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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卿卿误我》 23-30(第8/16页)
“儿啊,你说这话就有点渣了……”
谢玉琅深表担忧,自己这个绝世大情种的儿子,怎么能是个对感情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人渣?
“……”
作者有话说:
突然发现狗男人的火葬场有两次,这是第一次。不过这种事毕竟还是可以原谅,狗男人还能想点办法,后面那次就直接疯了,差点扬灰。
? 第 26 章
当时卿卿随元洛车马走时, 菱歌一头雾水,随即询问淑娘,她和卿卿是不是瞒着自己什么事。
原本菱歌是后来的, 一开始也不指望淑娘和卿卿对自己推心置腹, 但相处日久, 她在夹缬店很出了一把子力气, 现在再瞒着菱歌,也有些不厚道。
淑娘便把卿卿和修严以及谢律的纠葛说了,谁知菱歌一听这话,当即恼怒:“为何不及早对我说?”
淑娘一愣, 菱歌双拳紧握, 义愤填膺道:“谢姓世子, 名律字修严, 在淮安可早不是什么秘密了,稍微打听点儿都能打听到!”
淑娘呆呆道:“啊?还有这事儿?那你之前不也没说么?”
菱歌懊恼无比:“那个修严说自己是双凫楼的鸭子, 我就没往这处想, 我心想堂堂的世子,怎么可能跟双凫楼扯上一点半点关系,何况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又不知凡几,谁知道他的‘修严’是哪两个字。但是,你们要是早告诉我世子对卿卿几番捉弄的事儿, 我们就顺藤摸瓜找着了,何须等到现在,一会儿卿卿娘子回来, 定然很伤心。”
“说的也是。”
淑娘默默地叹息。卿卿娘子命苦, 那世子这般戏弄于人, 可见没半分真情, 充其量不过是哄着卿卿成外室,想要时召见那么一下,不想要时,便权当没那么个人。
夜深人定时,卿卿回来了,她衣衫褴褛,满身红痕,发髻也被扯落了半边,如云的发丝披在脸颊一侧,月光下檐角的纸糊的灯笼一照,瞥见卿卿眼底两道清晰的泪痕。
淑娘和菱歌都吃惊,异口同声:“世子欺负你了?”
卿卿“哇”地一声哭出了声:“谢律欺负我!呜呜呜哇……”
卿卿推门入内,趴在罗汉床上开始埋头痛哭。
这时淑娘和菱歌才发现,卿卿竟是光着脚回来的,连鞋子飞去哪里都不见了,不论谢律如何辩驳,他一定是欺负了卿卿。
淑娘犹疑道:“我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那修严原来是……”
“不许提他!”卿卿捶床哭泣,“往后谁也不要提他,修严死了!”
谢律死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心中明白,八成是娘子说胡话,是她心里的那个修严死了。
双凫楼鸭魁修严,死于某年某月某日,在卿卿心中,风光大葬。
卿卿哀哀哭着,心情难过绝望的时候,是不会管哭得好不好看的,卿卿涕泗横流,脸蛋上、衣袖上到处都是,模样凄惨又可怜,还有几分好笑。
淑娘特别不厚道地想起一件事来:“那个修……我是说世子,他之前临走时,把咱们红柿居的世子都摘下来封好了,现在还藏在地窖里,卿卿娘子,要不……”
要不就赶紧拿出去卖了?免得一看到那些柿子,总免不得想起某位世子。
一说起这事儿,卿卿才想起,自己房里还放着谢律狗贼的种种物件。
她啪嗒一声利落地从床榻上惊坐起,麻溜儿地下榻,从自己帐帷中拖出了昔日给“修严”置办的行头,那些衣物都是花了不少钱的,卿卿哗啦啦从帐幔里拖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径直用手薅了,一把扔到屋外头。
连同修严平日里的用笔墨、纸张,他挂在帘钩上的香囊,配在笔架上的垂络,甚至那盒没用完的澡豆,卿卿全薅出来扔在屋外头。最后一把火点燃了,将这些东西,少了个精光不剩。
卿卿和淑娘、菱歌站在火堆前,看着火焰将昔日种种吞没干净,卿卿脸颊上的泪终于停了。
直至剩下一地灰烬,卿卿面无表情地转过眸,只是嗓音还哭得哑哑的:“再也没有这个人了,他从未出现过,明天起,我们继续卖我们的夹缬,迟早将那一百缗赚回来。”
淑娘这才老实地同卿卿说了实话,“卿卿,那一百缗,其实不是我们出的,我也没从陈家捡回什么值钱的东西。”
卿卿疑惑地望向她,淑娘到底心虚,和盘托出:“那是世子当时手里抓着的一枚玉符,我将它拿去换了钞引,本来是打算当他的食宿费的,不过后来双凫楼逼迫太紧,我就一股脑全给出去了。”
卿卿恍然大悟,怪不得,就算当时陈家红事变白事,可是哪有那么多羊毛给淑娘薅,原来。
“谢律他果然是处心积虑,厚颜无耻。”
欺上门来,还骗她感情,这种人,忘了早好。
卿卿也不是绝情的小娘子,但是,当她的母亲派人来折辱自己,要将她抓回去当通房的时候,谢律从来没有说过哪怕一句,他对她是真心,他要娶她当正房。
所以,连翠微她们都看得很明白,她就只是个让谢律感到一时新鲜的玩物罢了,他的母亲还觉得玩物丧志。这样的男人还不一刀两断,卿卿被锁入王府后宅后,就只有终日以泪洗面的份儿。
狗男人,她再也不会相信狗男人的话了!
从这一晚起,卿卿再也没有为姓谢的掉过一滴眼泪,从次日起,她就拾掇心情,再也不纠结情情爱爱,积极投身到夹缬店的生意当中去。
人都说情场失意,战场就得意,然而夹缬店的生意却一日萎靡过一日,从谢律离开之后,她的夹缬店就像被下了什么咒一样,以前那些老主顾在也不来了,门前冷落鞍马稀,眼看着流水越来越少,入不敷出,卿卿濒临破产边缘。
淑娘和菱歌都劝她想点儿办法,在把老本全部亏完之前,及早另谋出路。
卿卿倔强地不肯服输,说什么也不放弃现有的这块阵地,“对了,上个月贾老板朝我们这儿订了一批货,今日赶出来的,我去给贾老板送货,让他把尾款接下来,我们手头好歹宽裕点。”
菱歌不放心:“娘子知道他在哪儿么?”
卿卿点头:“他留了地址的,放心吧,我找得到。”
卿卿驾着牛车赶往贾府,却被拦在门外,贾老板不放她进去,卿卿道:“这是为何?他明明在我们夹缬店订了一批布料的!”
门房朝他直挥手:“唉,不要了不要了,你走吧。”
卿卿大吃一惊:“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我手头还有契书,现在我按照规定把货赶出来了,你们说不要,是要赔钱的!”
门房叹道:“赔什么赔,你这小娘子,多少有点不识好歹!”
对方翻脸不认账的无耻行径,惹恼了卿卿,她当即板起俏脸:“你们要是不给结账,我就报官!”
门房觉得这小娘子天真到愚昧,笑道:“报官,报什么官,淮安谁做主?”
卿卿一怔,短暂地痴愣之后,卿卿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她寒了脸:“是谢律威胁你们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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