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糙县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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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京墨不一会儿就念完了,将那薄薄一张纸叠起来放到身后,狡黠地笑看向陈君迁。

    他抬起头来:“问吧。”

    沈京墨张张嘴,却发现自己不记得题目,只好赶紧打开军规又看上一眼,这才转回头来问他:“军规第三条,说的是什么?”

    陈君迁眨眨眼睛想了片刻,将第三条军规完整地背了出来,沈京墨对照着白纸黑字去看,才发现竟是一个字也不差!

    她一愣,转回脸来看见陈君迁自信满满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主动打这个赌似乎不大明智。

    但赌约已经立下了,没办法反悔。

    陈君迁催她接着提问。

    沈京墨不信邪地问他第七条是什么,他想了想,竟又打了出来,这次只错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字。

    沈京墨咬住唇不敢再问了。

    陈君迁却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手指,探到那条“楚河汉界”下面,轻轻挑起,慢慢丢到一边去,边丢边问她:“怎么不问了?”

    当然是因为再问她就要亲他了啊!

    沈京墨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最后再挣扎一次。

    她背转过身去,找了字数最多的一条:“第十九条呢?这次要一字不差才行。”

    面对她临时乱加码的行为,陈君迁不甚在意,多想了一会儿,便将整条军规完整地背了出来。

    背完,他看着沈京墨颓丧的脸,强忍住笑意,在自己嘴上轻轻点了两下。

    沈京墨不动。

    “愿赌服输,沈大小姐可不能赖账。”

    她只好欠起身子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虽然失败了一局,但她还是不信他真能把这么多字全都记住,于是不甘心地又将剩下十八条全部问了一遍。

    最后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又亲了他六次。

    亲完最后一下,沈京墨一头栽倒在床上,重重呼出一口恶气。

    陈君迁把灯和军规放回桌上,回到床上看着她笑:“是你要赌的,怎么,赌之前没想过我会赢?”

    她愤愤地抬眼看他:“肯定是刚刚念过,所以大人还有印象。明天我们再赌一次。我就不信大人睡一夜,明早起来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陈君迁:“行啊。不过明天再赌,我要改赌注,背对一条亲一次。”

    沈京墨:“那要是背错了一条,就三天不许亲我!”

    陈君迁:“说好了,不许反悔。”

    沈京墨:“大人别趁我睡着偷偷看才是。”

    两个人带着赌约睡下。

    翌日清晨,沈京墨还迷迷糊糊地睡着,就被陈君迁戳戳脸蛋喊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还没全亮的天色,睡眼惺忪地问他怎么起得比“二红”还早。

    陈君迁将一张纸塞进她手里,接着精神头十足地在她面前背起军规来。

    沈京墨一边揉眼睛一边对照手中的军规。

    这次没用她提问,他直接从第一条背到了最后一条,虽不是一字不差,但也是没有错漏,就连顺序也没错。

    沈京墨一边困得睁不开眼,一边愿赌服输地在他脸上嘴上小鸡啄米般地亲了二十一下,随后把军规往他怀里一塞,倒头又睡了过去。

    第50章 蘑菇吻 她啃了下他的嘴:“呸呸,报吃……

    沈京墨再次醒来时,陈君迁已经不在了。

    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字丑丑的,不过意思能看懂,他说他去绘制舆图了,下次休沐时再回家陪她。

    只不过“舆”字不会写,他画了三个三角和三条波浪,代表山和水,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什么军中传信用的密符。

    沈京墨拿着字条看了两遍,忍着笑把它叠好收了起来——等他下次休沐,非得让他写三十遍“舆”字。

    水盆里已经打好了水,一摸竟还有些余温,沈京墨快速洗漱好走出门,院子里最显眼的地方,摆着好几张弓和几捆箭。

    接下去几日,沈京墨日日抽出个把时辰,教姑娘们射箭,有时不止是女子,老人、小孩、甚至是人高马大的男子,也会跑来一起学。

    自从雁鸣山那件事过后,村里人虽面上不说,但心里都绷紧了一根弦。这些日子不光是她这里热闹,谢玉娘她爹近来不走镖,也日日在村里教人耍大刀。

    五日后陈君迁休沐归来时,沈京墨正在学堂里和姑娘们一起刺绣。

    他站在窗外,看见她绣上几针,就要揉揉手臂,脸上的神情也不大舒服,便去院中抓住一个正在练箭的小孩一问,才知道她这几日果然日日教人射箭,那胳膊能好受才怪。

    站在院里沉吟片刻,陈君迁调头离开了学堂。

    傍晚时分,沈京墨敲打着酸痛的臂膀,慢慢回了家。

    她这两条胳膊已经疼了两日,昨天下午更是连抬都抬不起来了,吓得她今日没敢再碰弓箭,不时揉捏两下才算好些,但她两只手都不舒服,捏起来也使不上劲,只能瞎敲打几下缓解酸痛。

    到家时,屋里已经点起了灯。

    其实看见门口拴着的马时,沈京墨就知道陈君迁回来了。

    她进屋里去,他便去厨房把晚饭端进来。

    吃饭的时候,她连筷子都拿不稳,手抖个不停,只吃了几口便不再动筷,在屋里慢慢踱步,边走边伸展手臂和腰肢。

    见她难受得紧,陈君迁赶紧扒拉了几口饭后也不吃了,拉着她到床前按倒,轻轻给她按摩起肩和手臂。

    沈京墨趴在床上,客气了两句,就安心享受起他的服务来,闭上眼舒服地发出几声喟叹。

    陈君迁边揉边劝:“学堂是重要,但也不能拿命去拼。休息几天吧。”

    沈京墨:“就是这几日拉弓太多累着了,过些日子习惯了就好了,没事的,大人别担心。”

    陈君迁听完手劲一重,沈京墨“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扭过脸来瞪他:“大人下手也太狠了!”

    陈君迁也瞪她一眼:“我还没使劲你就疼成这样,还敢说过几日就好?”

    沈京墨没法反驳,只好认真道:“我就是忘不了雁鸣山那事,趁着有空,就想多教教她们箭术,好歹能防身。要是因为我怠惰,导致那样的事重演,那就是我的罪过。谢家不也在教人练刀嘛,多学点防身的本事没什么不好的。”

    陈君迁听完一时没再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又按了半天,他才轻声开口:“明天别去学堂了,在家歇息,后天我带你去山里走走,放松一下。”

    沈京墨:“那怎么行?”

    陈君迁:“我已经和云岫先生还有谢家丫头说过了,请她们替你教几天课。你明天就算去了学堂,也会被撵出来。”

    沈京墨不信:“我的学生都极爱戴我,才不会把我撵出来。”

    陈君迁笑笑不说话。

    又揉了不大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沈京墨不顾陈君迁劝阻,执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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