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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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危和沈琅都在她身后,

    两人之间有种若有若无的敌意,虽然谁也没和谁说过话,但彼此都站得很远。

    见她转过头来说话,

    沈琅温顺地低头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

    贺兰危则收回了目光。

    他用那种欲说还休的幽怨目光看了她一路,说不出来为什么,心里不舒服得很,现在她提起找玉佩的事,那种像被蚂蚁在咬一样的微妙感觉才消弭一些。

    他擅寻踪,昨日就是他用寻踪术帮她锚定了玉佩在妖界封印处,现在她要知道玉佩的精确位置,少不得要再让他帮她找一次。

    他面色淡淡,眼里勾起一点漫不经心的笑,等着她向他开口。

    然而下一秒,

    谢延玉却走到了那侍从身边。

    贺兰危站在原地,完全被她当空气无视了——

    她怎么能无视他呢?

    她身上有明心符,她明明“看”得见。

    贺兰危茫然了一瞬,随后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恼恨,这股火气冲上来,还带起心口一点异样的酸,眼里的笑意迅速冷却下去,他死死盯着谢延玉。

    然后就见谢延玉继续对那侍从说:“你和我一起去找玉佩,一会我想办法将它的样子画与你看,你也帮我多留意。”

    贺兰危看不下去了。

    不等那侍从回答,他突然出声:“谢延玉。”

    谢延玉闻言,顿了下,好像才注意到他。

    她看向他:“公子?您怎么还在这,不是要和我兄长一起解决阵法的事情吗,不过去吗?”

    贺兰危还想说些什么,全被她这句话堵了回去,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想着要精准寻到那玉佩的踪迹,要花上一些时间,所以特地留出一点时间,站在这等她问他,准备找到玉佩位置再离开,结果她根本没想找要让他帮忙,倒显得他多此一举。

    她为什么总要这样让他生气?

    贺兰危阴着脸看她,半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时间到了我自会过去,反倒是你,就找个不入流的侍从帮你寻玉佩,我看你也没多想找到那玉佩。他但凡会些高等法术,哪怕是寻踪术,还至于屈居人下,被呼来喝去的给人当个侍从么?”

    这话说得尤其刻薄,

    不是在骂谢延玉,是在骂沈琅,

    居高临下,像在评估一件毫无价值的劣等货物,言语尖锐,视线也像俯瞰蝼蚁。

    谢延玉并非什么多管闲事的人,相反,有时候她比旁人都要尖刻一些,但这时候,她听着他高高在上的话,也感到了一些不舒服。

    说白了,贺兰危是金玉堆里长出来的天骄,而她与任何一个侍从都没有太大区别,同是草芥,谁又比谁高贵呢。

    贺兰危这话,骂的是那侍从,但也叫她难得地感受到了一些同病相怜的不悦,因为她曾经的许多年里,也是这样没有尊严,被人当个货物来评估、对待。

    她忍不住侧头看那侍从。

    沈琅从未被人这样言辞刻薄地羞辱过,尤其对方还是他向来不太看得起的人族。

    他听得火冒三丈,心想贱男人变着法贬低他,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以此来勾引谢延玉。

    他恨不得撕了贺兰危,又哪里会让这贱夫得逞呢?

    然而他还顶着个侍从的身份,哪里敢在谢延玉面前造次,引她怀疑,

    这时候谢延玉还看着他,

    他看见她皱了皱眉,于是也低眼看向她,眼眶迅速就变得有些泛红了,然后却温和地对她笑了下,楚楚而语宽慰:“您别气,是我身份太低,不怪公子误会,他也是为您着想,怕属下没法帮您找到玉佩——”

    “哦?”贺兰危打断这话,他听见这侍从的声音就烦,分明是很好听温润的声线,他却觉得刺耳极了,便直接施了个禁言术砸到他身上:“你用什么帮她找?”

    这话一落,

    谢延玉也烦躁得没边了,

    她很少和贺兰危这样说话,但这时候却说了一句:“行了,时间到了公子就快去忙吧,没必要操心我的事,这世上又不是就您一个人会用寻踪术。”

    这话一落,

    贺兰危愣了下。

    他脑子空白了一瞬,心脏像被人用力拧住了,拧下来一把酸水——

    谢延玉居然为了一个侍卫,这样和他说话。

    她居然为了一个侍卫赶他走!

    她究竟怎么能——

    怎么能这样?

    第57章 能拿什么 和他争?

    贺兰危眼睛被气得通红,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么和他说话,直白的嫌弃和不耐烦,脸上表情也有些冷,就连上辈子她不要他了, 她也没这么对他过。

    可在此之前, 她分明说了那么多次喜爱他。

    他没法信任她, 所以一直挑刺,从她每一个细微行为里找她游离在外的证据,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证明什么,但现在, 他找到了证据, 她不爱的证据。

    贺兰危知道自己该走上去, 掐着她的脖子,告诉她这个游戏结束了,他已经找到她撒谎的证据, 现在就要割了她的舌头,抽干她的血, 把她做成人偶关起来,让她再也没法说谎。

    但他发觉, 他并不想这样。

    至少在此刻,他更想质问她,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喜欢吗, 得到她否认的答案后, 再要求她立刻马上向他证明她喜爱他,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可他又陡然生出个念头,觉得这一次她不会顺着他,因为她还有更着急的事情要做, 他如果真的上去发疯,她会带着那个该死的侍从先行离开,把他扔在原地,显得他可笑又狼狈,一点脸面都没有。

    他盯着她看,

    好半晌后,他一拂袖子,一言不发地先走了。

    *

    没想到贺兰危就这样走了。

    谢延玉看他的表情,都感觉到他在发疯的边缘了,换做以前,他应该就上来掐她脖子了。

    她若有所思。

    但很快,她又出声道:“走吧,去找玉佩。”

    她说着,也没有回头看那侍从,就准备往前走,

    然而下一秒,

    还不等她挪步,那侍从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谢延玉:“怎么了?”

    她觉得他不会做太逾矩的举动,之前就算触碰到她,也会很快收回手,于是她也没急着将手往外抽,一边问他话,一边等着他自己把手收回去。

    然而这次,

    他不仅没有把手收回去,还变本加厉,指尖温柔地顺着她的脉搏往下,

    他气质分明很温润,像春水或玉石,但掌心的体温为什么总是好高,干干燥燥的,好像一下能烫到她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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