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的反派疯魔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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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是丧命啊!”

    江承德说:“可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大皇兄可是被咬掉了一块肉。”

    “不是我做的!”

    江承北极力否认:“我真不知晓为何有那药末,我没让人涂过。”

    “这事不该问三皇弟你自己吗?”

    江承德注视着他,想要从他面容之上洞察痕迹,“眼下大皇兄重伤,三皇弟同在一地,却丝毫无损。三皇弟,你这药末是事先备好的吗?就为了等大皇兄涉险,而自己好逃过一劫。”

    “江承北,你好狠的心啊,你竟残害手足,啊!”

    容婕妤尖叫一记,整个人是直挺挺昏倒过去。

    整个西宫顿时乱作一团,江承北百口莫辩,江承德查出之事,做不得假,他马匹上涂抹有驱狼保命的药末,只会是真的。

    江承北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谁要害他!

    ……

    本秋猎三日后,弘文帝便会启程回京,然围场起了野狼突袭一事,这日子便又拖了五日。

    再度随队回京时,姬时语被安放在姬合英身边,姬合英没骑马跟队,而是陪她坐了马车。

    “听说这事三皇子也参与其中了?”姬时语问。

    “谁知道呢,二皇子翻找出他动了手脚,陛下是问了罪的。”

    “姐姐,你不觉着此事有些怪异吗?”

    姬时语朝后一靠,柔软衣裙之下,一只脚腕露出,她脚背裹满布,红肿被包得很大。

    上了马车姬时语便未穿鞋子,只因塞不进去,穿着蹩脚难受。

    “那日如果我和安乐他们没入围场,受伤的便只有大皇子一人,我们三个是受牵连了。”

    姬时语又说:“这事就好像冲着他来的一样。”

    “那三皇子使坏便说得过去了。”

    姬合英不经意瞥见小姑娘窝着的脚踝,眼底冷芒一闪,“若真是三皇子为主使,我要想想怎么和他算账,是他害的你伤成了这副模样。”

    “姐姐,陛下为何还不立储?”

    姬时语觉着奇怪,眼见朝中三位皇子已有两位迎娶了正妃,弘文帝还是没有要册立太子的意思。

    秋猎的头筹也被野狼突袭搅合了,两位皇子一个重伤,一个身陷囹圄。

    姬合英摇头:“谁知道呢。”

    “那楚王府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江子墨头一日便重伤抬回京城了。”

    “双腿俱断,才是惨呢,江子墨跟吓傻了似的,我看他话也说不明白,陛下便让人赶紧把他送回王府了。”

    姬时语后知后觉,她疑窦。

    都说江子墨是坠马被踩断了腿,事实当真如此吗?

    姬时语又忆起江曜将她锢在营帐,忽明忽暗微弱的光线之中,少年的脸颊浸没着不易察觉的癫狂。

    是的,癫狂。

    姬时语有些怀疑了。

    江曜是不是在伪装,他一直待她太温柔平和,致使她从未多想。

    总觉着这棵歪脖子树比之前世,已被她感化教习回到正途。

    可若是万一,江曜的本性未曾改过呢?

    楚王妃派人暗杀江曜,江曜能不记仇,还好心将江子墨亲自送回来?

    姬时语的后背再度涌起一股毛骨悚然。

    她细细回想,越是深思,越是疑窦江曜在刻意隐瞒着她什么。

    他不愿自己知晓,在她这里总是摆出她喜欢的模样。

    令她心生旖旎之情,无端忘却了一些事情。

    若是江曜真的不是看似的那么好相处,他还是前世那个他,病态疯狂、手段暴虐又喜怒无常。

    那她怎么办?

    那些因少年生如她心悦的画面霎时破碎,姬时语满心涌起的悸动,在这一刻,褪了个干干净净。

    她生出新的念头。

    她要弄清楚,江曜究竟在想什么,又背着她做了哪些事。

    她迫切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

    回到忠义侯府,姬时语老实的窝在韶华院静心养病。

    没两日,杜南霜便入府求见,是十分关切前来探望于她。

    早耳闻沈家兄妹亦在围场受伤,杜南霜叹息心疼,“你和沈大人遭大罪了,我还想着秋猎不会生事,结果还是多事之秋了。”

    “唉,万幸的是伤的不重,捡回了一条小命。”姬时语回笑。

    “这回你父亲安插在你身边的暗卫真是立大功了,还好身边有人手。”

    杜南霜一说这话,姬时语又想起来了,那时候宁氏姐妹一个去帮沈南怀,一个去帮沈安乐,后来冒出来的黑衣哑巴少年,是谁的人?

    她当时未细究,回头一琢磨。

    江曜来的那样及时,那哑巴少年见江曜和林一赶到,便消失不见了。

    哑巴少年是江曜的人?

    江曜为何要安插人在她身边,有宁氏姐妹两个女

    暗卫还不够吗?

    他不会是要追查自己的行踪吧?

    姬时语被脑中蹦出的这个念头唬住了。

    应该不是吧,江曜或许是很担心她的安危。

    姬时语像在自我不断的说服。

    “阿锁,我今日来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杜南霜给她带了话来,说时神色怔然不已,“于策安去岭西了。”

    姬时语第一时未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于策安现如今在岭西,从了军。”

    “他怎么跑岭西去了?”

    这已是姬时语第六年未见过于策安了,她只记得六年前于策安固执离家出走,从此离开京城,再无音讯。

    杜南霜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给我写了信,才说自己人在岭西。”

    姬时语半晌没再开口。

    杜南霜又说:“他问了我你可还好。”

    “我有何会过的不好的,我好的不得了,你就这么回他的信。”

    姬时语努力扬起笑,又说:“他在岭西也好,我父亲和姐姐身领官职,下回他们再去岭西,我托他们去找于策安吧。”

    “嗯。”

    杜南霜笑了笑,没再说话。

    十月的秋日,已留有微凉,韶华院种植有一颗桂花树,每逢秋日便散着馥郁的花香。

    进了十日,桂花凋零花香飘散,香味淡了又淡。

    姬时语窝在树下的藤椅之中,零零散散的桂花洒落于她身,快将人淹没。

    花掉的厉害,萍亭、萍柳忙着拾捡,院外便有笑声传入。

    “五妹瞧着不像养病之人呢,小脸红润着。”

    “没大伤就是万幸。”

    是三房的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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