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一个糙县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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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心想要是让他一个人采,等采够两个人吃的分量,只怕要到下午了。她于是挽起袖子,和他一人一片分头去采。

    这玉带山平日里少有人来,更何况他们现在在山顶,就更没有人上来了,所以林子深处遍地都是蘑菇。

    沈京墨一个接一个地往怀里扔,采得不亦乐乎,觉得采蘑菇可比挖野菜有趣多了。

    挖了半天,她怀里已经抱不住了。沈京墨站直身子捶了捶酸痛的腰,朝陈君迁走去。

    走出两步远,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沈京墨吃惊地抬头去看,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小小身影“吱吱”叫着,从这棵树荡到那棵树上,很快消失在了树叶之中。

    经过她头上时,一块被啃食过的果子残渣掉了下来,擦过她的唇落在她脚下。

    沈京墨抬手擦了擦嘴,加快脚步去找陈君迁。

    陈君迁也已经采了不少蘑菇,加上她那些已经足够两人熬一锅蘑菇汤了。两人并肩走回到扎营的地方,陈君迁在火上架起小锅,从旁边的山泉处接了些水,将蘑菇洗洗干净撕成小块扔进锅里煮。

    沈京墨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双目无焦地盯着脚下,一言不发。

    陈君迁只当她是累了,没有打扰,背对着她忙碌。

    突然,两只小手从身后摸了过来,从他胳膊底下伸到胸前,一把将他死死抱住!

    陈君迁一惊,转过头去问她怎么了,可话还没问出口,耳朵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虽然没出血,但也有点疼。

    他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掰开她的手,站起身来面向她,正要发问,她就又扑了上来,两条腿盘在了他腿上,手臂勾上他脖颈,身子一点一点往上蹭。

    边爬边自言自语:“你这棵树怎么这么难爬呀……”

    陈君迁一愣,让她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沈京墨仰起脸来,眼神犯着迷糊:“大树!”

    陈君迁眨眨眼:“那你是什么?”

    沈京墨骄傲地一甩头:“小猴只!”

    陈君迁无奈地看着她把他当树爬,回头去看她采回来的那堆蘑菇——里面果然掺杂着几个溏板菇。

    果然不该让她动手采蘑菇。

    不过好在她没把溏板菇吃下去,看样子应该只是碰过毒蘑菇后没有洗手,又擦了鼻子嘴巴才会轻微中毒。

    陈君迁回手托住她臀部,省得她双手脱力后掉下去,抱着她往山泉那边走。

    沈京墨这下省了力气,挂在他胸前荡来、荡去,荡来、荡去。

    “饿啊……”她小声嘟囔。

    陈君迁没听太清楚,让她再说一遍。

    沈京墨不悦地皱起眉头来教训他:“我是猴只!你见过猴只会讲话的吗!笨蛋大树……”

    陈君迁这下听清了,不由失笑,还得点头应和:“你说得对,小猴子的确不会讲话。”

    沈京墨这才露出个迷糊的笑容,接着眼睛一眨,伸出一只手去揪他的鼻子:“吃的……”

    陈君迁两只手都抱着她,没法制止她的手作乱,躲也躲不开。

    沈京墨揪了几下都没揪下来,委屈巴巴地瘪了嘴,视线依依不舍地离开陈君迁的鼻子,落在他的唇上,随即又是一喜。

    她突然来了力气,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向上一提,在他嘴上啃了一口。

    陈君迁身子一震。

    虽然他常缠着她索吻,可她以往都只在他脸上随意贴一下,极少主动咬他的唇。

    她这是中了多少的毒啊?

    不等他作何反应,她又软绵绵地覆了上来。

    红彤彤的两颗果子,一口没啃下来,她又啃了一口,只觉得入口柔软,但就是如何都咬不下来,也尝不出究竟是什么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呸呸!报吃……”

    她舌头微微发麻,吐字都不清晰了。

    陈君迁知道这是溏板菇的毒性导致的,也没工夫制止她,更无暇去想什么旖旎之事,把她带到山泉前,用流动的水不停冲洗她摸过溏板菇的手后,又用水囊装了大半壶水喂她喝。

    等水全都喝完,沈京墨只觉得腹中饱胀难忍,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陈君迁蹲在她身后轻轻拍她的背。

    等她吐干净,再喂她吃些东西,睡上一觉,也就该好了。

    陈君迁这么想着,伸出手去剥开沈京墨的头发,找起虱子来。

    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他突然整个人就是一愣——

    他又不是猴?

    难道她刚刚啃他嘴的时候,也让他中毒了?!

    趁着毒性尚浅,陈君迁赶紧扑到山泉边,张开嘴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起了水。

    沈京墨在一旁吐完,看了他一眼,指着他憨笑,只是没笑两声,就栽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红霞漫天。

    她躺在一顶帐子里,身下是柔软的草地和隔潮防湿的油布。

    沈京墨缓缓坐起身来,头隐隐作痛,胃里也空得难受。她在地上呆坐了片刻,回想起昏倒之前自己做过的事,不禁又羞又窘。

    帐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沈京墨一抬眼,帐帘刚好被掀开,陈君迁正要进来,却发现她已经醒了,便叫她出去吃东西。

    沈京墨“嗯”了一声,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整理起自己的头发来。

    这次进山要轻装简行,她没有带簪子一类容易掉的发饰,只用一条发带束发,梳理起来也方便。

    很快,沈京墨整理完毕,缓缓走出帐子。

    中午她就没有吃东西,再加上中毒后吐了半天,现在整个人不仅饿得厉害,身子也疲乏无力。

    他们还在上午扎营的地方,玉带山的最高处。此时云层尽染霞光,脚下的山林也染上了一层神秘的粉蓝色,分外漂亮。

    沈京墨走到陈君迁身边坐下,面前的火堆已经熄灭,上面架着一个烧干了的小锅,锅底焦黑一片,已然不能再用了。

    陈君迁把带来的干粮拿出来,递给她一块糕点。

    沈京墨伸手去接,但伸到一半又想起手上有毒,起身要去净手。

    他拉她坐下:“已经给你洗过很多次了,还用树叶子擦过,干净了,吃吧。”

    他语气也淡淡的,没什么精神。

    沈京墨大概能回忆起他缘何如此,脸色微红没去看他,接过糕点来低头默默吃着。

    用过晚饭,天也黑了,陈君迁接了些山泉水洗漱完,想要进帐子歇息,沈京墨却抱膝坐在外头,仰着头看天。

    他的视线也随着她的目光往天上瞧。

    今晚的夜空很干净,没有云雾遮挡,点点星芒缀满了低垂的夜幕,仿若银河倾泻,触手可及。

    看了一会儿,陈君迁钻进帐子,片刻后,带了条厚实的被子出来,披在沈京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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