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乙游男主马甲重回十三岁: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带着乙游男主马甲重回十三岁》 20-30(第14/34页)

,路灯越来越黯淡。

    水果捞的摊贩老板亲热招呼:“妹妹,吃不吃水果捞啊?甜得很,有现切西瓜、芒果、梨……”

    四果汤和水果捞都是甜品,有点重合了。

    苏尧正在犹豫,准备拒绝。

    老板眼睛一转,对‘钟和熹’说:“给你对象买点啊——”

    苏尧:“……”

    她无奈开口:“阿姨,这是我哥。”

    摆摊的阿姨愣了下,诶呦了一声,“真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俩是情侣,真不好意思。”

    她又换了套说辞,努力推销:“那让你哥哥给你买点呗?”

    “我这家水果捞可是上过电视的,”阿姨伶牙俐齿,说的天花乱坠,“天天都有人来慕名来买呢!”

    ‘钟和熹’看了眼腕表时间,现在才十点十一分。

    多买份甜品吃,倒也不会浪费,苏尧吃不完,给‘钟和熹’‘裴雪归’吃。

    这么一想,脸上的犹豫就露出来了。

    阿姨见状,更是热情,“妹妹,我也要收摊了,你要的话我算七折给你嘛!”

    最后还是买了。

    ‘钟和熹’双手满是路边摊的美食。

    准备回家!

    苏尧折返,这条道路的路灯前后两端总是黯淡,只有中间一段最为光亮。单身女性孤身一人走着很容易心惊肉跳,好在她有‘另一个自己’陪着,因而,无所畏惧。

    她心不在焉地路过刚才走过的烧烤摊。

    摊位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客人。

    老板正在埋头收摊。

    坐在啤酒箱旁的那个客人在灯光下,忽然间,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苏尧脚步停了下来。

    她看到那个客人趁着老板没注意,往烧烤摊上敞开的、供客人们使用的大罐调味料里吐了口唾沫。

    然后,他翘起嘴唇,露出一个阴恻恻的表情。

    再抬头,看到苏尧和‘钟和熹’,男人扯了扯嘴角,那张脸完整地落进苏尧眼中:熟悉的,丑陋的,让她曾经惊恐过两个月的恶人。

    烧烤摊老板终于忙活完,抬起头,乐呵呵对男人说:“哥,吃完没?没吃完我先把椅子撂这让您坐着?明天上午我再来收。”

    男人装模作样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吃完了。”

    账都是提前结的。

    老板很热情:“下次再来哈!”

    男人歪歪斜斜地往街道深处走,时不时还骂着“臭表子”的污言秽语。

    苏尧脚步不停,她在路灯最黯淡处,接近深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开口喊了那个男人:“喂!高鞠栋!”

    男人错愕地转过头来,他迎面应上了冷冷热热的路边摊食物,砸得他眼前一片模糊,他惊恐起来,“我操!你他妈谁?!”

    他还没来得反应。

    一个拳头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男人颤抖起来,他六神无主,嘴里念叨着“不能受伤”“不能受伤”——艾滋病病人的凝血功能有障碍,一旦受伤,很难恢复。

    明明没有被打中,他已经腿软到站不住了。

    ‘钟和熹’上前,反身一压,将男人的双手重重地扭在男人背后,让他彻底失去反抗的可能。

    一连串的动作,全程耗费不到3分钟。

    苏尧默默地折步返回烧烤摊,喊住烧烤摊老板:“叔叔,借我手机。”

    老板茫然,掏出手机:“怎么了?小姑娘,刚才和你在一块的男的呢?”

    所有事情发生地又快又急,苏尧的大脑极速运作,她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带来重大的改变——

    “我要报警。”烧烤摊老板瞪大眼睛,他看着苏尧拨通派出所的电话,年轻小姑娘的声音镇定冷淡,然后,他的眼睛越瞪越大。

    “我看到有个男的很可疑,他冲着烧烤店老板的调料罐里吐了一口唾沫——”

    这个推理看起来并不算具有逻辑。

    接警员以为这是烧烤店老板和顾客产生争执,她说:“是老板和吐口水的顾客打起来了吗?”

    “没有,不是。”

    苏尧眼也不眨,她平静得不可思议,“我看到他吐了一口带血水的唾沫。”

    假的。

    她根本没看到,但如果真要较真地问起,苏尧也有办法应对:说灯光太暗看错了。

    未成年人报警,容错率是很高的。

    “我怀疑他是之前那个有病的变态,就是上个月在体育场拿脏血捅人的死变态。”

    被‘钟和熹’扭着按在地上的高鞠栋惊慌失措地仰起头来。

    他显然没料到自己只是在烧烤摊吃了东西,吐了口唾沫,就被路人认定“可疑”。

    烧烤摊老板破口大骂起来:“我操了!他妈的!你个死瘪三你个没*眼的死玩意!你往我摊子里吐口水?!”

    接警员听到电话那头的动静,她严肃起来,“好的,我们马上出警,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苏尧:“夜市一条街,具体方位——”

    她念了电线杆上

    的编码,以确保警方能及时、迅速地到达。

    ‘钟和熹’没有离开。

    ‘他’屈膝,以身体的重量,顶住高鞠栋的背,重重压着高鞠栋,不让这个死变态有任何挣扎的可能。

    苏尧的心跳如同急促的鼓点,她闭了闭眼,想到前世自己盯着嫌疑人那张清晰的、极尽丑恶的照片时,听到身旁同学议论着那个疾控中心发现嫌疑人的护士领到了多少赏金。

    “之前体育场被拿针管戳的大学生情侣,家里好像很有钱,那对大学生的爸妈第一个月悬赏了十万块钱,第二个月又加了五万块钱。”

    “护士最后拿了十五万!”

    “真的假的啊?”

    年幼的苏尧恨恨地想,这个死变态害她两个月都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活该被逮住,最好判个死刑!

    与此同时,她还很羡慕那个拿了悬赏金的护士:十五万啊。要是她能遇到这个死变态就好了,不要十五万,一万块钱就够了。

    苏尧想买辆自行车,想要买几件新衣服,还想要去夜市一条街吃点路边摊。

    ……

    在暗淡的路灯下,苏尧听到呼啸而来的警车声,看到高鞠栋变得灰白的脸。

    苏尧对上‘钟和熹’的眼。

    她大步上前,攥住了‘钟和熹’的手。

    成年人的手宽厚温暖,她的手满是冰冷。

    她轻轻地,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然后,在警察下车按人时,主动举手:“是我报的警。”

    第25章

    深夜十一点整。

    年轻警察观察着坐在桌前的报案人,他用手肘捅了捅老警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