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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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院看张礼邴的热闹,可没多久,他自己也成了热闹。

    裴杼收到了一封请帖,是吏部尚书做东,请他们过去参加诗会。

    若是旁人来邀,裴杼压根懒得动,外头于他太过危险,远不如进奏院安全。可是这位吏部尚书跟裴家关系匪浅,他的岳母是裴家的外嫁女,庶出的小女儿曾也嫁到了裴家。裴家被清算时,这位曾帮着求了情。就连原主能保住性命,只怕尚书大人也是出过力的。

    自己虽然只是旁支,到底沾上了这个姓,总不好直接拒绝,叫人觉得他是个狼心狗肺之人。裴杼迟疑半天,还是决定去了。

    徐尧叟也收到了请帖,他跟吏部尚书私交不错,这位可是朝中难得的良善之人。得知裴杼也要同往时,徐尧叟还特意叮嘱他,去了之后千万不要乱跑,只跟在他身后就行了。

    裴杼老老实实点头听话。

    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乱跑?

    翌日,裴杼特意换上沈璎给他准备的行头,跟着自己师兄前去赴宴。

    杜良川一路目送他出门,得知是谁邀请后,险些又要发疯。

    裴杼生怕再被他缠上,脚步一提,跑得飞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杜良川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院门,忽然诡异地笑了一声。

    这么迫不及待吗?

    焉知此行是福还是祸呢?

    抛下吏部尚书邀请裴杼这个事实不谈,缓过来后的杜良川心情还是不错的,甚至还体贴地将裴杼的窗户给关上了。看样子今儿要下雨,裴杼这屋子,往后怕是没人住了。那他作为邻居,帮着关一关窗户不是顺手的事儿?

    他可真是善良。

    尚书大人设宴,赴宴的或是朝中要员,或是皇亲国戚,或是名家大儒,裴杼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令,夹在其中根本不起眼。

    同吏部尚书打过一声招呼后,裴杼便识趣儿地退下去了。

    可他有心低调,却总有人见不得他做这个缩头乌龟。吏部尚书程敬之平素最喜欢提点小辈,加上裴杼跟他又或多或少有些关系,作诗时,他便点了裴杼的名字。

    “今日我们以菊花为题,你刚来,便不限韵脚,随意发挥即可,无需有压力。”

    底下也有不怀好意的,想要看裴杼究竟几斤几两,于是刻意鼓动道:“难得程尚书如此看重你,你可要好好作两首,免得辜负了程尚书的一片好心。”

    程敬之赶紧打断:“无妨,他年轻,不及你等书读得深,如今不过是让他作来玩的。”

    作诗,裴杼压根不会。

    但是念诗,他完全不在话下。

    听话的裴杼不仅背完了王师爷留给他的那本《堂山文集》,更背完了华老先生送给他的那些诗。比起那本拗口的文集,华老先生的诗豪迈奔放,气势雄浑,简直不要太好背。

    裴杼站在那儿,不假思索地便挑出了一首咏菊诗。

    程敬之连连点头:“以花言志,写得掷地有声,极好不过了。”

    他不禁期待道:“可还有别的?”

    “有的。”当然还有,光是跟菊花有关的诗,华老先生便准备了足足有三首,裴杼眼睛一闭又是一首念出来。上一首霸气十足,这一首孤标傲世。

    诗新、立意也新,就连用的典都与人不同。

    没点底子,甚至都不知道出处。

    华老先生只是随手一挥,便已经是许多人一辈子可望不可及的高度了。

    这气势非凡的几句下来,倒是叫先前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不好开口了。毕竟这前两首已经如此精妙,接下来,他们可要怎么接?

    若是作出来的诗还不如裴杼的,那才是真正的面上无光。

    裴杼一点都不觉得念别人作的诗有什么不好,这可是华老先生送给他的,既送给了他那便是他的,四舍五入就是他作的。

    裴杼有一点好,那便是逻辑自洽,如今念着“自己”的诗,半点不露怯,仿佛自己天生就是这样厉害!

    众人心中各有各的难受,就连徐尧叟心里也复杂极了。

    好家伙,他竟然一句都不改,全程照着念!

    先生收徒的标准,是不是降得太快了?徐尧叟也不想酸的,可是这区别对待也太伤人心了。

    第66章 出事

    周遭惊叹连连, 程敬之更是对裴杼刮目相看,从前也没听说裴家有哪个惊才艳艳的小辈,他都以为裴家文气已尽, 没想到倒台之后竟还留下了一颗蒙尘的明珠。

    程敬之爱才之心骤起:“若无意外,今日魁首应当便是贤侄了。幸好今日将贤侄请来, 否则梁国文坛岂不要失一员大将?”

    裴杼被哄得飘飘然。

    第一名呐,轻轻松松便已拿下!他果然是个天才!

    众人也不敢反驳,就在他们起哄说要让裴杼再作几首时, 徐尧叟吓得赶紧将人往后扯:“也就程大人偏心,才点他作魁首。在场诸位都是饱学之士, 认真比起来哪里轮得到他?不过是见他年纪小, 想要提携后辈,这才故意让着他罢了。”

    诸位官员被徐尧叟这么一打断,脸色稍霁。

    裴杼本想说他还有一首呢,好歹给他念完再结束啊, 干嘛拦着不让他说?结果刚张开嘴,就被徐尧叟狠狠瞪了一眼, 遂立马消停下来。

    徐尧叟三下五除二将裴杼的风头给压了下去,又不声不响地将其他人高高捧起。

    不多时, 场上的气氛再次热络了许多。等到众人移开目光后,徐尧叟才将裴杼拉到了一边, 跳起来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凶神恶煞地道:“哄你两句就飘成什么样了,真把自己当神童了?别忘了这诗到底是谁作的!再这么招摇下去, 回头谁给你兜底?!”

    裴杼被拍得脑瓜子嗡嗡的,不多时就冷静下来了。

    诗是华老爷子做的,他要是继续吹下去, 早晚是要露馅的。想到这里,裴杼也顾不上疼了,讨好地笑了两声:“多谢师兄,还是师兄想得周到,怪不得先生总是夸您呢。”

    “巧言令色!”徐尧叟对此嗤之以鼻,也不知这小子是不是靠这一招才哄住了先生。先生吃这一套,他徐尧叟可不吃:“少耍弄这些小儿姿态,待会儿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坐好,没事干就喝喝酒、吃吃菜,闲话少说!我什么时候走,你便什么时候离开,听到了没?”

    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裴杼不敢有任何异议。

    徐尧叟只简单交代两句后便重新混入圈子中了,这回组的毕竟是诗局,他便是再顾着裴杼,也总不好拂了主家的颜面,诗是一定要做的,酒也一定得喝,酒过三巡,程敬之甚至还叫人拿出了自己私藏的一副松鹤延年图供大伙儿鉴赏。

    “据说此画乃前朝鹤羽先生所作,只可惜没有印章,仅凭老朽的眼力实难断定是不是真迹,还请诸位不吝赐教。”

    在场懂得书画的大有人在,当即围了过来,对着画稿评头论足。

    徐尧叟还时不时地回头看裴杼一眼,见他待在角落里喝果酒才放了心,直到听见有不少人言之凿凿地笃定这画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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