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糙县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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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学堂时,谢玉娘带着几个姑娘挡在门口,还真把她给“撵”了出来。

    沈京墨看着自己的学堂、自己的学生,再看看身后陈君迁的笑脸,气哼哼地往家走。

    不教课,她突然觉得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度过这一天。

    陈君迁也不闹她,只让她好生歇息,不许看书也不许碰笔,愿意活动就在家里走走,不愿意活动就去补补觉,他则去准备明儿带她进山要用的东西。

    沈京墨实在闲得无聊,只好去睡觉。

    可白天睡多了,到了夜里反而不困了。

    晚饭后,她躺在床上揉胳膊。

    陈君迁已经熄了灯,屋里只有月光照亮。

    他刚躺到床上,转头就瞧见她亮晶晶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见他发现了,沈京墨眯眼一笑:“大人困么?”

    她这么问,当然是不想让他困了。

    陈君迁看了她两眼就懂了她的意思,盘腿坐起身来对她道:“趴好。”

    沈京墨笑嘻嘻地翻过身趴在床上,陈君迁像昨晚那样给她按摩肩颈和手臂。

    揉着揉着,沈京墨突然把脸埋进被子里,“吃吃”笑了起来。

    陈君迁扒开被子问她笑什么。

    沈京墨转头看他:“大人这样好像翠蝉。”

    陈君迁边揉边问:“翠蝉是谁?”

    沈京墨:“我以前的贴身丫鬟,特别可爱一小丫头,和我一起长大,小我两岁,做事情利索,尤其擅长按摩,每次我写字画画时间久了肩颈不适,她揉上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说着说着,语气逐渐低落。

    怕她忆起往事心情不好受,陈君迁沉默片刻,突然捏着嗓子喊她:“那小姐您看翠君我这手法怎么样呀?”

    沈京墨被他这嗓音恶心得一激灵,转过身来打他。

    两人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沈京墨玩累了也笑累了,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陈君迁等沈京墨睡饱了才叫她起身。用过饭后,两人牵着马出发。

    之前几日,陈君迁已经把附近的武凌山重新探了一遍,在舆图上补上了缺失的岔路和山涧,这次带她去的地方,据他所说,他此前也未曾去过。

    两人先是骑马而行,走了快一个时辰,前面就只剩狭窄的山路,只能下马步行。

    这座山在旧舆图上名叫玉带山,山势较武凌山更险峻,较雁鸣山更平缓,风景却比这两者更美。

    陈君迁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沈京墨的手,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过一段山路,找了个平坦之处坐下画图。

    陈君迁把马拴在树上,铺开垫子和图纸,坐在她身旁帮她研墨。

    沈京墨回忆:“方才我们从山下走到此处,用了一个多时辰。此处应该是玉带山的最高峰,从这里往下看,下到山那头也是差不多的距离,以我们的脚程来算,大概是……”

    她握着笔杆默默算起数来。

    陈君迁在旁边一起算,最后两人同时得出了结果,竟相差无几。

    沈京墨在旧舆图上标注起来。

    这副舆图是打仗时用的,他们今日携带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完整的舆图拼在一起,需要指战车才能铺开。长寿郡何处有山,何处是水,何处能容大军休整,何处需要大军绕道,都是图上必须标注的信息。

    二十年前制作这副舆图的人只大概标出了山脉的名字,恐怕连这些地方都没亲自去过,以至于他们按着图走时,几次走错方向,险些坠入山谷。

    因此,沈京墨重新制图时,便画得分外仔细。

    所需的数字都有了,剩下的就只有画图。沈京墨擅长画画,陈君迁帮不上她什么忙,就坐在边上看她画。

    但她只画了几笔就停了下来。

    陈君迁:“怎么了?还缺什么?”

    沈京墨:“我不曾做过舆图,不确定说得对不对。我觉得这旧图上的比例……似乎不大对。可我只带了笔墨,没法测量比对。”

    陈君迁拿过图来看了几眼,也觉得图和他实际走过的路不相符。

    他把图纸放回她手中,返回马匹处,从行囊里取出一把短匕,捡起一根树枝削成短短一指宽那么长,随后走回到沈京墨身边,拿过她手里的笔,按着树枝的长度,在笔身上刻下一道又一道短线。

    陈君迁:“先拿这个当尺,比例对就行了。”

    沈京墨欣喜地接过笔来,继续修改起舆图。

    有了工具,图画起来就快了许多。

    沈京墨把这一段图改完,把图纸晾在地上等墨干,接着站起身来舒展腰肢和肩膀。

    她边揉肩边对陈君迁道:“大人说是让我来放松,结果还是要我执笔。我看就是骗我来做白活的。”

    陈君迁刚把她的笔墨收回行囊,蹲在垫子上收拾着,准备稍后在此处用饭,听她这么说,他大喊冤枉:“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请沈大小姐出马,我自然是准备了丰厚的报酬的。”

    沈京墨一听,好奇地走过去,伸出手问他要报酬。

    陈君迁把下巴搭到了她手掌心:“呐,收好。”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

    沈京墨抽回手嗔他一眼,强忍住笑意:“谁稀罕了!”

    说完她就背过身去往远走不再理他。

    陈君迁喊了她一声注意安全,见她没走几步就停住,离着危险地带起码有十几步远,他才放心地低下头去接着收拾。

    他们出发时装了一袋菜饽饽和蒸饼,还有他休沐时买回来的肉干与糕点,陈君迁打开袋子伸手进去拿,突然又觉得总吃这些常吃的实在太过乏味。

    他往林子深处看了看,将袋子收紧口放回马背上,问沈京墨想不想吃点新鲜的换换口味。

    “什么新鲜的?”沈京墨眼前一亮,跟着陈君迁往林子里走。

    陈君迁边走边低头寻找着什么,沈京墨不懂,默默跟着他,学着他的模样一起找。

    走出去不远,陈君迁突然加快脚步走到一棵树下,剥开土,拔出一颗什么东西,如获至宝般转身递到沈京墨眼前:“早就听人说这种蘑菇只有玉带山上才有,拿来熬汤鲜美得很。”

    沈京墨打眼一瞧,这蘑菇伞盖圆润且扁,色泽灰扑扑的,还没有他半个掌心大。

    她往周围几棵树底下看了一眼,指着那些大小不一但颜色形状相近的:“这些都是?”

    陈君迁冲着其中一个个头偏小的蘑菇一扬下巴:“那个又小又高的不是。那个叫溏板菇,也是玉带山上才有的蘑菇,不过有毒,不能吃。”

    沈京墨原本还想和他一起采蘑菇,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不想动手了:“如果不小心误食,会如何?”

    陈君迁想了想:“溏板菇毒性不强,如果只是吃了一点点,倒也不至于太难受,只是会出现幻觉,多喝些水吃些东西,休息半天就好了。”

    若只是如此倒也还好。沈京墨又看了一眼他手里那一小个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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