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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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见有人无聊就去学习的,你是个狠人。”

    沈鹤没再同他搭话,其实书本翻开,他并没有看进去多少。

    直到快到考试的时间点了,寝室三个人收拾着一起去了教室。

    上午考一门,陈清棠他们班级也在考试。

    等可以交卷时,沈鹤提前交了卷,然后也不等魏彦他们,拿着自己的手机和东西,急匆匆地就走了。

    边走边找着教室。

    学院的大群里有老师发的考场表格,整个系每个班级的考试地点都写在了里面。

    沈鹤记得陈清棠考试的教室,跟他的离得不远。

    穿过一条长廊后,从A座进入B座,就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教室

    沈鹤经过长廊时,心跳就已经开始喧嚣了。

    疾走都嫌太慢,他几乎是小跑过去的,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沈鹤的心情像是晴空的太阳一样灿烂。

    算一算,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大概有个四五天吧。

    原来他们分开连一周都不到。

    但沈鹤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他想念陈清棠身上的淡香,想念陈清棠柔软的手掌,想念陈清棠的温度

    像一个戒断中的瘾君子,光是想到让他上瘾的人,浑身的细胞都开始叫嚣,每一个毛孔都变得饥渴,想要得到那人的抚慰。

    一小段路,沈鹤跑得越来越快,脚下生风。

    因为运动,他的脸开始微微发红,也许还有心情比较激动的原因。

    终于穿过了长廊,进入了B座,沈鹤一眼就看见了靠在尽头教室门边,拿着手机等他的陈清棠。

    他们昨天说好了的,在那里见面。

    陈清棠也提前交卷了。

    沈鹤眸色很分明地亮了一瞬,加快速度就要朝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过去。

    这时,一个人忽然从旁边的教室里走出来,站在了陈清棠身旁。

    男人穿着比较休闲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沓试卷,戴着斯文的金丝边框眼镜。

    看样子好像是个老师。

    陈清棠似乎跟他认识,两人很自然地攀谈起来,说笑间气氛和谐轻松。

    沈鹤的脚步放慢了,他就那样盯着陈清棠,像是狼盯着自己的猎物,然后一步步慢慢地走过去。

    等逐渐近了,沈鹤没有叫陈清棠,而是停在离他一米远的位置,靠着墙安静地等着。

    在别人交谈时,不要去打扰,这是基本的礼貌。

    但沈鹤那一双眼镜,始终没从陈清棠身上挪开过,近乎贪婪地、一寸寸地描摹着陈清棠,像是要把人镌刻在灵魂里。

    直到沈鹤看见,陈清棠对那个人笑了。

    笑得那么好看。

    甚至这个笑,不同于平时陈清棠跟魏彦他们之间,那种带着淡淡距离感的笑。

    此时陈清棠脸上的笑,是完全放松的,说明他很信任对方,并且笑里带着几分愉悦,说明他跟对方关系是比较不错的。

    咔嚓一声,沈鹤掰响了手指骨节。

    在这样安静到只有三个人的走廊上,这一声不大的响动,足以引起陈清棠的注意了。

    陈清棠下意识偏头,就对上了沈鹤那双满是吃味儿的眼睛。

    他这才发现沈鹤来了。

    但陈清棠装作没看见,视线很快收回,粗略地从沈鹤身上掠过,然后继续同面前的人交谈。

    咔嚓,又是一声。

    沈鹤不断地掰着手指骨节。

    陈清棠不为所动,甚至悠然地双手抱臂靠在了墙边,一副要跟别人长谈的样子。

    男人却看出了两人之间细微波动的暗流,压低声问陈清棠:“那人谁啊,等你的吧?”

    陈清棠嗯了声,漫不经心道:“男朋友。”

    虽然因为某个人到现在还没转正。

    但陈清棠还是大发慈悲地,先把男朋友的名头给他挂上了。

    男人笑起来:“是,你也到这个年纪了。他哪个系哪个班的?”

    陈清棠:“跟我一个系,就是我隔壁班的。”

    男人抬起手搭上他肩,拍了两下:“那挺好,平时课程很多都排在一起,能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啥的,楚希不在你身边时,你也有个伴儿了。”

    陈清棠笑了下:“是。”

    男人余光瞥了眼沈鹤,见沈鹤的目光正钉子一般,落在他搭着陈清棠肩膀的那只手上,他顿了下,忙笑着把手收回来,同陈清棠说:

    “你小男朋友吃醋了,我先走了,记得跟他解释我俩的关系啊。”

    陈清棠:“哥慢走。”

    男人转身离开,陈清棠正要回过身去找沈鹤,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横着揽住了他的腰,近乎强硬地将他扯进了旁边的空教室里。

    随后砰咚一声响,教室的门被关上了,还顺便反锁了。

    陈清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抵在了墙上,下一刻脖颈就被咬了一口。

    不疼,但酥酥麻麻的,对方好像是惩戒般,用牙齿叼着他的肉,细细的碾磨着,却没有用力。

    陈清棠微仰着头,喉咙里一声轻嗬。

    知道是沈鹤,陈清棠连反抗都没有,任由他按着自己索取。

    还抬起胳膊,轻轻放在沈鹤的头上,安抚地摸着他的软发。

    沈鹤原本比较强硬的动作,因为陈清棠这个细微的举动顿住了

    随后难掩狂躁的暴风雨消散,化为了柔和的春风。

    陈清棠感受到他松了口,这才问:“满足了?”

    沈鹤从他的颈间抬起头,用那双冷沉的深目睨他,好似含着几分怨气:“你明知道我来了。”

    明知道这几天,他过得有多煎熬,思念多深重。

    见面时陈清棠那样冷淡寡情,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模样,让沈鹤难忍情绪。

    陈清棠懒懒地,手指捏着他耳后的绒发玩儿:“嗯……所以呢。”

    像个调戏了人后,不想负责的浪荡子。

    沈鹤面色冷了,但眼底的灼热却像是火山一般,烫得人都要化了:“你知道我来了,却没理我。”

    陈清棠失笑:“没理你?那是谁抱着我又咬又啃?换了别人我会愿意?”

    他轻飘飘地甩了沈鹤一个眼神,宛如四月的春风拂过人心尖,撩拨起颤栗的痒意:“你个没良心的……”

    沈鹤耳朵漫上红色,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心头痒得恨不得把他吃了。

    想了想,他纠正了下用词,不让陈清棠钻空子:“你没主动理我。”

    陈清棠饶有兴趣地用指尖拨弄他红起来的耳垂:“嗯~不想理。怎么了吗,犯法吗。”

    沈鹤怔了下,眼底浮现出一瞬的难以置信,又很快地变成了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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