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娶了男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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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起来实在可怜,坐在谢攸腿上一动不动,马车偶尔震一下,他会跟着弱弱地咳一声,惨到谢攸都后悔为何要带他出门。

    早知道就把人叫来府里,何至于带他出去受罪。

    谢攸埋头,鼻尖是宁沉带着些微药味的发丝,他顺着宁沉的背,不自觉放轻了声:“我明日请太医来给你瞧瞧,说不准能治好你。”

    宁沉摇头,“不用,何遥给我看过了,老毛病了。”

    他自谢攸怀中仰头,猜到他即便是拒绝谢攸也会自作主张叫人过来,于是说:“你若是背着我叫了人来,我不会给他看的。”

    “怎么还讳疾忌医了?”谢攸朝他凑近了些,劝说道,“就叫来瞧瞧,给你开些药也是好的。”

    宁沉犟住了,说什么也不肯,但最后还是妥协地说:“过了除夕再说吧,我不想喝药,苦。”

    他苦着脸,好像还未喝就觉得受不了了,在谢攸怀中打了个哆嗦。

    “好。”谢攸点头,“到时候你可不准又闹着不看。”

    宁沉低低地“嗯”一声,是答应的意思。

    满春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菜肴精致非常,据说当今圣上也曾来过,在京中风靡一时。

    世家子弟很喜欢来此聚会,只是次数不多,因着价格昂贵,官家子弟自是要谨言慎行,所以只偶尔来一趟。

    今日谢攸做东,来的几个是他自小就认识的好友,有的是父亲在朝为官的,有的是靠自己科举有官职在身的。

    其中最眼熟的当属赵越,宁沉和他见过几面,对他也印象还算好,朝他礼貌地笑笑。

    除去赵越,谢攸一一给宁沉介绍,第一个是太傅家的次子,邵恒。

    当年谢攸和太子一同上学,和邵恒几乎形影不离,后来邵恒中了探花,入了翰林。

    既是探花,相貌自不必说,翩翩公子,容色动人,朝宁沉一笑,四周都被衬得黯然失色。

    两人第一次见面,邵恒大方地打量宁沉,勾唇一笑:“难怪敛雾娶了你,我看你若是去科举,我这探花名头不保。”

    他这话谦虚了,如若列举一通,像谢攸是锋利的美,这邵恒就是明艳的美,宁沉是温润的美,这方向不同,自然是没有可比性。

    美人一打眼就让人心生好感,宁沉回夸几句,直把邵恒夸得合不拢嘴。

    一旁的赵越朝宁沉抛一个媚眼,故作委屈:“呀,谢夫人这没厚此薄彼,怎的不夸夸我?”

    其实赵越的长相和他们相比也不赖,只是此人行事看似玩世不恭,第一眼见了他,先是被他周身的气质所染,反而忽视了这张脸。

    宁沉正要雨露均沾也夸夸他,脑袋被轻敲了下,谢攸淡淡问他:“不舒服就先坐下,别理他。”

    宁沉方才咳太久,现在嗓子里直冒腥气,闻言点点头,坐下喝了口茶。

    赵越刚不满地张口要抱怨,被谢攸斜了一眼,住嘴了。

    桌上还有两人,一人是太尉家的长子,林昶,不久前刚进了兵部。

    另一人是侍郎家的独子,纪禧,如今正在他父亲底下做事,以便之后接任。

    谢攸指着让宁沉认人,嘱咐他:“若是遇到了不能解决的事,先去找赵越,赵越不在的话,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宁沉心不在焉地点头,偏要和谢攸呛:“那若是都不在呢?”

    他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可一想到谢攸明明答应过他了还要走,心里就止不住泛酸,总想和谢攸对着干。

    谢攸瞥他一眼,没跟他计较,“不会,若是你去找,他们府中的下人会第一时间通禀,不会找不到。”

    他说着就抬眼,朝桌上众人伸手道:“信物。”

    他怕出了什么差错,所以要他们将随身的东西给宁沉,到时拿了信物,自然不愁找人。

    当然这是笨办法,只是备不时之需,毕竟几人府上早已经通过气,宁沉去了都不准拦,不会找不到人。

    他伸了手,桌上几人纷纷动手,有自小就戴的玉,扳指,甚至还有个长命锁。

    宁沉手忙脚乱地将那长命锁推回去,其他东西能要,这长命锁不能要。

    拿长命锁的人是纪禧,幼时有相士断言他活不过弱冠,他又是家中独子,偏在他之后纪母再无所出,只能病急乱投医,给他打了块长命锁。

    不知是不是锁有了用处,他如今早已及冠,身体也极好,哪有要夭折的样子。

    谢攸拿起那长命锁丢回去,纪禧手忙脚乱接过,听见谢攸不满道:“这东西岂能随便给人?”

    纪禧翻了个白眼,翻遍全身,最后将长命锁上的玉带钩给了宁沉。

    几人搜罗出零碎东西,谢攸拿了荷包系起挂在宁沉腰间,一晃动都会当当响。

    今日认个眼熟,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难得几个好友凑在一起,吃吃喝喝,倒也气氛融洽。

    这气氛太浓,谢攸也喝了几杯酒,他酒量还算好,但也有些醉了。

    宁沉身体不好喝不得,就坐在一旁安静用膳。

    酒楼做的胶格外好吃,胶冻做成了各种形状,云朵花朵草木,还有一个猫爪。

    宁沉连吃了四碗胶冻,都是猫爪。

    吃着吃着,肩上重重地靠了一个人,谢攸懒懒地靠着他,低头瞧着他的碗里的爪子,笑他:“你吃猫爪,圆圆会不会挠你?”

    他话里带了点醉意,懒洋洋的,宁沉低头看着眼前的碗。

    胶冻很甜,原先苦涩的心情在甜点的治愈下好了很多,可一听到谢攸开口,心情就跟着又落下去了。

    宁沉赌气地舀了一勺递到谢攸唇边,谢攸张口吃了。

    都还未咽下去,宁沉就说:“要挠也是挠你。”

    谢攸闷闷地笑,手环住他的腰,当着外人也没羞没燥,好在桌上的人都已经醉了没空看他们,不然宁沉才不准他抱。

    宁沉听见谢攸说:“我在想,我也该打个长命锁给你。”

    “菩提佑你康健无忧,长命锁护你长寿安乐。”

    他字字珍重,用那双迷离又清晰的眼睛看着宁沉,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我也不想去北疆,但若是此次我一定要去,待我回来,我向你保证,北疆是最后一次。”

    谢攸握着宁沉的手抵在心口,说话缓慢又郑重,“我不会再离开你。”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一边是于他有恩的圣上,圣上身后是黎明百姓,而另一边是他的妻子。

    无论是谁都难以割舍。

    宁沉眼睛酸涩,一滴泪滴落在碗中,在胶冻上弹了弹,慢慢滑落下去。

    他在想,此去雍州能不能活着回来再见谢攸。

    他真的,舍不得谢攸。

    碗被仓促地放在桌上,歪了几圈,最终还是落到地上。

    “啪嗒”一声,瓷碗摔碎了。

    桌上醉醺醺的几人清醒了稍许,抬眼就看见宁沉亲吻着谢攸的额头,他很不舍很难过地说:“我会等你,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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