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娶了男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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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没动,他盯着宁沉蜷缩的脚趾,很看不入眼一样,抱着宁沉让他坐回榻上,语气责备:“光着脚就出来,像什么话?”

    衣袖被轻轻扯住,宁沉不大敢用力,只敢扯了一个角落,怕把他的朝服扯皱了,恳求一样问他:“能不能不进宫?”

    他怕谢攸一进了宫就真的要去北疆,他不想谢攸走。

    谢攸俯身,轻柔地在他头上摸了摸,“我去一趟宫里,晚膳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宁沉摇头,“你能不能不去北疆?”

    “我尽量。”谢攸手滑过他的脸,“可以吗?”

    揪着他衣袖的手到底是收回了,宁沉伸手搂住他,凑到他耳边说:“你若是不去北疆,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谢攸伸手兜住他,笑了:“不能现在告诉我?”

    宁沉说:“不能。”

    “好,”谢攸拍拍他的背,“那我争取不去,我也想听听你要告诉我什么。”

    快开春了,但起早了还是有些冷意,晨起时地上挂了露水,蜇虫吱吱叫个不停,风中带着些湿气,才走出不远衣裳也沾了冷气。

    谢攸脚步不停,身边的下人随着他的步子禀告,说宁沉昨日喝了药。

    步子顿了一下,谢攸问:“那药查过没有?”

    下人忙说:“查过了,就是一些寻常的补药,没什么不对。”

    “嗯。”谢攸放下心,又听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抬脚要上马车。

    脚步猝然一停,谢攸说:“再查查他喝的药,还有他原先住的厢房也搜一下。”

    下人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应了。

    宝才去药铺抓了药回来,丢给丫鬟去煎药了,因着跑了躺糕点铺,带着一堆东西回来,没人注意到那不起眼的暖水釜。

    才走进屋中,他将药递给宁沉,宁沉闷头喝了。

    喝完以后,宝才迟疑地问:“公子,你为何要开两副药?”

    宁沉避而不谈,他喝药没用碗,等药稍稍凉了些就往嘴里倒。

    手上力道没把握好,药汁落在脸颊,宁沉随手一抹。

    宝才急了,伸手去晃他:“公子,你不肯告诉我,我就去告诉侯爷。”

    谁都能瞒住,唯独宝才瞒不住,宁沉还是同他说了。

    宝才不像他顾虑这么多,自然是问:“你告诉侯爷又无事,他不是那样的人,必定会带你去雍州的。”

    宁沉担心的不是这个,如果不是谢攸很有可能要去北疆,他怎么也会告诉谢攸的。

    但是现在,他不想让谢攸为难。

    宁沉看着窗外,粉白桃花挂了满树,他自言自语:“若是侯爷能陪我的话就更好了,要是不能,我自己去雍州也是可以的。”

    宁沉看向宝才,把他当成了唯一可以相信的人,真诚道:“在侯爷未确定要不要去北疆以前,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

    宝才不想替他保密,可他看着宁沉那双眼睛,他没办法拒绝。

    如宁沉所料,谢攸今日回得还是很晚,因着昨日说过要带他出去,宁沉没用晚膳,在府里等他回来。

    酉时,谢攸从宫里回来了。

    一进府就看见宁沉眼巴巴等在前院,谢攸朝他伸手,宁沉忙上前去牵他。

    他手中紧紧捏着宁沉的手,压低了声音问他:“今日有没有好好用膳?”

    宁沉点头。

    他跟着谢攸去房里换衣服,因为只换朝服,谢攸没避着他,当着他的面换了。

    才刚换好,宁沉又上前去牵他,谢攸瞧一眼两人紧握的手,笑了:“怎么,想我了?”

    宁沉没应声,往他怀里贴了贴。

    谢攸忍笑,“你这样我们怎么出门?”

    这样宁沉才稍稍往外退了些,可还是牵着他的手没松。

    宁沉随着他的步子往外走,听起来很期待今夜,问他:“我们去哪里吃?”

    谢攸就答:“满春楼。”

    他晃了晃宁沉的手,“昨日不是和你说了,要带你去见几个人?”

    宁沉心跳仿佛都停了,步子陡然停住,脑子一片空白。

    他思绪杂乱,想到要去见人,是不是就说明谢攸还是要去北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运气就是那么差,为什么他一病谢攸就要走。

    察觉到一股阻力,谢攸疑惑地回头,看见宁沉咬着下唇,很抗拒地说:“我不去。”

    第39章

    两人被迫停在长廊,谢攸静静地望着宁沉,他朝后迈了一步,和宁沉距离拉近,问:“怎么了?昨夜还答应过我,怎么今日就不肯去了?”

    他只当宁沉是哪里不顺心了,捏着宁沉的手摊开了,像无事可做一样盯着他的手瞧,又去捏他的手指玩,纵容地笑笑:“哪里不高兴了?”

    宁沉嘴角下压,“你今日答应过我的,不去北疆。”

    谢攸一怔,他温声道,“我不去,只是先领你去见见人。”

    宁沉后退了些,他不住地摇头,“既然你还不去,那何必要见?”

    谢攸说要领他见人的前提是谢攸离京,如今他还未离京,去见了人岂不是也预兆着他最后还是会走。

    宁沉如今一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了,他只希望谢攸同他好好待在府里不见任何人。

    可他退不掉,他的手腕被谢攸紧紧拉着,因为他的力道不得不往前,离谢攸更近了些。

    谢攸徐徐道:“带你去见人是以防万一,若是我不离京那便最好,若是真要走,来日也好让他们照应你。”

    他力气实在大,宁沉踉跄地跟着他走了几步,见他实在抗拒,谢攸一手揽住他的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人抱在怀里轻飘飘的,连挣扎的动作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挣扎,谢攸自是要伸手拦。

    却不知硌到了哪儿,怀中的宁沉突然猛咳了几声,他在谢攸怀中发抖,头靠在谢攸肩头不肯让他看,咳得谢攸的手臂都跟着震。

    谢攸想将他放下来,刚才还不情愿的宁沉不肯了,环着他的腰,气息奄奄地说:“别把我丢下去。”

    他说这话时只能咳出气声,恹恹地说:“你方才硌到我胸口了。”

    宁沉的身子谢攸是知晓的,往日马车颠了他都要咳。

    随着他的咳声,谢攸心也跟着颤了几下,把他抱得很稳,低哄说:“转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说着就要作势给宁沉换个方向抱,宁沉没肯,摇着头不肯让他动。

    无奈,谢攸拍拍他的背,动作很轻,像哄小孩儿一样:“没事了。”

    怀中的人点了点头,幅度很小。

    因着这个插曲,宁沉安分了许多,乖乖缩在他怀里给他抱上了马车。

    他咳得眼睛都红了,没精打采地缩着,如同被谢攸逼迫着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心里烦闷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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