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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养大的反派疯魔了》 70-80(第17/19页)
把我抓来这么久,我的脚都痛死了,你也不给我上药。”
小姑娘撅嘴控诉,她眼尾红红,是被他弄得委屈坏了。
江曜蹭过来,用稍凉的脸贴着她温热的脸蛋,小姑娘躲闪不及,被他触碰了个正着。
他蹭蹭她的,有些讨好似的沉声说:“想阿锁,再多陪我一会儿。”
“那你也不能把我晾在这,还威胁我。”
姬时语满心怨念,一股脑地训斥他:“你还拔了刀,我们彼此不该互相关切与爱护吗?这世上那么多人,你拿刀对着谁,也不该对着我。”
江曜:“……”
少年侧眼,他不语。
并非自省,而是江曜觉着他是否该让姬时语早些适应他,适应他不是个好人。
“我要回去了。”
姬时语不愿多说。
江曜拽住了她,“还没给你上药。”
“还上药作甚?你都把我折腾成这样了。”
姬时语脚踝太疼了,她走不得路,偏还是嘴硬倔强说着,“江曜,我被你气到了,你哄不好我了,我也不想见你。”
江曜又拔出了刀。
长刀银光一闪,姬时语脸色瞬间被吓得发白,她大喊:“你别乱来,放下刀!”
可是江曜的手腕一转,他包住姬时语的一只手,摁着她握在了刀柄上。
几乎不给姬时语思忖,他握着她手便往自己身上捅去。
他要她捅他一刀?
姬时语吓得惊慌失措,奋力拽住了那把锋利的长刀,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将刀尖给拉住了。
没能刺入少年身体。
她高喊一声:“江曜,你疯了不成?”
“你说我拔刀不对,哄不好你了,那你还我一刀,就当是抵债。”
江曜说的那么平静,便如对他而言,这便是他哄她的法子。
“江曜,给我把刀放下!”
姬时语真是气得心肝肺处处都疼,“我看你真是脑子烧坏了,病得不轻,我何时说过要你一刀才算抵偿?”
江曜眼瞳凝着,死寂的眼微微一转,不知在想什么。
他手腕松了力,姬时语很快将刀拔出,转瞬哐当一声甩在了地上。
若是她此时能落地行走,她非要把长刀踢得要多远,有多远。
这一刀下去都能要人命了,江曜真是病入膏肓,竟想出这种法子。
可再一看,江曜的眸光瞥去了长刀,像是要去捡回来,姬时语立马伸出手,飞快将人拽住。
“不准去拿刀了,就丢在那儿,我瞧着心烦。”
听了她话,江曜觑眼回来。
“江曜,我脚疼,你先给我上药,好不好?”
姬时语勾住少年的手腕,这回是主动将身子贴上了他胸膛,搂抱住了他,不让少年再动不好的歪心思。
江曜应了声,没再管刀,转而去书桌侧边取药。
他在姬时语面前蹲下身,小姑娘很乖巧地把脚腕举给他,江曜舀药覆在她脚踝的红肿,轻缓的很。
姬时语竟未觉着一丝疼。
上好药,江曜又找来鞋袜,为她穿好。
他倾身在她脚边,姬时语只是一个弯腰,便能顺势落入他的怀抱。
忆起先前少年冷然之下隐隐的疯狂,姬时语不愿再经历一遭。
因此她手臂朝下滑落,径直圈在了江曜的脖颈上,她勾住双手,也抱住了他。
“喏,你抱抱我。”
江曜的
眼一顿,抬起时,姬时语清晰地看清楚了。
他狐狸眼的眼底顿生起的温柔。
这才是她的哥哥啊。
姬时语很喜欢他的这副模样,因而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小姑娘是直接窝进他胸膛之中,半挂一样搂着。
“阿锁不怪我了吗?”
江曜亦是喜欢她亲昵爱娇地朝自己撒娇,每每她依赖他,他总能平复心底的癫狂躁动。
“我当然还生着气呢,你别想好过,我要罚你这些时日都得照顾我,每日我想去哪你便抱着我去。”
姬时语翘着鼻头,她哭过了,眼尾和鼻尖全粉嫩的红,惹人怜爱。
惹她的人是江曜,姬时语理所应当的娇纵,使唤起了江曜。
“我走不动路,今日罚你抱我回去,可不能再弄疼我了。”
江曜微微仰首,小姑娘挂在他脖上,朝他倾倒。
他却抬手准确无误攥了她的下巴,薄唇抬起,覆了上去。
温温柔柔的亲着她唇瓣之上先前被他吮破的破口,再含住了她的嘴。
很是虔诚。
“都听阿锁的。”
第80章
秋猎大为荒唐的一日,朝中皇子重伤而归。
大皇子江承运血流不止,昏厥过去,江承北幸免于难,完好无损。
容婕妤赶到西宫之时,那是一个嚎啕大哭,哭江承运伤残,又指着江承北痛骂:“三殿下,此事是不是你从中做的手脚!”
柳眉一直陪同江承北身边,待见江承运如此惨烈,仍心有余悸,可是容婕妤一顿指着鼻子骂劈头盖脸的,她当即不满了。
“婕妤娘娘,这事怎么就和我们殿下有关系了?”
柳眉还算镇定,她说道:“殿下和大皇子一道秋猎,若此事乃殿下所为,我们殿下何必多此一举,让自己身陷险境?”
“就是他在才让人起疑心!那么多狼群,咬了承运,偏偏就没咬你江承北,不是你搞鬼,我还真奇了怪了!”
容婕妤痛哭流涕,不住叫骂,柳眉还想多说,却被江承北沉着脸捉住了手臂。
夫妻两人对视,江承北摇了摇头,柳眉压住话端。
就在这时,二皇子江承德被推着入了殿,他定定看向了江承北,眸子深邃,喊他:“三皇弟。”
“二殿下!”
容婕妤一把冲过来,她知晓弘文帝命江承德彻查,此时江承德过来,定是有了眉目,她赶忙追问:“你寻到什么了?”
江承德复而又瞥了江承北一眼。
柳眉握住江承北的手腕,问他:“二殿下是何意思?”
“不知道。”
江承北心中有了个不好的预感,眼皮嗡嗡直跳。
只听江承德说道:“三皇弟的马匹上残留着药末,我已让人验了,这药末含杂石楠花,气味滂臭,可驱逐野狼。”
江承德之意,这便是江承运被野狼撕咬,而江承北却毫发无损的缘由。
江承北脸色发黑,“我的马怎么会有药末?”
“不会的,不会的!”
柳眉更是惊慌,“二殿下,我们殿下怎会是主谋,以身涉险一个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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