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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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到了,他也是舒服的。

    但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

    所以,虽然对沈鹤很抱歉,但现在还不能让他满足。

    于是陈清棠半眯着眼,轻声喊:“沈鹤……沈鹤,别这样。”

    沈鹤动作根本没停,甚至更加急切:“抱歉……抱歉我有点忍不住……”

    陈清棠能清晰地感知到,沈鹤湿热的唇瓣和舌头,是怎么样在他脖颈的皮肤上游走的,他有点意乱情迷了。

    但这点小小的诱惑,还不能让陈清棠深陷。

    可沈鹤不同,沈鹤刚开一点荤,这样对他来说是极大的刺激了。

    陈清棠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微哑着声说:“你再动一下,暑假我们就别见面了。”

    果然,这话好使得不行。

    沈鹤几乎是立刻就顿住了,随后他一点点撤退开。

    像只饿急了,进食进到一半,又被提溜着脖颈掐住命脉,不得不乖乖顺从的狼。

    咔嚓一声,沈鹤惯性地掰响了手指骨节,带着发泄的委屈。

    陈清棠没忍住笑,单手捧住他的脸:

    “好了,我们正说事呢,你忽然就扑上来奖励自己,这对吗?”

    沈鹤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尾红得狰狞。

    凝视着陈清棠的眸子,几乎带上了几分恨意。

    陈清棠无辜地眨眨眼,好吧,他承认他这次有点恶劣了。

    没有谁饿急了吃饭时,被强制打断能开心得起来的。

    不过陈清棠任然游刃有余,因为他知道这条狗是乖的,再饿都不会咬他。

    陈清棠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沈鹤心口,掌心贴着。

    能感受到一颗蓬勃的心脏,在喧嚣地跳动,近乎快要破开胸膛。

    陈清棠直视着沈鹤:“告诉我,现在你这里是怎样的感受。”

    沈鹤恨恨地看着他,抬手捉住他放在自己心口的手,力道大得把陈清棠手都捏红了:“好,我告诉你。”

    “这里,很难受,又满又胀,快要爆炸了,还有一股我难以忍受的奇痒。”

    “我的大脑告诉我,我很想要你,想到快发疯了,只要把你撕碎了吃掉,把你完全占有,我就会好受很多。”

    这种东西,名为欲望,但沈鹤不懂。

    他只本能地觉得丑陋不堪,粗俗下流,难以示人。

    陈清棠眼波流转,好整以暇地问:“那,你要把我撕碎了吃掉吗?”

    他像个路过人间的看客般,游戏,飘忽,好像此刻的事情与他全然无关。

    这种态度让沈鹤莫名生气,于是眼底的恨强烈了几分,但更多还是心痒。

    让他想把陈清棠,也拽进这肮脏欲望的深潭

    看陈清棠跟他一样沉沦、痴迷,如同被诅咒般不得脱身。

    最终沈鹤深吸一口气,痛苦地摇摇头:

    “我的心又告诉我,它想把你珍藏起来,藏在心尖上,疼爱你,珍惜你,用世界上最柔软、最贵重的棉花,将你裹起来,不让你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这种名为爱意的东西,沈鹤同样不懂。

    陈清棠听着这不是情话,却胜似情话的话,眼神也变得柔软:“那,你还觉得这是好像喜欢我吗?”

    沈鹤摇摇头,他像个穷途末路的旅人,那样无助:“我不知道。”

    陈清棠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温柔地对他笑:“那,你想要我怎么办呢沈鹤?”

    温柔中夹杂着有毒的恶劣。

    沈鹤怔住一瞬,随后抬起眼,用一种比岩浆更灼热,比海啸更汹涌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陈清棠。

    陈清棠徐徐引诱:“沈鹤,你想让我怎么办……”

    沈鹤瞳孔微动,挣扎着:“你要听吗,你真的想听吗,哪怕它们很丑陋,很吓人。”

    陈清棠笑了下,垂眸往他两腿间一瞥:“这么丑陋的吗。”

    沈鹤脸更红了,红得他无地自容,只能攥紧拳头。

    陈清棠凑近他耳畔,轻声:“你还不知道吧,我在我床上放了个微型监控器,所以……那晚你在我床上干的好事儿,我,全都看见了~”

    说完后陈清棠笑着退了回去,发现沈鹤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沉重的戾气。

    陈清棠不慌不忙,甚至有几分悠然:“沈鹤,你想要我怎么样……说出来我帮你,让你解脱。”

    罪魁祸首却说出了帮你解脱这种话,简直太可笑。

    沈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在陈清棠的手臂上,勒出了一圈白色的指印。

    那张脸如霜一般寒,但那双眼睛却灼灼滚烫:“我想亲你,想咬你,想抱着你,想……”

    沈鹤的瞳孔缩着,不停地颤啊颤。

    那这不堪的话终归是耻于说出口。

    陈清棠体贴地帮了他一把:“不,你不是想亲我。”

    “你是想……亲吻我的嘴唇,你想跟我接吻。”

    亲和接吻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亲是个暧昧的词,亲人、爱人,特别好的朋友都可以亲,不同的亲代表的含义又有很大的不同。

    亲人朋友间的亲,可以是怜惜,可以是心疼,也可以只是礼节。

    亲哪儿也是有讲究的。

    但,接吻就是接吻,接吻的唇舌纠缠只能恋人才能做,包含着爱和欲。

    陈清棠就是要完全挑破,让沈鹤彻底认清,没有半分暧昧的余地,逃避的余地。

    沈鹤眼睛缓缓睁大。

    陈清棠:“你也不是想抱我,而是想脱光我的衣服,赤裸着身。体,跟我鸳鸯交颈地缠抱……”

    沈鹤呼吸都停滞了。

    “你想跟我做。爱,看我在情。欲里难耐时,会流露出怎样的姿态……想进入我的身体,想我的欢愉都是你给的……”

    沈鹤只觉得耳边有一阵很长的嘶鸣,然后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朦胧模糊,只剩下疯狂到要爆炸的心跳声。

    他的那些妄念,不堪的,肮脏的,龌龊的,让他难以直视的欲望,就这么被陈清棠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就这么被揉平了,摊开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恍惚中,沈鹤竟然能感觉到被阳光灼烧的疼痛感。

    其实那是神经兴奋到极点后,不知所措的刺痛。

    陈清棠掐住他的下巴,眯起眼问他:“嗯?是吗沈鹤?”

    沈鹤机械地起伏着胸膛,就那样看着他,目光近乎狰狞。

    陈清棠摇头叹息,似乎很不理解的样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你怎么会这样呢沈鹤。”

    沈鹤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喃:“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陈清棠又说出了他经典的无辜台词:“沈鹤,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沈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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