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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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另一种就是旁敲侧击问你,咱俩算怎么回事。你坦坦荡荡应了就是了,难道她还拿着小李同志和你聊?你这人就是想的太多,自己把自己困住了,何必呢?”

    小李同志?好一个小李同志!

    他冷然一笑:“小李同志小李同志的,叫得好不亲热啊。”

    宁瑰露:“……”

    她不可思议道:“一个称谓而已,这你也要找茬?”

    中午在厨房煎鱼块,许姨突然没头没尾的提起了李骧,他失手打翻水壶,溅起的热油几乎烫掉手心一层皮。

    她的家人都在,急急忙忙地给他冲凉水涂药膏。

    他那时竟横生一种称为妒忌的委屈,他与她相识这么久,可在她家人眼里,还不如一个相识几个月的人来得相配。

    他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她这个人就是没有心的,他竟然妄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几句真心的话。

    “上次那位,你私底下又是怎么叫他的?”他几个字含在嘴里,连自己也说不出口,冷笑一声作罢。

    “亲爱的、小宝贝儿……”

    “你!”

    “二哥。”

    她温柔地叫他,声音很柔和,“我没那样叫过别人。你总下意识拿自己和别人对比,比来比去心里又不平衡。过去都是别人上赶着来捧着我,我什么时候这样哄过谁?以前收两盒巧克力,也要留一盒给你,连宁江艇也没有这样的待遇。他还吃你醋,说我待你比待他更像妹妹。他大学四年我也没有去过他学校一回,你上大学时候,我可是天天往你学校跑。这些都还不够特别吗?”

    一提起曾经,他就偃旗息鼓,从摔炮变成哑炮了。

    宁瑰露早就发现这点。见他终于哑言,她这才道:“乖,听话,你那手都起泡了,去医院清创一下,别再留疤了,还有,我看你吃的那几种药都已经没了,得去拿药了吧?”

    她长袖善舞,在几个男人之间游走得游刃有余,仿佛一颗心能捏作好几份。他听许姨提起她带李骧回家,俩人是如何有说有笑,有来有往,明知或许有添油加醋的可能,仍旧忍不住在脑子里复刻她同别人言笑晏晏的画面。

    于是,又想起来她在牌桌上是如何将口中的雪茄递到别人唇上,懒怠的笑意像小钩子似的将人三魂六魄都勾走。

    又想起在医院外,她是如何同人亲昵相拥,那只纤细有力的手掌是如何轻拍着对方肩膀,调笑着将人送入医院大门内。

    更远一些,想起她大学时同三五好友还有当时的男友暑期旅行。

    在泾市海滩上,海边长堤,落日余晖下,男人从后拥着她,她坐在那人身前,回头回应着对方的吻。

    远处经停的黑色长车降下半扇窗,海风一拥而入,男人西装笔挺,缄默阖眼,心头已被剜得鲜血淋漓。

    这些她都不会知道,也不必知道。

    他熬过太多阴暗不堪的岁月,终于走到她身边,一层又一层将心口结痂的伤疤又撕开,是会愈合?还是更添几道伤?

    选择权都在她。

    她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同人暧昧不清时,他怕她被别人勾走,使出浑身解数留住她,又怕自己不过是她的玩物之一,可她偶尔细致的关心,又让他觉得,她是的确有在意着他的,于是进也惶惶,退也惶惶。

    “怎么不说话?你那些药是在哪家医院开的?”她又问。

    他缓缓回神,说:“第一医院。”

    “那正好,先去把手上的伤看了。”

    他几乎条件反射的,又想挖苦她一下,问她什么正好?那个人也正好在这家医院吗?

    刻薄的话到嘴边,又被他强自按下去。人性的缺点总是如此,靠得越近,越想用伤害的方式来确认爱。

    可他已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还做出那样的事……实在不成体统。

    他抬起的手缓缓地落回了膝盖上。

    她的平心静气倒显得他很是没事找事。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道:“对不起。”

    “嗯?”

    他语出惊人死不休没有吓到宁瑰露,这一句突然的道歉倒让宁瑰露搞不明白了。

    “我不该那样,是我不好。”他说。

    宁瑰露稀奇了:“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突然道什么歉?”

    他勉力平静,遮掩失态:“做错了事自然要道歉。”

    她心大得根本没把他那几句话放心上,调侃道:“嗯?今天这么反常,难道是吃宁江艇的醋了?”

    被她这一句逗乐了,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想什么呢,我吃谁的醋也不可能吃他的醋。”

    “吃吃他的醋也没关系,回头再让他吃吃你的醋。毕竟亲哥哪有二哥好。”

    见他终于忍俊不禁了,宁瑰露

    这才收回了注意着他的余光,旧话重提:“二哥,我和你说的事记得帮我办一下。”

    “嗯。”

    言归正传,他脸上笑容又收敛得平静的。

    宁瑰露挺怕他这一阵一阵的。扭头问他:“手现在疼吗?”

    “还好。”他说。

    宁瑰露随口调侃几句,道:“我是不是克你啊,你看你手上那些伤……”

    他倏尔抬手,捂住了她的唇,声音低沉:“胡说八道。”

    宁瑰露轻轻地笑了一下,鼻息打在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穿过车水马龙的热闹街区,车停在了第一医院楼下。

    挂了号后,宁瑰露领着他进了科室。

    烫伤科的病人不多,没等多久就到他们了。

    看诊的医生是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给他验了下伤,踩着椅子转回电脑前,道:“不算严重,把水泡挤了,一周内别碰水,不感染就没事了。”

    “现在能挤吗?还是要回去过几天再挤?”

    “现在也能处理。”医生看庄谌霁一眼,问,“小伙子怕疼吗?”

    “不怕,没事。”

    医生指了下内室,道:“去里面等着吧。”

    无菌室内有张躺床和两把椅子一张桌子。

    宁瑰露按着庄谌霁坐下,支着他肩膀环顾了下室内,道:“医院人这么多,烫伤科的病人倒是不多。”

    医生端着大铝盘子进来,接她话道:“一般烫伤都在家自己处理了,来医院的,要么烧得烫得特别严重,要么就是自己处理不当感染了。你们能及时来医院处理,有这个意识还是值得表扬的。”

    这话和夸幼儿园小朋友似的,但宁瑰露就挺吃这套,翘着尾巴对庄谌霁道:“听到没有,人医生都说还是得来医院处理。”

    庄谌霁“嗯”一声,盯着医生托盘里的剪刀看。

    见医生拿起了剪刀,宁瑰露有些惊讶问:“就用剪刀剪吗?”

    “消过毒的,把疱皮划破,积液引流出来就好了。我动手了啊。”

    只见医生手起刀落,肿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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