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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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法子来?”

    这些医官都有品级,按照功劳大小资历深厚以区分,因为大陈常年打仗,四边跟谁都能磕一下,所以军医体系十分完善。

    最高的军医能做到三品,跟太医院是一个等级,分为正医官与左医官、右医官,往下则是军医使、军医判、四品五品六品、从六品、七品、从七品,和一些无品阶的小军医。

    军医这一行当,跟太医还有点区别,军医太粗糙,有时候还得抽刀子打仗,太医更细致,用药也小心,但是也有能互通的,早些年也有太医从太医院调配出来,

    宋知鸢在军中摸久了,早就对这群人的等级划分摸了个清清楚楚,这位正医官是整个江北军之中最高的医官,专门对北定王负责,北定王的旧伤、素日里调理都是由这位正医官来。

    瞧见他来了,宋知鸢心里也跟着“噗通噗通”跳。

    她觉得是这位医官找到了治疗耶律青野的法子,否则人家也不会来。

    那军医来的时候,脸就是愁苦的,现下见了宋知鸢,更是抬不起脑袋,只将头低低的垂下去,道:“属下是有一要事禀报。”

    他其实按官职比宋知鸢高,宋知鸢只是一个小小太仓属令,小七品官,但他是三品官,虽然彼此的权利范围不同,但是宋知鸢该给他行礼,他也不需要对宋知鸢自称“属下”。

    这一句属下,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宋知鸢怔了一下,赶忙回道:“军医有何事能向属下来汇报?属下怎敢听之?您且起身来。”

    这军医按资历,从军二十多年,按岁数,能做宋知鸢的爹,宋知鸢于情于理,都不敢受之一礼。

    那军医的脑袋半尴不尬的抬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宋知鸢看了两息,又落下来,盯着自己的靴子道:“宋大人,本官这头,寻到了些救治王爷的法子。”

    这可是好事!

    宋知鸢忙将人往榻前引,与这位军医道:“既有了好东西,便赶忙用上,王爷至今不曾醒来,实在是叫人担忧。”

    这军医被引过来,面上神色越发挣扎,叫宋知鸢都瞧出不对劲来了,她低声问:“可是有什么为难,叫我避让开些?”

    “并非是为难。”军医叹了口气,道:“这药,老朽是寻来了,只是需要有人来试,且药效偏阴,还需要女子,老朽一时之间,寻不到人来。”

    宋知鸢听闻此言,便道:“这有何难?且试在我身上便好。”

    这军营之中女子确实少,宋知鸢之前就是一直一个女人,永安那头过来,身边也就带了几个宫女,之前那几个宫女一直在帐外伺候,结果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乱,这几个宫女跑不快,有的死了,没死的也残了,现在正半死不活的躺着。

    眼下真能动的女人就三个,一个太后,一个长公主,一个宋知鸢。

    另外两个比北定王的命可能更要贵重些,当然用不上,要找个女人实在是难,不如她直接上。

    “可是——”军医兜兜转转,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可是此次试药十分危险,期间还要加以针灸熬刺,十分痛楚,若是宋姑娘熬不过去,便有生命之危。”

    宋知鸢这才懂方才人家为何一直如此为难。

    生命之危,任谁来了,都要为难一些的。

    但宋知鸢只要一想到耶律青野涨烧的脸,流着血的腿,紧闭的眉眼,便不觉得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她这条命本来就是耶律青野救过来的,那她也情愿去还给他,宋知鸢从来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人,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只要她不是鸿毛就行了。

    “不必再言。”宋知鸢果断道:“来吧。”

    不过就是试个药,宋知鸢不怕这些。

    那军医先是扫了一眼床榻上的耶律青野。

    方才为了诊治,这四周的纱帐已经都撩拨上去了,能清晰的看见躺在榻上的北定王。

    耶律青野依旧静静的闭着眼,似是什么都没听到。

    军医只得垂下头来,声线艰涩道:“此试药过程十分疼痛,若是宋大人难以忍耐,直言便可,您能有这份心,便已经很难得了。”

    宋知鸢并不曾听出来军医的言外之意。

    她关心则乱,在意便急,只忙着催促军医试药,却并不曾发现那一点点不对的地方。

    她的心眼儿其实不够多,就只有浅浅的那么一表层,看上去好像是个伶俐的姑娘,但实则城府不深,旁人说上一两句有理有据的话,就能稍微影响她,旁人若是大张旗鼓的骗一骗,她说不准就要掉下去。

    更何况是耶律青野。

    更何况是耶律青野!

    她顺从的按着军医的吩咐坐在了床榻旁的诊案边,用了军医给的药。

    这药是治什么的她都不知道,军医给开了她便喝。

    她其实也不通药理,因为身子骨好,自小也没用过什么药,上一次用药还是在长安里,跟耶律青野胡乱的来了许多回,然后喝了一些避孕汤药。

    想起来之前的那些事,宋知鸢有一瞬间的恍惚,而就是此时,她觉得浑身开始发疼。

    骨头缝儿像是被人撬开了,又刺进了针,宋知鸢两眼瞬间跟着发黑。

    她现在才知道,刚才的军医所说的“危险”是什么意思。

    而这时候,一旁的军医又道:“宋大人,您若是生了药效,我这边便要下针了,我这针法是催药效的,一旦给您用上,您的身子骨会更痛。”

    宋知鸢白着一张小脸,声线发颤道:“用。”

    只要能救下耶律青野,这些并不算什么。

    军医只得翻开手里的羊皮卷。

    卷中卷着各种长度粗细的银针,这些东西都要刺入宋知鸢的骨头里,来刺激药性。

    银针入体,痛的人浑身打抖。

    军医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眼珠子忍不住往床榻那边瞟,但宋知鸢已经开口了。

    “继续试。”她额头上都冒虚汗,白着脸说:“我可以的。”

    她可以

    的。

    她抱着这样的念头,拧着眉等着军医继续。

    军医只得低着头继续下针。

    军医不明白耶律青野为什么搞这么一出,但他并不敢忤逆,王爷的性子,外人不一定清楚,但他们这些跟着王爷的人却是十分明白,王爷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这茫茫人海偌大大陈,认识耶律青野,也实在是报应。

    耶律青野掌控欲强,北江的防线都死死握在他一个人的手里,耶律青野杀意重,牢狱那么多人没一个能出来,耶律青野很少守别人的规矩,他不在乎每一个杀不了他的人,他可能会因为喜欢一个人而退让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但绝对不会动摇他的原则。

    他可以让宋知鸢骑在他脸上胡作非为,但不会允许宋知鸢插手北江的政务,他可以去为宋知鸢出兵找永安,但不可能让宋知鸢掌管他的军队,他可以将宋知鸢捧到天上去,但宋知鸢要听他的话。

    宋知鸢只能留在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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