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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70-80(第6/16页)
迅速进入防御姿态。
等看到鬼鬼祟祟的是郑兴成而非刺客,裴杼才卸下了劲儿,无语地问道:“郑大人,你不回家睡觉,跑来我这儿干什么?”
郑兴成也被裴杼吓了一跳,他没想过裴杼会这么大反应,反而弄得他惊慌失措起来。纠结了一下,郑兴成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方才看您有些累,便想着过来给您按几下。”
他按摩的手法没得说,从前上一任县令一说自己浑身酸疼,郑兴成便开始大展身手。他这一身的本事都是为了溜须拍马而练成的,本以为没有发挥的余地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裴杼又带着他高升了。
郑兴成于是便想着要在裴杼身上将自己的手艺发扬光大,于是才背着人偷偷过来讨好。至于为何背着人?他郑大人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裴杼狐疑地看了一眼郑兴成,觉得怪怪的,果断拒绝:“不用了,我只想歇息。”
“那……那行吧,您回头想按了就跟我说,我也好有个机会给您展示展示。”
裴杼冷酷地表示,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看出来裴杼真不喜欢这一套、更不懂的享受,郑兴成只痛心自己的本事以后还是见不得光。啧,真是暴殄天物啊!
裴杼赶走了神叨叨的郑兴成,满心以为不会有人再过来了,正闭着眼睛假寐,忽然听见外头又响起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裴杼无奈睁开眼,果然没多久他的房门便被敲响了,裴杼只好坐起身:“进来吧。”
先进来的是焦急的华观复跟满脸忧心的王绰,后头跟着的还有沈璎和江舟。
华观复一上来便直接拉过了裴杼的手查看。
王绰在后面教训道:“你慢点,他手还伤着呢。”
好吧,裴杼总算知道是为了什么了,这两位应该是在沈璎那儿知道他受伤的消息,这才坐不住过来瞧瞧。其实他的时候早就已经掉痂了,缩在袖子里时旁人也看不清,所以裴杼方才便没说。但他们既然知道了,那就看去吧,裴杼直接摊开手。
王绰眉头都皱成一团:“竟这般严重!”
裴杼也端详着手心,他其实觉得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新长出来的皮肉跟原先的不同,而且疤痕不少,看着不是很雅观。
裴杼道:“只是看着略有些吓人,但其实不打紧,更不影响什么。”
裴杼说完还动了两下手爪子,示意自己已经痊愈了。
华观复赶忙叫停:“怎么能随意乱动?还没养好伤呢。”
这手伤成这样,日后练字儿都不方便。裴杼稀里糊涂成了他的弟子,华观复前些天还在琢磨要如何教导裴杼,今日就得知了这样一个噩耗,天知道他有多痛心。
王绰也说出了跟江舟一模一样的话:“老华,你那个弟子着实不靠谱。”
华观复竟然也同意:“这孩子从前也是个谨慎的,怎么如今反而粗心成这样,连自己师弟都照顾不好?该打!”
裴杼麻木地重复:“师兄很好,这件事与他无关。”
可惜无人在意。
也对,偏心眼的家长怎么会在意这些,他们只会觉得是外人照顾得不尽职尽责,全然忘了自家这个能跑能跳,已经快及冠,完全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在王师爷的暗示下,裴杼甚至听到华老先生说要写信痛骂徐尧叟,他极力劝阻,表示师兄真的很好。但这两人完全听不进去,仍然执意要骂,裴杼只心疼他师兄即将要面对疾风骤雨。
唉……年底多给师兄寄点年礼安慰一下吧。
裴杼放弃挣扎,摊开手给他们研究了个够,什么时候稀里糊涂睡过去,被他们挪在床上都不知道。
第二日一早,裴杼刚起身,便得知衙门来了客人。
第75章 诈尸
回来第二日便有客人登门, 还来得这样早!
裴杼脱下了常服换了身官服,随口问道:“是张县令吗?”
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位了。
成四摇头:“是庐县的芮大人。”
裴杼疑惑地抬起头,这位倒真是意料之外的客人了。裴杼跟芮县令并无交情, 仅有的几次碰面,对方也没怎么跟他说过话, 不曾想第一个上门的竟然是他。
这会儿天色还早,算起来,芮县令肯定是天不亮就开始动身, 裴杼赶紧加快了速度。等到了大堂,郑兴成已经在招待对方了, 二人相谈甚欢, 气氛正好。
猛然看到郑兴成这般勤快,还主动帮他待客,裴杼甚至有点懵。果然只要好处给到位,再懒的人都能勤快起来。
这么一恍神的功夫, 芮县令已经见到裴杼,立即起身行礼。
裴杼还跟从前一样没什么架子, 走进来叫二人坐下,主动寒暄起来。
待问到来意, 芮县令十分实诚,主动表示自己过来就是为何给裴杼贺喜的, 甚至还备了份价值连城的贺礼,望裴杼笑纳。
裴杼没接,只是谢过芮县令的好意, 请他中午在衙门吃顿便饭,他也好详细了解一下庐县的具体情况。等裴杼到了幽州依旧得要熟悉各县情况,正好芮县令今儿过来, 顺势问过也算了结一桩事。
能留下吃饭,芮县令自然高兴,只是他看向自己的贺礼,有些拿捏不准裴杼的意思,遂看向郑兴成。
郑兴成心里一抽一抽地犯疼,这可是特意备上的厚礼,不知价值几何。若是别人肯定就收了,可谁让他们家这位太守大人不吃这一套呢?郑兴成只能忍着痛心,笑眯眯地安抚芮县令:“我们裴大人不喜欢收礼,你若是诚心祝贺,待会儿将县里的情况说得细致一些便够了。”
芮县令满腹狐疑,搞不懂这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从前刘岱也标榜自己不收礼,但他们这些下属哪个不是背地里真金白银地供着?怕裴杼也来这一套,芮县令特地将郑兴成拉到一边,直接敞开了问:“郑大人您给句准话,是不是今儿送的礼不够重,还是说……要换成银子?”
郑兴成听完更心痛了,多上道的下属啊,他看着都唏嘘,可没办法:“裴大人是真的不收,您就甭操这份儿心了。他不光不收你的,我们送的贺礼他也一样不收。”
这话是假的,亲近之人送的贺礼裴杼是收的,他腰间悬的那把匕首其实就是江铁牛送的。不收只是因为关系没到那个份儿上,而且自己人给的跟下属送的性质不一样,与其日后惹出祸来,不如一开始就堵死。
“不收的话,日后会不会……”芮县令欲言又止。
郑兴成难得一本正经:“绝对不会。”
这一点他敢担保,裴大人不屑于给任何一个人穿小鞋。
芮县令听完沉默了良久,接下来跟裴杼聊庐县的时候,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聊多久,外头又有人传话,说是安平县的张县令跟杨夫人到访。
张县令满心以为自己是第一个道贺的,骄傲于自己跟裴杼关系非比寻常,结果进来一看,芮县令已然坐在旁边,举着茶盏对着他点头示意,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
张县令脸色一僵:“芮大人也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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