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乙游男主马甲重回十三岁: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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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还是个初中生欸,胆子怎么这么大啊?”他语气里满是倾佩。

    老警察正在用湿巾使劲擦手。

    他是此次出警,负责押送高鞠栋的主要警员,期间一片混乱,他一个不小心,手碰到了高鞠栋的脸。

    人体肌肤热乎乎的触碰,让老警察浑身鸡皮疙瘩,感觉像是手上被撒了一泡热尿。

    老警察总算把手擦干净了。他还有点发毛呢,眼睛一斜,看着被单独押起来的高鞠栋,望见他满脸苍白、魂不守舍的样子,根据多年基层办案经验,心里头基本确定:这人就是上回在体育场里拿脏血害人的嫌疑人。

    “确实胆子大,”老警察夸道,他扭头看了一圈,“逮那死变态的帅哥人呢?”

    苏尧正在口述报案经过。

    她听到老警察问话,抬了抬眸,“我肚子饿了,他去买点吃的。”

    老警察想起摁住高鞠栋时,那满地的夜市食物——汤汤水水的全撒了一地。他理解地点了点头。

    烧烤摊老板跟来警局,简单地做了记录,而后满脸晦气地回去准备大清洗他的摊位:“妈的,恶心死了!”

    派出所民警们默不作声,心里都悄悄记下了老板的摊位号,准备叮嘱亲朋好友们最近不要去夜市吃东西。

    烧烤摊老板是无妄之灾,倒霉到极点。

    但他比几周前在县体育场无辜被脏血捅的大学生情侣要幸运太多了。

    起码,他不需要去打阻断药,没有人身危险。

    烧烤摊老板离开派出所前,殷勤地握了握办案民警的手,希望他们之后不要提到这个死变态是在他摊子上吃烤串时被逮住的:“警察叔叔,我全家就靠这个摊子挣钱,可不能被他坏了名声。”

    民警晓得这个情况。幸运的是,高鞠栋是烧烤摊老板招待的最后一个客人,在他之前的顾客们不会被他怀着恶意的唾液影响。因此,好声好气地做了承诺:“我们会让润笔的警员写警情通告时尽量不提到你的摊位。”

    “你也尽快回去清洗你的摊子,该扔的扔了,我们事后会去检查的。”

    烧烤摊老板千恩万谢地走了。

    临走前,他感慨万千,和派出所上夜班的警察们同一个想法:“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胆量大,脑子聪明,发现可疑就喊人去逮,居然还真的逮准了。”

    幸亏,苏尧及时发现,及时报警。

    烧烤摊老板浑身发毛,他一想到那死贱种把口水吐他摊子里,万一下一个顾客吃了得病……那他可就是传播艾滋病的罪犯之一了!这种病传染别人,真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

    “你哥呢?”警察环顾四周,没看到‘钟和熹’,他问,“要做个登记。”

    高鞠栋的身份信息已经拿到了,他们连夜和高鞠栋所在户籍的派出所民警联系上,确认了他确实是“艾滋病病人”。而后,再一审问,他六神无主,慌得嘴直打磕绊,完全不需要多加什么心理暗示,糊里糊涂地供述认罪。

    顺利到整个审问流程不到20分钟。

    十点二十,出警,逮人,再到审问结束。

    总时长也才40分钟。

    高鞠栋面如死灰地盯着审讯墙,只在警察合上口供记录本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我运气不好。”

    他太背了。怎么会想着晚上出门吃夜宵,吐了口唾沫,就让那小丫头片子发现了?还让她喊她男朋友给摁住了?

    高鞠栋喃喃自语:“妈的,臭情侣,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他丑陋的脸在派出所白织灯下,像极了陷入死境的野兽,十分骇人。

    派出所里有经验的警员们都没敢说什么话刺激他,就怕这戴了手铐但还剩张嘴能动弹的死变态,发起疯来用牙咬人——他们有家有室,万一hiv职业暴露了,那真是没处哭去。

    因此,高鞠栋误以为苏尧、‘钟和熹’是年轻情侣的话说出口,没人纠正,任由他发疯。

    ‘钟和熹’从派出所走进,他提了一袋便利店买来的独立包装面包。

    准备登记信息的警察看到他,“诶,刚才还在说你去哪了,快来登记一下。”

    “姓名、联系电话填一下,有带身份证吗?身份证号记不记得?”民警递过纸笔,嘴上问道,他自己问完也觉得好笑,“我就多余问。你和小姑娘大晚上出来买夜宵,指定没带身份证。”

    有身份证的话,机子一刷,什么信息都有了。

    苏尧心里打了个突。

    她托着腮,高声问民警:“警察叔叔,我没办过身份证,也需要身份证吗?”

    年纪小的孩子大多没有身份证,除非父母特意带去办理。大多时候,他们用个户口本入学,平日里也没有用到身份证件的场合。

    民警对这类情况已经很熟悉了,他笑眯眯地应她:“不用,今天太迟,你和你哥明天白天再过来补录信息就行。”

    一说话,一打岔,再听‘钟和熹’开口。

    “身份证确实没带在身上。”身份证号码更是不能乱填,jia证上的号码是苏尧胡诌的。

    ‘钟和熹’眼也不眨,握着笔,温声询问:“先写姓名和联系方式,等白天我再来所里补充信息,可以吗?”

    这都是小事,民警让他先写名字,“ok的,这大晚上的确实不方便。”

    见义勇为、逮住困扰了警察们长达一个多月的“艾滋病病人”,所里的气氛实在不错,大家心情都很放松。

    ‘钟和熹’握笔写下自己的姓名,座机电话。登记信息时,没有任何紧张感,平静地让人无法怀疑‘他’有任何可疑之处。

    39%的社会融入度,足够短暂地应付当下——深夜时分,所有办事民警们都沉浸在逮到嫌疑人的惊喜中。

    苏尧垂着眼睫毛,她让‘钟和熹’走到身旁,陪她坐着。

    民警很热情,帮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配着面包吃。

    “小妹妹,你怎么想的啊?怎么就觉得这个男的有问题?”

    苏尧认认真真地说了报案时的想法,依然是“看到他吐了口带血水的唾沫”的说辞,再代入不久前县体育场发生的恶性伤人事件,“而且,他看起来就像是干坏事的恶人。”

    “非常猥琐。”

    相由心生,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民警们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他们看过戴了手铐、单独关押起来的高鞠栋,极度认可“非常猥琐”这句评价,同时,视线流连在今天见义勇为的“兄妹俩”身上。

    穿着一件薄外套的年轻女孩,杏眼明亮,声音清亮,一身正气;身旁的英俊男人,样貌有些太过出色了,是小县城很难见到的好长相。他正将身上的外套脱了,盖在小姑娘光裸的小腿上。

    五月,深夜还是有些冷。

    民警见状,扭头把立式空调温度调高些,派出所所长急匆匆地从大门口进来了。一对珠光宝气的夫妇在他身旁并行走进所里,嘴里说着:“那个死变态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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