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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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挪开目光,看向地面,嗓音都低落了下去:“不犯法。这是你的自由。”

    陈清棠爱死他这幅样子了,像个幽怨的小寡夫。

    他心情好了,就想说点好听的哄沈鹤,跟逗小狗似的:“好啦,开玩笑的。刚才跟我哥在说话,不方便理你。”

    沈鹤又猛地抬眼:“那个人是你哥?”

    陈清棠嗯了声:“算吧,他是楚希的亲哥,也是我们学校的外聘老师,我从小跟楚希一起长大,所以他也算是我哥。”

    沈鹤眸底的暗色褪去了一些,又开始眼睛发亮地盯着陈清棠,像是恶狼盯着一块肥肉。

    陈清棠知道他已经饿了很多天了,但现在还不行,还不能给他吃。

    两人之间还有事情没解决的。

    于是陈清棠懒散地靠在墙角,开始装模作样地审问他:“这段时间让你想的事,你想明白了吗。”

    沈鹤微怔,垂下眼:“抱歉。我还是没办法精准地给你答案。”

    沈鹤搞不清楚,胸膛里这种汹涌到仿佛要将他吞噬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但他能感觉到,这不是喜欢,喜欢太神圣,太轻飘了。

    而沈鹤的感情过于扭曲

    如果说喜欢是天上璀璨的明月,那他的感情就是下水道里阴暗疯长的藤蔓,连见光都觉得羞耻。

    陈清棠一挑眉:“那,我们又来玩儿真心话的游戏怎么样?我问你答。”

    沈鹤静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

    陈清棠稍微加码:“如果你都答上了……暑假我可以答应你一些要求,毕竟马上考试完了,我们就要分开了。”

    他边说,边拿眼神去瞧沈鹤的反应。

    沈鹤顿时答应:“好。”

    于是陈清棠就像个得手的猎人,恶劣地勾起了唇角。

    他的手指轻轻剥开沈鹤额前的碎发,留下一抹缠绵的痒意:“第一个问题,分开的这几天,你想我吗?”

    沈鹤瞬间像是闻到血腥味的狼,目光一错不错地凝视他:“想。”

    陈清棠又用指腹描摹着他的眉眼:“有多想……”

    沈鹤极其认真:“很想,很想。”

    陈清棠似乎并不满意,失望地就要收回手:“很想是多想,我不能理解。”

    沈鹤一急,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有一万分那么想。”

    陈清棠温柔地看着他,说出话却是残忍又精准地命中沈鹤的死穴:“想到躺在我床上,拿着我的衬衫自卫那么想吗?”

    ……

    空气好像凝固了。

    连带着沈鹤的呼吸也停滞了。

    陈清棠看他僵硬得动也不会动了,整张脸变魔术一般唰地爆红,心情又愉悦了几分。

    他的食指按在沈鹤的心口,撩拨着打圈儿画了两个圆:“呼吸。”

    傻东西,别把自己憋死了。

    沈鹤这才恍然梦醒一般,却如同背负着一座罪恶之山。

    他再也无法直视陈清棠的眼睛,只能别开脸,羞耻又艰涩地吐出一句话:“对不起……”

    像是个在做忏悔的罪徒。

    陈清棠怜爱地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爽吗。”

    沈鹤眼睫颤动,死死地握紧拳头。

    原本脸上的红,又蔓延到了脖颈,直接红成了一连片。

    陈清棠眯起眼,像个逼问罪犯的行刑官:“我问你爽吗。”

    沈鹤喉结干涩得蠕动,仍然不回应,也不敢看陈清棠。

    额角上疯狂鼓动的青筋,能看出沈鹤有多挣扎,内心有多剧烈的震荡。

    陈清棠收回手:“算了。”

    他佯装要走,下一刻就被沈鹤拉住胳膊,更加强硬地堵在角落里。

    沈鹤终于直视他了,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才吐出一个字:“爽……”

    嗓音艰涩又无力,眼尾都泛着红,宛如被折断傲骨不得不投降的将军。

    陈清棠又高兴了,他微仰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沈鹤:“应该不那么爽吧,你完事后一副好像很失落……很不满足的样子。”

    沈鹤瞳孔猛然紧缩,手指尖都发麻。

    巨大的冲击让沈鹤甚至都忘了去思考,陈清棠是怎么知道的。

    在沈鹤还没回神时,陈清棠又发动了第二次更猛烈的进攻。

    他主动牵起沈鹤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摸摸。”

    沈鹤机械地看向自己手,整个人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陈清棠就牵引着沈鹤的手,在他柔韧的腰上,来回缓慢地上下游走:“手感怎么样……”

    沈鹤呼吸都屏住了,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那截精瘦的窄腰。

    今天天气比较热,陈清棠穿得很凉快,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T恤。

    隔着那层若有似无的布料,沈鹤仿佛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肤有多细腻、温热,他的手心都被心跳震得发木。

    陈清棠欣赏着他的痴样:“这截腰,跟你自卫时想象的一样吗?一样的硬,还是一样的软……”

    沈鹤喉咙里火烧一样,他想说他没有

    却无法撒谎,只能颤抖着将手收回来。

    陈清棠看了眼他缩回去的手,嘴角勾起一点笑。

    他恶劣地不肯饶过沈鹤,下一刻直接把自己整个人塞到了男生宽厚的胸膛里。

    陈清棠微微仰着头,唇瓣靠近沈鹤耳边,暧昧呢喃:“这样呢,这样抱着我的感觉,跟你想象中的一样吗?”

    沈鹤僵硬得浑身都好似变成了一块钢板,还是一块烧红了,滚烫的钢板。

    陈清棠稍微前倾着蹭了下,软语温声:“说话,我讨厌你不说话。”

    沈鹤人都在细细发着抖,他近乎拼了命才自控住:“……别折磨我。”

    尾音也是发颤的,听起来好可怜呢。

    陈清棠眼底的笑意愈发盛了:“你要诚实地回答我话,我怎么会折磨你呢,我只会……奖励你。”

    他说完,偏头朝沈鹤的耳朵吹了口气。

    这一瞬间,沈鹤剧烈颤抖了下,理智终于全面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在满脑子叫嚣着想要陈清棠的糟糕状态下,沈鹤再也控制不住。

    他一把将陈清棠抵在了墙上,一只手紧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掌着他的后脑勺。

    然后低头就咬了下去。

    咬的是陈清棠的脖颈,近乎用了六分力道,还挺疼的。

    但只是一瞬就松开了,然后沈鹤急切又粗暴地开始亲吻陈清棠,两瓣薄唇在白皙的长颈上来回辗转,不得章法。

    他灼热的呼吸宛如一场热风暴,要将人撕碎。

    陈清棠嘴里发出低嗬。

    耳朵周围的敏感部位也被沈鹤的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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