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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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能了。

    太后全族被谋逆之事卷了一次,虽然手底下还有一些虾兵蟹将能勉强立一立,但是永昌帝把万将军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抬出来了,谁知道这老东西还藏了什么后手,她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她都不好过,自然不能庇佑永安,若是永安又犯了什么错,叫永昌帝抓到,找个理由去弄块封地,如同当初宣和帝对寿王一样,将人扔到一个犄角旮旯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一辈子,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永安也得夹着尾巴活。

    永安听的两眼发直,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以为她把弟弟接回来了,就一切都好了,但实际上,她真的把弟弟接回来了,发现还不如不接回来。

    “不要害怕,永安。”太后谆谆教诲她:“你现在不是没机会的,你刚刚杀了廖寒商,其余人都会认为这是你的功劳。”

    没错,哪怕这件事情是永昌帝安排的,但是功劳却落到永安身上。

    只是这份功劳烫手,还诛心。

    女儿杀了父亲,又要拿这个功劳傍身,用以换一条活路,谁听了会好受?

    以后永安真的拿这件事去当做跟永昌帝斗争的资本的时候,永昌帝又会如何看她?

    他们俩都知道啊,这是功劳吗?这是一块已经烂掉了的腐肉,上面爬满了蛆虫,永安却还要将它顶到头上,当成是自己的勋章,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

    永安几乎闻到了那一股臭味儿,她几乎感觉到虫子在脸上爬过。

    永昌帝会觉得她很可笑,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悲。

    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眼泪从她的眼眶里夺眶而出,她听见自己说:“母后,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

    她做不到。

    帐篷内陷入一阵死寂。

    太后坐在案后,看着刚被自己喝完的鸡汤,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做不到,就要被赶出长安,剥夺权利,要失去一切,永安,给人下跪的滋味,比这更恶心,现在只是一个人踩在你头上,你做不到,就会有一群人踩在你头上。”

    母女之间一阵无言。

    人生就是如此,哭着,笑着,沉默着,熬过每一个夜。

    ——

    她们母女俩的痛苦无人知道,只能各自忍受。

    而在另一个帐篷中,宋知鸢还在照看耶律青野。

    第88章 请太后赴死宁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

    耶律青野一直不曾醒来。

    帐篷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宋知鸢一个,在榻边瞧着他。

    旁人都走了,宋知鸢终于敢亲近他一些了,她的手指细

    细的划过他浓墨锋利的眉,用脂肤感受到他坚硬的眉发,又慢慢往下摸,摸他皲裂起皮的唇。

    他昏睡之中,像是一颗缺水的木。

    宋知鸢一见他就觉得心疼。

    她知道他有时候很坏,他是个锋芒毕露,也不知收敛的人,靠近他,就难免会被他的所伤,他的骨头里就是带了点狠劲儿,去不掉,混在他的爱里。

    既往不咎?他不死不休,不原谅不释怀,不宽容不豁达,就像是那穷凶极恶的狼,逮着了就要狠狠地咬一口,连皮带肉连血带骨一口全都吞下去,咔吱咔吱的嚼,每一寸的味道都要品尝。

    不知道这是不是位高权重的人的通病,好像每个走到最上面的人,骨头里都藏着一股疯子一样的执拗,明知道不可为,却非要撞上去。

    宋知鸢的手指虚虚浮浮的在他的唇瓣上扫过,随后起身想去给他弄点水来,用药勺灌进去润润唇。

    但她到案旁一看,才发觉方才那群将军们早已将北定王桌案上的最后一点茶水喝光,一点都没给人留下,她只得起身去叫外面的人筹备。

    宋知鸢起身出了帐篷,正好叫外头等候的军医抓到机会,拉着她开始说东说西的瞎扯,拖住了宋知鸢的脚步,而一旁的亲兵则趁机溜进去。

    王爷这头的军务谁都能处理,但王爷的世子爷,只能问一问王爷。

    他们刚收到赵灵川那头的消息,说是世子爷已经跟那位姑娘流落民间了,俩人不知道怎么搞得,似乎已经不打算回长安,只在附近筹备婚事了,姑娘出去做生意赚钱,世子爷天天在家给人洗衣裳做饭,也算得上是女耕男织,过上小日子了。

    “我们的人过去接了。”亲兵道:“但是世子爷非要跟她成婚,不肯回来。”

    大概过几日,俩人就要磕头成婚了。

    这事儿太大,所以亲兵直接过来偷偷问问王爷。

    亲兵过来一通说完之后,躺在榻上的北定王连眼睛都没睁开,只丢还了一句:“随他。”

    孩子长大了,自己有自己的孽要作,他这个当爹的无意去拆分。

    只要人活着,他就不算对不起他的大兄,其余的,让他自己去受着吧。

    耶律青野话音落下后,突然缓缓睁开眼,问:“人呢?”

    他问的这个人,显然不是离开的那些将军。

    一旁单膝跪地,凑在榻边回话的亲兵压低了声音,道:“军医正与她言谈、拖着时间,好让属下进来。”

    他们王爷在这里装重病起不来身,其余人就都要打掩护,整个北定王营地的人都搞的像是做贼一样,跟着耶律青野一起鬼鬼祟祟的做事。

    由此可见,什么将带什么兵。

    耶律青野拧着眉在榻上躺了片刻,最终一咬牙,低声和亲兵念了几句。

    亲兵匪夷所思的抬眸飞快望了王爷一眼,又低头应下,匆忙离去。

    亲兵离开后不过片刻,宋知鸢就提着壶进来了。

    军营这边的东西都不怎么精致,壶也是最普通的大壶,里面装着沉甸甸的水,她寻个干净的杯来,倒进去一满杯,随后坐在榻边,慢慢的吹着杯上面的热气。

    待到杯水温凉,便能送到耶律青野的口中了。

    她搅动着手里的茶杯,思绪乱糟糟的。

    耶律青野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她怕是这一生都难以自解。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杯中的热水,瓷羹勺磕碰在杯壁上,传来清脆的碰撞声,宋知鸢的眼眸渐渐放空,双目无焦距的瞧着面前的耶律青野,不知在思虑什么。

    耶律青野依旧安静的躺在榻间,唯有胸膛还在轻轻起伏。

    宋知鸢抬手去摸他滚热的胸膛,心想,若是这次他能醒过来,还会怪她吗?

    难说,这个人性子就是就是“宁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让他痛过一次,他要记上一辈子,时时刻刻都要记着。

    他这倔驴脾气,任谁都收不了。

    恰在此时,帐篷外有人快步行来,宋知鸢刚放下手中的茶水杯,起身便瞧见帐篷外进来了一位军医。

    军医神色匆匆,面上带着几分为难神色,进来之后便是一脸的不安。

    宋知鸢瞧见了便问:“正医官这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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