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怪病的男人们[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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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晴抿了口茶,“跪下。”

    沈鹤眠这才将视线转到她身上,那张照片就摆在桌角,淫。靡地宣告着他的罪行。

    其实,沈晴芸的态度,对南陆而言还是有点平淡了,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都没有哭着求她放过自己的儿子呢。不过,她能看出她克制面容之下的怒气,也就勉勉强强开心了一点。

    厢房里安静地落针可闻,沈鹤眠慢慢弯下膝盖,跪在红色的地毯上,双手垂在两边,什么都没说。

    “这些照片真是你拍的?”

    她指的是南陆从小到大的照片,是里面最轻的罪证。

    沈鹤眠的视线扫过那些证据,声音听不出情绪,“是我。”

    “你跟我要的两年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沈芸晴音调不可抑制地拔高,又被压了下去,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你跟你那个不着调的爹一样,我养你二十多年到底有什么用,不知轻重,任性妄为,又蠢又恶心。”

    “是。”他接的不假思索。

    干脆地像是承认了他和他爸爸一脉相承,这反而像是对母亲的挑衅,惹得沈芸晴将整个茶杯都砸向了他。

    好在杯子里的水放了一会儿已经有点凉了,血顺着茶水殷殷留下来,滴在他的毛衣上。

    “晚上回家一趟!”

    “我知道了。”

    “南小姐,让你看笑话了,先前的话我都记着,定会好好管教这个逆子。”她踩着高跟鞋微微一笑,如来时依然高扬着头颅离开,步伐坚定果断。

    她把跟踪狂和受害者留在一起。

    让儿子自己处理掉麻烦吗?南陆觉得自己失误了。

    不过幸好,她有带电击器和小刀,也在来之前报备了自己的位置。定时邮件设在下午六点半,如果她出不去,照片和视频会发给公司里的所有人。或许应该先以此和他谈判。

    她握紧电击器把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鹤眠。

    门合上后,沈鹤眠抬手,用衣袖轻轻蹭掉额头上的血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起身语气如常,“这家餐厅合你口味吗?你喜欢吗?”

    ……她还没尝到菜是什么滋味。

    不过茶不错。

    沈鹤眠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怎么了,为什么皱眉,和你预料的不一样吗?还好你没有约见我父亲,否则他不仅不会如你所愿,还会支持我。”

    那双眼睛温和宁静,像散发着光辉的曜石,让人生出想扒出来擦一擦,擦掉上面虚伪的平静雾色,露出脆弱不堪的内里。

    沈鹤眠将手搭在座椅,食指关节轻轻蹭着南陆的衣服口袋,发觉南陆并不排斥以后,得寸进尺地塞进她兜里,和她十指紧扣。

    直到这种时候,南陆才清楚的认识到,他真的是个疯子。

    但她同时也很失望,很糟糕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演了一部烂尾剧。

    “你怎么不哭?”南陆将电击器扔到一边,抽出纸巾,缓缓擦拭不断滴落的血水。

    濡湿的舌尖划过手腕,被吮出浅粉色的印记。他将南陆的手贴在脸上,“我不知道,或许我的眼睛只愿意在床上哭。”

    车子停在楼下,南陆坐进了副驾驶,沈鹤眠嘱咐她,“最近不要去上班了。”

    父亲的上一任情人以悲惨的死法谢幕,沈鹤眠现在还记得泳池里泡得发白不着寸缕的尸体。向来风度翩翩的父亲吓得跌倒在地涕泗横流,却在不久之后又找了新欢。

    不知道南陆有没有听进去,她靠在车窗玻璃上,肉眼可见的沮丧。

    是难得的鲜活表情。

    到了楼下,沈鹤眠想先下车,被南陆扯住衣袖,她跨坐在他身上,放平了座椅,指腹按压在他的喉结之上,没用什么力气,但确实影响呼吸。

    “你应该哭啊。”

    沈鹤眠没有反抗,他握住南陆的手,恨不得让南陆现在就掐死自己,脸上甚至因为想象而泛起病态的潮红。

    “我该怎么哭呢?”他问。

    南陆也不知道,但总之她很烦躁,尤其是他跪在他妈妈面前时,那盏茶水砸到他额头时,他不冷不淡地承认罪行时,那种烦躁感层层叠叠的积累。

    他得先去止血。

    “把我欺负哭吧,按你想做的那样。”他扣住她的手,力道逐渐加重。

    “……”

    第36章 跟踪狂 沈鹤眠,我有点腻了

    外面的烟花炸响, 在蔚蓝色的夜幕下留下一道道白烟。似乎又开始下雪了,雪粒很小,外面有几个小孩子拿着雪球夹在欢呼。

    南陆下了车,外面的冷风让她清醒了一点, 空气里残留着硝烟的味道。沈鹤眠去停车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的家门。

    客厅里摆放着一个巧克力小蛋糕和两个烟花棒,阳台厚重的落地窗帘被拉开系了起来, 外面雪粒簌簌飘落砸在窗上。

    听到关门声, 南陆问, “你不应该回家吗?”

    沈鹤眠说,“我想和你一起跨年。这是你第一次和除家人以外的人一起跨年吗?”

    “你不知道吗?”

    沈鹤眠轻笑,“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听你说。”

    南陆说是。

    新年的倒数第十秒,两支仙女棒被点燃, 烟花像小小的流星火花四溅,南陆捏着尾端出神, 沈鹤眠问要不要许什么愿望。

    南陆说她没有愿望, 沈鹤眠说自己也没有。

    外面有人在倒计时, 倒数第二秒, 南陆望向深黑的夜空,手中的仙女棒逐渐熄灭, 外面的烟火此起彼伏。一簇簇烟花绚烂地绽开在江面, 这里是最佳的观赏位置。

    盛大的烟火燃烧着夜幕, 两个人的身影明明暗暗,影子在墙上起起伏伏。烟花放了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们谁也没说话,等到万籁俱静, 沈鹤眠才开口,“看来你不是很喜欢这个惊喜。

    那颗最大的蓝白色烟花,名叫天空之泪,美则美矣,果然不太吉利。

    南陆低头,放下烧成干灰的仙女棒,心情难以言喻。

    沈鹤眠按住额头简单处理的伤口,“我原本打算,在这一个小时里做点什么的。不觉得在烟花里做。爱很浪漫吗?”

    南陆不知道,她只知道烟花谢幕了,她编排已久的故事也到了尾声,且结局和她规划的南辕北辙,高潮点就那么平平淡淡地被掀过。

    她看向沈鹤眠。

    *

    连续一个星期沈鹤眠没有去公司,公司里议论纷纷,puffy暂挑大梁,悄悄告诉他们,过几天总部会再调一位上司过来。

    EVA这会儿倒是念叨起沈鹤眠来了,“沈总干得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连个送风宴都不请 ……南陆?”

    她好奇地问,“这几天你怎么老发呆?”

    南陆按了下太阳穴,“可能着凉了,头有点痛。”

    晚一点puffy单独问她,“分手了?一副失恋的样子。”

    “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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