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的反派疯魔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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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便回信让三房收拾妥当后,随行老夫人归京。

    韶华院中,姬时语撑着下巴瞧院子里的歪脖子树。

    秋风凉爽,一旦天跟着变凉了,人便极易伤感悲怀。

    祖父的笑脸似乎还在昨日,姬时语想起小时候祖父抱着她,偶时绕着院内那颗歪脖子树兜圈。

    走来走去,她咿咿呀呀喊小鸟,祖父笑呵呵抱着她去抓。

    父亲还道抓鸟不好,祖父却大笑说:“我们小阿锁哪里会抓什么鸟,她是觉着小鸟太孤独,要陪小鸟玩呢!”

    “爹,您就宠着她吧。”

    “……”

    姬时语揉了揉眼睛,她又有些泪意了,不能再去思忆这些,转而抛开悲伤,想着江曜的人。

    随姬雄武习武的这些时日,江曜神出鬼没的,她总见不着他。

    上回两人见过面之后,姬雄武却又命人喊了姬时语去书房,独独只她一人。

    这回姬雄武面露严肃,问她:“你知道江池生是楚王府的孩子?”

    姬时语被父亲冷脸吓到,当即摇头说着她不知道。

    姬雄武背手而立,像有了决定,“他不能留在京城。”

    “为何?”

    姬时语下意识喊叫出了声。

    “在京城江池生不得安然长大,过段日子,我会带着他去岭西。”

    姬雄武没与姬时语说太多,他只说了一句,“阿锁,旁的你不要管了,你要紧的,是养好你的病。”

    回忆走出的姬时语大感不满,她朝着空落院子大嚷了一声,“什么都不说,缘由也不告诉我!凭什么啊!”

    萍亭被吓了一跳,回屋一眼瞧见自家姑娘趴在窗棂上,朝外凶巴巴怒吼着。

    “小姐?”

    姬时语蔫着脑袋看她,又指道:“萍亭,给我找个帷帽来。”

    “小姐,您又想出府了?”

    萍亭一个害怕,忙阻拦:“不可啊小姐,夫人和侯爷都在府上,您偷溜出去万一怎么着了,奴婢如何交代啊!”

    “江池生要被我爹爹带去岭西了,我们一旦分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姬时语说着,委屈之意再也压抑不住。

    “小姐。”

    “我,我要去给他买送行礼,我得送给他什么,我舍不得他,我好舍不得他啊,萍亭……”

    说到伤心处,姬时语的眼窝像两只小泉,泪珠就这么啪嗒,一滴、一滴,蓄起满眼。

    这一别是真的要分开了,她和江曜恐再难见一面。

    在两个丫鬟跟前,姬时语强忍之下,一双猫瞳像凝了两汪流淌的泉,说起对江曜的不舍,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倾泻而出。

    萍亭、萍柳惊慌失措地给姬时语擦眼泪,小姑娘惨兮兮啜泣,挺翘的鼻头红了,“萍柳,萍亭,我的心口好痛好痛啊……”

    “莫要哭了,小姐。”

    后还是萍柳着实不忍,“小姐,奴婢陪同您出府,您去给江小公子买好礼罢便回府。”

    “好!”

    姬时语用手背抹了眼泪,萍亭取来帷帽,白纱蒙上她的脸,堪堪遮住微红的眼。

    还在孝期,姬时语便一身白衣,心急要离府,她领着萍柳一路来到西北角的狗洞,两人是迅速出了侯府上街。

    “小姐,在外头可得当心了。”

    一出府邸,萍柳倍感焦灼。

    萍柳为姬时语扯平帷帽,确信小姑娘容貌不显。

    “安心啦,安心啦,我们去去便回府!”

    萍柳寸步不离地跟在姬时语身后,听姬时语不时念叨她想给江曜买玉簪,这物什还得去正和街的店铺择选。

    主仆二人从忠义侯府门前的大道一路往北行走,刚穿行走过杏花胡同,前头的姬时语还兴致盎然说着。

    “可惜娘不给我多的银两,估摸只能挑一只簪子,罢了……”

    话还没说完,杏花胡同,两道黑影笼罩,一只黑手窜出,打上姬时语的后脖颈。

    一声闷哼,娇小身躯便就落了地。

    “小姐!”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萍柳只觉得意识模糊,她沉重阖了眼。

    第40章

    初夏已是燥热,知了蝉鸣不觉,忠义侯府姬家宅院树木葱绿挺拔,树荫丛丛暗暗。

    江曜步出练武场,提气扬身绕过长廊,练罢武后,他身上起了薄汗一层。

    夏日炎热,他更觉着烦闷不安。

    侯爷姬雄武方才直言,说他心不纯,握刀的手有了停顿踌躇。

    这不好。

    江曜不知道是何缘故。

    复而垂下阴沉的狐狸眼,江曜直直看向了腰侧的那把长刀。

    姬雄武知晓他喜欢用刀,身带之物还是忠义侯府侍卫所用的长刀,最寻常不过。

    因此姬雄武从库房取来一把宝刀新刃,作为迎他入忠义侯府的贺礼。

    这把刀的刀柄镶嵌着一颗硕大圆滚的绿宝石,刀面银璨,削铁如泥。

    江曜没接,他却说:“我拿这把刀不为别的,只是为更好保护阿锁。”

    “你有这个心便是很好。”姬雄武慈爱一笑。

    对姬时语这个小女儿,姬雄武最放心不下。

    小女儿体弱多病,虽林大夫道,姬时语再娇养个五六年,待她十五、六岁,她的病情应能大好。

    此后余生,姬时语定能和寻常姑娘家一样欢欣雀跃,外出开怀。

    可姬雄武还是难以安心。

    他总想着小女儿身边能有个人庇护她。

    江曜却主动请了愿。

    这个白斩霍的侄子,乃是姬雄武此生最愧疚之人。

    他竟愿意还姬时语那日的相救之恩,不去安国公府投靠他亲姨母,而是甘愿留在毫无血亲关系的忠义侯府。

    姬雄武欣慰到嘴唇发颤。

    后姬雄武不再开口,只是用力地拍了拍江曜的肩膀。

    很沉重,宛如巍峨的大山一样。

    江曜想,兴许这便是父亲的感觉?

    对江曜而言,他不曾知晓父亲是何人,姬雄武好似清楚一些内情,但他做了隐瞒,并不言语。

    姬雄武不说,江曜也不追问。

    他能看出姬雄武与姬时语一样并无恶意,阿锁的家人都是良善之人,没旁的心思,唯想待他好。

    因此姬雄武不提,江曜也就不问了。

    他只要记着一件事,他要陪着姬时语,呵护她安然长大。

    到那时,再让她真正看清他的心吧。

    阿锁还小,他等得起。

    手中的长刀握得紧了紧,江曜眺望树干之上羽翅抖动的一只知了,幽深眼眸又暗沉下来。

    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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