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魔龙的漂亮小圣子: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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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

    都是线上的木偶,逃不掉被操控的命运。

    教廷一点儿都不像想象中那样光芒万丈,根本是个吃人的地方。

    人们总以为「深渊」埋在极北之地的雪原之下。

    其实,也许近在咫尺。

    一团软绵绵的金色从他的大氅里钻出来:“叽?”

    奶团子绕着小主人飞了一圈,同他脸贴脸蹭了蹭,又去蹭他的手指,尽情撒娇,再抬头:“叽,叽叽!”

    妈咪,这样有没有心情好一点呀!

    小宠物自带调节心情的魔法,楚惟看到小粢,先前的沉郁已经散去些许。

    他用食指挠挠小东西的角和耳羽根处,小粢眯起眼融化成一滩蜜糖,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撒娇够了,小粢飞起来,和楚惟的视线平齐。

    它抖抖毛,又抖抖毛。

    楚惟以为它痒,正想帮它继续挠一挠,见它从厚厚的毛毛里抖出一朵蓝色的小花。

    一朵完整的圣灵之花。

    楚惟:“……”

    昔日的香粢糕小偷非但没有金盆洗手,反而变本加厉,进阶成了采花大盗——字面意义的那种。

    他明白小家伙此举并不是贪玩,而是平日里见自己总是流连艾缇瑟尔花的花田、却又不舍得摘下,才主动“辣爪摧花”。

    小粢头顶着花儿献宝,快乐地扇扇耳羽,豆豆眼晶亮:“叽!”

    送给妈咪的礼物!

    楚惟失笑,从它那儿接过,很珍惜地捧在手里:“谢谢你呀。”

    艾缇瑟尔花出了名的娇气,不光体现在难存活,也同样难贮存,摘下来要不了几分钟就会枯萎。

    然而从上一次去花田到现在怎么也有一天时间了,它仍和未被采摘时一样莹润娇嫩。

    楚惟看看花,看看崽,再看看花,若有所思。

    他养的这只小奶团子,好像有很大的本事呢。

    忽然,“嗖”的轻响,屋顶灯盏应声碎裂,小小的房间陷入纯粹的黑暗。

    石子掉在地上的动静清晰可闻,灯是人为打破的,有谁故意为之,借机进入隔间。

    彻骨的寒意攀上楚惟的脊背。

    他坐在原地没有动,果不其然,有什么冰凉而锋利的截面横过他的脖颈,同时嘴被谁的手掌死死捂住。

    “不要出声。”那个声线听起来还有些稚嫩,但语气凶狠异常,“否则我杀了你。”

    楚惟没能回答,应声的另有其“人”。

    “叽叽叽——!!”

    怎么有人敢这么威胁妈咪!

    小粢气得炸毛,扑上来狠狠咬上那人的手。

    “杀手”完全没料到还有帮手,明明提前确认了屋里只有圣子一个人在;当然,这个用耳朵飞行的小东西也的确不是人类,也不能说判断出了错。

    看起来圆滚滚的奶团子动作起来相当敏捷,给了那人持刀和钳制楚惟的双手一边一口。

    “杀手”吃痛地一松手,刀刃当啷掉在地上。

    楚惟趁此机会挣脱他的桎梏,小粢更是立即挡在主人面前,耳语扇得飞快,气势汹汹龇牙:“叽叽叽,叽叽叽!”

    再敢靠近妈咪一步,崽就跟你拼辣!

    光天化日之下,奶团子能够完全隐形;在这样的黑暗时分,它的每一根毛毛又能闪烁着淡淡金色光芒,完全是个漂浮的小灯泡。

    小粢的金光照亮那个胆大包天的杀手,和嗓音匹配,果然还是个孩子。

    比楚惟大不了太多,十几岁的少年,有一双轮廓温柔的棕色眼睛,眼神却像狼一样凶悍。

    看清这张脸时,楚惟呼吸一滞。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见到了S。

    大半年前,一场大梦烧毁了《混沌》,他再也无法进入那个光怪陆离的幻境,再也没见过能够牵动他心跳的S。

    眼前的少年模样和S惊人的相像,连嘴角下垂的凶狠弧度都毫无二致。

    但他的眼睛不是金色,望向自己的目光更是天渊之别。

    S的眼神总带着深深的爱慕与依恋。

    但这个少年,只有提防和憎恨。

    小圣子仍然原处,镇定得出人意料:“我不会呼救。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他的嗓音柔软清灵,像散落一场薄而细的雪雾,带着抚慰人心的魔力。

    少年像只不知为何被顺毛安抚了的小狼,边茫然自己的突然转变,边试图重新端起狠戾的架子:“阿姐……教廷的人害了我阿姐,我要你们偿命!”

    楚惟没有遗漏此前大人间的谈话,闻言轻易分辨出少年的身份——受害者司羽心的弟弟,司酌律。

    他的鼻梁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看着新鲜,才受伤不久,多半是和拜月城的士兵打起来留下的。

    仅靠小粢发光还是不够明亮,昏昏沉沉的光线里,小圣子努力回想那个仅有几面之缘的执事姐姐的长相,不得不承认亲姐弟还是很像的。

    司羽心明媚秀丽,司酌律比她多一分英气,因年纪尚小显得青涩,又因鼻梁上的疤平添一分野性。

    楚惟也当过弟弟,虽然他那哥哥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小的时候也幻想过,自己要是有个血脉相连、手足情深的兄姐,会不会很多事情都不一样。

    司酌律真的拥有楚惟想象中的好姐姐。

    但现在没有了。

    大人们提到过,司家姐弟俩小时候就没了父母,只有一个奶奶。奶奶年事已高,也许时日无多,到时候,司酌律就只有一个人了。

    楚惟对少年隐隐生出点儿同病相怜,后者弯腰去拾地上的双头狼膝骨弯刀,衣角掀起,腰腹纵横交错的淤血与伤痕展露无疑。

    他只有十三岁,和拜月城持械士兵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孩儿;但他从头到尾没有半点发怵和退缩。

    小圣子如今最专注钻研的就是祛病致伤的药,看见伤患明晃晃站在面前,条件反射伸手想去触诊。

    司酌律猛地抽刀横于身前,弓背做出防御的姿态,恶狠狠瞪着他:“别碰我!”

    楚惟放下手,眨了眨眼,没说话。

    少年并未觉察到恶意,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儿太过了,吸了口气,移开目光,语气还是冷冷的:“离我远点,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失恃失怙的幼兽对任何风吹草动怀抱极高的警戒心,楚惟曾经捡过流浪小动物,知道那是多么难以交付的信任,并不生气。

    但男孩垂下眼睫,声音轻飘飘的:“你现在不杀我,再过几年,我也是要死的。”

    他身形纤细,发丝滑落的罅隙看得见颈侧肌肤,玉一样白。

    很脆弱,很珍贵,很需要人保护的样子。

    司酌律认得他是圣子,当然也知道圣子是怎么回事。

    八岁到十八岁是普照菲亚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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