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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40-50(第20/28页)
,上面的印章是一个简单的廖字,耶律青野记得,这是廖寒商的印,以前他跟廖寒商通信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印记。
廖寒商到底是在写什么东西?给他送请柬吗?
他们之间是会互相送请柬的关系吗?不送人头已经是很讲礼数了。
耶律青野掂量着手中的信封,有些搞不懂廖寒商弄得什么名堂。
寻常人会用信刀裁开,但耶律青野个粗人不用这些东西,他微微抬手,直接硬将这请柬拆开。
火红的请柬里面以沉静端正的楷书书写,他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眉头渐渐拧起。
那是正是夜色,耶律青野甚至怀疑自己这几日带兵打仗熬坏了脑子,看错了手中的字,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请柬放下了。
一旁的亲兵眼瞧着他们王爷放下信封的表情十分凝重,心底里也带起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这是生了什么事?
而正是这个时候,门外突然跑来一位亲兵,这位亲兵来敲门的时候,里面的耶律青野还在沉思。
“启禀王爷。”第二位亲兵喊道:“宋姑娘来了,说是有紧急公务,要向王爷禀报。”
以往宋知鸢也经常出入王府,而且,耶律青野身边的亲兵们都知道,宋知鸢出入的可不只是王府,还有那间在王爷书房旁边的种植房——也就是隔壁的房间。
在过去的那一整个夏日里面,这间种植房里面堆满了冰块,瓷缸,以及各种琐碎的、漫长的时光。
被木板钉死的窗户里,隐隐可见窗外绿色覆盖的花园,姑娘躺在床榻上,哽咽着轻轻地推动他的胸膛,那是一个很长很长,很美很美的梦。
——
宋姑娘这三个字像是一根利刺,一下子将坐在案后的耶律青野刺的抬起头来。
方才收信的时候,这人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连廖家军都无法拨动他的情绪,可宋知鸢这三个字不知道带了什么样的妖术,瞬间使耶律青野思绪混乱。
只听见这三个字,就让他觉得从天而降了一场暴雨,将原本了然于胸的洛阳沙盘搅和成一团泥水,在他的胸膛间胡乱的滚来滚去,将他的口舌都死死的糊住,让他呼吸不畅。
他瞟了一眼外面,正见暗沉沉的天色,与窗外清凌凌的明月。
云向檐上飞,月从窗里出。
这个女人深夜来访
到底又揣着什么样的坏心思?
北定王眼中又浮现出了那一日,她在马车里苦苦躲避的模样。
他可以确定,若不是他对她有用处,她一定不会来此!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告知宋姑娘,公务事项,应当去问司农寺卿,休要来问本王。”
凭什么她想见他就可以见他?他是北定王!堂堂王爷,难道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吗?
今夜,他绝不会去见她!
第48章 我好想你钓系美人
北定王话音落下后,一旁的亲兵低头称“是”,转身而出,去一旁的廊檐下与转告宋知鸢。
当时,宋知鸢正在廊檐下焦灼的等待着。
头顶上的月将廊檐外石景旁的松柏照上一层霜色,天云夜色凉如水,宋知鸢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后脊上窜起一阵刺热的烧汗,一直烫着她的后背,她坐立难安。
廊外月华弹指过,檐下树影坐前移,指尖上溜出去的每一寸光阴,都让她难受至极。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永安在外面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时间过去一分,她都煎熬无比。
永安
正在此时,廊檐那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终于来了!
宋知鸢匆忙转头去看,就看见一位亲兵从廊檐下行过来,铁靴踩在地面上传来沉重的闷响,伴随着盔甲规则律动的碰撞声,宋知鸢赶忙迎上去,一句“带我去见王爷”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听见那亲兵道:“宋姑娘,我们王爷说了,政务您当去找司农寺卿。”
宋知鸢急的直跺脚:“这件事,只有王爷能做。”
她想来想去,都觉得这半个朝堂的人不能信,在朝堂上这群人都是有党派的,他们都是一群沾了油的老狐狸,滑溜的很,谁都不会去为了永安真的出力,永安的消息若是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保不齐是好是坏。
若是这其中再来几个潜藏的先左相党,背后只需要稍微推动一下,永安就没了。
而且,就算是这群人真的想去救永安,他们救的出来吗?这群人连城门口的流民都救不过来,更何况是永安!谁知道永安是陷入到了什么样的境地里?没有足够强横的兵力,去了也是白去。
上辈子她已经失去过永安一次了,这辈子,她一定不能让永安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她得找一个跟永安没有朝堂仇怨、还有一定兵力的人,这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一个来勤王的北定王。
乱世之中,唯有兵刃,才是最能托付的。
当时司农寺卿说过的话,现在又一次在宋知鸢的脑海中响起。
“北定王才是最大的。”
与其去想方设法与那一群人勾心斗角,费尽力气,去谋划一个不太确定的结局,不如直接搞定最上面的这个,用最强的兵力碾压过去,那才是最轻松的。
北定王上辈子谋反只是为了那条大蟒蛇罢了,这辈子的大蟒蛇没有被夺取清白,他反倒是这长安最大的忠臣良将。
他先领命去西洲平匪祸,后赶
回来勤王,现在还广开城门招收流民,桩桩件件,都不像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只要能说动北定王——
“王爷不见您。”一旁的亲兵道:“政务,您需要去找司农寺卿。”
宋知鸢只觉得一盆冷水从脑袋顶上浇下来,将她浇了个通透,连带着心口都一阵一阵的发凉。
他不见她,想来是记恨她。
至于原因,宋知鸢自己也明白。
北定王是何等高位,又是何等尊贵,当日被她拒了之后,一定是暗恨上她了,从他打断宋娇莺与孙公子的腿、又将人甩回到两府府门上这等行径就能看出来,北定王是何等暴怒。
他不报复她已经算得上是宽容了!若是这事儿落到永安头上,她都能被永安大卸八块。
眼下她又来寻他,难免使其恼怒。
他怕是不会帮她了。
宋知鸢心急如焚,几乎要将手里的木牌子攥烂了,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若是能让北定王消火,抽她两鞭子都行啊!可是,可是北定王现在根本不见她,怕是也不愿意抽她。
她到底、到底怎么样才能救永安?
北定王、北定王——
关于北定王的所有事情在脑海之中一一闪过,宋知鸢脑子里记得最清楚的,是在马车上,北定王那双赤红的眼。
当时北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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