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月光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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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应该是有段时间了。”

    她点头肯定,黝黑工整的裙面,剪裁干净利落,衬得她身姿挺拔且俊俏。

    这是他第一次看她穿裙子,不温婉,不柔和,但就是叫人挪不开眼,她这样的气质实在罕见。

    是一种由内而外地松弛、自信,浑然天成的气场。

    她不是供人观赏的兰,是崖柏,是青松,做不出供人品头论足的姿态,无论旁人喜不喜欢、也无论其他人如何,她始终秉持自己的姿态。

    错过了,他再不会找到第二个“宁瑰露”,他仍心有不甘,的的确确太不甘。

    “那天约好了和你吃晚饭,临时手术没有赴约,你是因为那件事,所以生我气了吗?”

    他往前一步,想站得离她更近一些。

    宁瑰露微微扬眉,侧头凝思了一会儿才想起他提的那件事,“啊,那倒没有,那天我也有事。”

    “那是我其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你讨厌了吗?”他又问。

    她一耸肩,笑着说:“也没有。”

    “那我能知道为什么你不联系我了吗?”

    她牙齿轻碰,咬碎了那一粒薄荷糖,“咯吱”一声响,清新的薄荷清香从她唇齿间逸散,逃进了他的鼻端,她舔了下唇,说:“前段时间家里事多。”

    在撒谎。

    他平静地判断出。

    “我知道。你大伯母也说你忙。”他玲珑剔透的眼睛看着她,不同她吵也不同她闹,只是安静地看着她,似乎只要是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听进耳里。

    她叹气:“那没别的原因,就是忙。”

    “这是给我的理由,还是拒绝我的理由?”他再一次温和问。

    谎话说多了也会心累。

    和辜行青不一样,李骧毕竟是进社会的成年人了,他冷静、理性、谈话掌握节奏,看似温和,实则步步紧逼。

    她避而不答,抬起手拍了拍他肩膀,干脆结束这次谈话,她道:“工作去吧,小李同志,咱们俩不一样。”

    “什么地方不一样?”他的追问并不急迫,缓缓的,温和的,那双烟雾缭过似的眼睛里一片澄澈,叫人觉得不该拒绝他温柔的请求。

    “你很好,是我不好,我不想欺负你。”

    “什么样的欺负才算欺负?你说过要看我表现,晾着我,不理我……我该把这当做是考验,还是,欺负?”

    他同她站得太近,而她并没有要后退的意思。他低头,看她那双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眼睛。她眼里映照着他的面容,是暗调的,冷质的,是不加感情的审度。

    他时到今日才彻底正视她的冷漠和无情,可他已经深陷其中,已经太晚了。

    “如果你觉得我欺负了你,那我向你道歉?”她仍是耸肩。

    他摇头:“我不需要道歉,我只想知道,我完全没机会了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地笑了。

    “笑是什么意思?”

    他不放过她脸上一丁点情绪变动。还试图从她的神情里找出她对他还存有心软和好感的证据。

    笑是想起了不久前大放厥词,被某位当事人当场抓包的尴尬场面。如今人就站在门外,她那满嘴跑马的说辞也只能遗憾压在心底,拿出认真的态度来。

    她说:“小李同志,按理来讲,人和人之间的事都不能说得太绝对,但你结婚那天,我一定给你包一份厚礼。”

    这已经是毫无转圜的拒绝。李骧那二十多载修养维持起来的面目也险些溃堤。他声音喑哑:“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我长得不好,不讨你喜欢?还是工作不好,太忙了?又或是我身上什么地方你不喜欢?你能告诉我一个答案吗?”

    他这样处处得体,叫人挑不出不是的人,这样低声下气地向她讨好、索爱,就是铁石心肠,也会有一瞬的柔软。

    宁瑰露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李同志,实话说,这些天相处下来,比起情侣我们更像朋友,我们俩走下去的可能确实不大,糊糊涂涂在一起对你是种伤害,我不能那么自私地耽误你的人生,趁现在一切都来得及,我先做那个坏人,只能让你伤心了。”

    瞧,她把人心伤得七零八落,仍能坦然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倒让对方想要诘问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将话已经说至这个程度,周全了他所有颜面,再锲而不舍下去,已不是君子的作风。

    他呼出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胸腔内滚烫的温度,他望进她那双多情的眼睛,即便是告别,她也能拿出温和的眼神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

    他实在,心有不甘。

    “我能,再抱你一下吗?”他沉沉问。

    庄谌霁倚靠着墙,感觉全世界再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大方的人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身边桃花来来去去。

    第一个,第二个,是不是还有第三个,第四个在等着他?

    门内。

    带着消毒水味的怀抱将她紧搂进怀里,他低着头,鼻尖抵着她细腻的脖颈,嗅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像要铭刻在心。

    这一次,她没有伸手回抱他。

    “小露……”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个轻而软的吻也落在了她后颈处。

    她侧了下头,伸手捏住了他下颌,声音压得很低:“小李同志,偷偷揩油不是君子所为吧?”

    透过安全门的间隙,还能看见站在门外的身影。

    他同她一样,压低了声音,嗓音忽而缱绻,温柔:“你可以拒绝我,我还是会等你。”

    她抵着他下颌的手指往上勾,他顺从地抬起脸,垂下眼睑和她对视。

    离得这么近,宁瑰露才发现他下眼睑处有一粒很微小的痣,在他眼波流转时,正气的脸也变得旖旎氤氲。

    他声音低回婉转得只剩给她一个人听的气音:“为什么不敢让他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因为你也没那么爱他,不对吗?现在这是我们的秘密了。等你什么时候厌了他了,我还是会等你,我们彼此之间的了解还太少了,我愿意让你来了解我……的全部。”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压在了自己心口。

    宁瑰露:“…………”

    宁瑰露从安全通道口走出来,听到庄谌霁在打电话,她那不淡定的心跳这才强行按捺下去。

    他挂了电话,回头看她道:“聊完了?”

    “嗯,聊完了,你在安排飞机的事?”

    “嗯,已经安排好了。”

    “二哥真好。”她过来环他胳膊,毫不吝啬地拍上马屁。

    庄谌霁往回扫一眼,问她:“那人呢?”

    “他下楼去查房了。你不是还要去心理科复诊吗?走吧,我陪你去。”

    从医院出来,薄金色的日暮已经笼罩了大地。

    宁瑰露还要去万喜路给宁江艇送手机,打发庄谌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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