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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一只猫?》 40-50(第14/15页)
边,“上门拜访?”
“是,如果周郃还不露面,可能对您很不利,项目部的进度已经停了三天了。”
“既然定了,周郃就不是会轻易反悔的人。”裴景声虽不担心周郃临时毁约,但事有反常,加之周郃与罗闵之间尚未清晰的关系,他说道:“明天我一个人去拜访,把地址发给我。”
语音刚落,手机便震动一声,裴景声抓起手机。
……是朱秘书发来的地址。
“好……我收到了。”
朱秘书莞尔一笑,对自己的办事效率很满意,“那我先出去了,裴总。”
裴景声:“等等,律师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您放心,一切都按流程走。”
门合上,偌大办公室仅留裴景声一人。
手习惯性向边角摸去,落了空。
黑猫不在。
不仅不在,连条消息也不回。
裴景声想,那说明猫没什么危险,心情平静,生活平稳。
但就没什么想与他交流的吗。
这和丢猫有什么区别。
别人的猫不会说话不会打字就算了。
他又不是……
罗闵好狠心。
第50章
炖肉的甜香萦绕, 打开鼻腔勾起唾液分泌,清透的汤汁咕咚咕咚响。
“等骨头凉了再吃,一只耳,坐下。”罗闵抬高铁盆, 将直立起身的一只耳压下脑袋。
筒骨是一早赶在大爷大妈前在菜市买的, 肉质新鲜,只用清水炖煮也毫无腥臊气, 猪肉的甜香扑鼻, 最大块的肉都盛到一只耳饭盆中。
剩下小节的骨头再简单去腥,加入切成滚刀状的白萝卜一起炖煮, 在楼底就能闻到香气。
大概是知道盆中是罗闵特意为它留的午餐, 黑犬的尾巴就没停下摆动过。
四条腿也勤快,跟在罗闵身后寸步不离地转,罗闵一停下, 就挤到他两腿之间抬头看他做什么。
高高翘起的黑尾巴倒像是罗闵长出来似的。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家里独处!
没有别人的味道,只有挥不去的肉香和罗闵的气息。
不沾染药味与病气的暖融融的味道。
“你的鼻子要过劳了。”手搭在一只耳鼻子上,罗闵阻止它的嗅闻。
温度降得差不多,罗闵把盆放到矮凳上,“可以吃了, 骨头不要吞下去。”
虽然挑得都是些大块的筒骨, 但黑犬吃东西又快又急, 不留残渣, 不提醒就容易噎住。
“汪!”一只耳小声叫,脖子贴着青年的小腿蹭蹭。
罗闵回到厨房, 将灶台的火苗关小,低头又瞧见一只耳贴在他腿侧,叼着块最大的筒骨。
“我不吃, 这是给你的。”
一只耳呜呜叫。
罗闵没听懂,思考了下,道:“不用谢。”
一只耳甩着尾巴独自享用大餐。
刘冲出院了,今早回来整片城中村的人都知道——蒋丹指着彭虎家的门大骂半小时,又烧了柚子叶去晦气。
剩下的筒骨,一半留给陈啸,一半便是预留给刘冲。
待一只耳吃饱喝足休息片刻,罗闵关了火,将骨头汤分装好,牵着黑犬下楼。
陈啸坐在柜台后,撑着脑袋打盹,一人一狗进来都没发觉。
罗闵把汤放下,看着一只耳自己叼了牵绳塞到陈啸怀里,才转身出去。
那日彭虎踹烂的门已修缮妥了,崭新、厚实的门板与平房格格不入。
用力扣两下门板,好一会儿,看谁都碍眼的吊梢眼出现在门后。
白日里室内昏暗也不开灯,蒋丹对罗闵没什么好语气,不过倒没开口便骂,没甚感情道:“什么事?”
换了旁人,听了这话,面上怕是不剩好脸色。
从前不是没好心人听了蒋丹和刘冲事迹想搭把手帮帮忙,然而还没进门,就被蒋丹骂停在门口。
什么假惺惺滥好人,脖子顶上安个脑袋就装大老爷,她蒋丹又不是死了,还有的是力气能赚钱,用得着旁人装模作样地接济?
刘冲更不是什么听话未沾染世俗的乖宝宝,他野蛮粗俗,未经修饰,行动直白地惊人,看着来人穿着打扮漂亮华丽,手便要扯,要抢。
母子俩,一个豺狼,一个鬣狗,都不是会记恩的人。
在他们身上滥好心,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得不到一句感恩不说,反倒在蒋丹嘴里落了个假仁假义的坏名声,实在划不来。
罗闵没什么想法,对上蒋丹也不拘谨,自如地提了提保温桶,“骨头汤,喝不喝?”
浑浊的眼珠在他脸上转过两圈,蒋丹枯瘦的手仍然卡着门,“姓彭那瘪犊子要判刑了,他那婊子也要和他离婚,你知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依旧没什么感触,罗闵下来急,又要去影棚,穿得少,此时站在风口吹得脸颊发红。
他刚要转身离开,蒋丹敞开门,“进来吧。”
她走在罗闵前头进屋,按亮了房间的灯,把桌子支起来立在床前,板凳就两个,她也没叫人坐下。
罗闵这才看着刘冲,他看着比蒋丹健康得多,母亲脸色蜡黄他倒是黑中透着红,面颊都较前几日饱满些许,此时正较着牛劲,挣脱手腕上的粗绳。
蒋丹竟把他捆在床尾。
他抬头见着罗闵,嘴咧开了,像大张口的捕蝇草,笑声零碎,“喵……米闵……嘻嘻……”
嫌他笑得难听,蒋丹直起身骂了一连串,听着是家乡话,从语气判断不是好话。
闻言,刘冲立刻闭紧了嘴,也不笑了,眼珠子依旧紧跟着罗闵。
“你倒锅里。”
蒋丹不知何时从角落里掏出个电饭煲内胆,挤得有点变形,倒是干净,涂层被钢丝球刷去的痕迹明显。
“倒碗里方便。”
蒋丹那双吊梢眼又斜他,“小孩子家家,破事真多。”
趁蒋丹去拿碗的工夫,刘冲晃着手腕向罗闵示意,机灵得不像个傻子。
罗闵没理他,他气得把脚往床上砸,砰砰砰地扰人。
才闹不久,蒋丹拿着碗回来,避开脑袋,打在他后背上,又在肩头狠狠掐了一把,刘冲消停了。
贴骨肉紧实细嫩,熬煮久了一抿就化,血沫撇得干净,汤也清透,刘冲捧着碗呼噜呼噜吃得像野猪。
“钱我还给你,你拿去数,我没少你一分钱。”
钱从蒋丹怀里取出来,拿在手里还有热度,不是零碎的散钱,整整齐齐叠在一起的红钞。
罗闵接过,当她面数了,“多了。”
“多?哪多了,我数着一分不差!”
把钱抵还给她,罗闵拿过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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