徐立言的电话率先打通:“周哥?”

    那边似乎有点失落,但还是给了反应,“嗯?”

    徐立言嘿嘿笑:“走啊,瑶光楼看我们排练啊?”

    周阔平静问道:“现在?”

    徐立言:“yes!我马上给月姐打电话,她不是过几天要去给淼淼帮唱吗?我们一起练。”

    徐立言怕他不来,动了小心思升级话术,果不其然对方想也不想,直接说了好。

    挂电话的时候徐立言嘴角翘的老高,对着电话心想,小样,还拿捏不了你?

    比起来徐立言,旁边的张弛脸色就没有那么愉快了,他看着两个未接电话疑惑,紧接着反手拨了第三个。

    荆棘很少开静音,这是她的习惯了,除非她睡的沉,否则不可能听不到。

    现在这个时间她不可能会睡觉的。

    旁边的徐立言见状也疑惑:“还没接?”

    张弛摇摇头,语气里有些忧心:“没有。”

    徐立言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他询问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张弛的心也放不下,此刻他有一种非常非常慌乱的感觉,心脏开始七上八下的跳,慌的连手都在颤抖。

    他看向瑶光楼,对着徐立言当机立断:“走,去看看。”

    千米外的荆棘在第一个电话打来的时候就猛地回神。

    悠扬的铃声不停回荡,她对着上前拉窗帘的凌汛道:“不用拉了。”

    她此刻笑了,那笑容里有很多的心酸,很多的痛苦,和数不清的无奈。

    她并没有感到解脱,但是此刻,却是无声的松了口气。

    荆棘在光下垂眸,看向那把倒下的吉他轻声道:“张弛马上来了。”

    她语气里有着很多的肯定,对着他说:“你知道的,三个电话不接的话,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来找我。”

    凌汛想到过去他强留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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