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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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干第一口还挺酸牙,但嚼着嚼着,就有股梅子的甘甜,酸甜生津,可口极了。

    因吃过金梅镇的好梅子干,不说裴曜,连长夏也不大爱吃别处产的,不是这个滋味。

    第79章 诊脉

    今年回来是白天,在赵连兴家卸了余货后,因裴有瓦最后走,赵连兴顺手就将今年的钱结给了他。

    在堂屋坐了一阵子,窦金花就催促儿子去躺躺,好生歇息歇息。

    虽然还是白天,不过陈知还是喊长夏烧了水,让裴有瓦泡泡脚,更舒坦些。

    西屋门关上了,其他人也回了房。

    裴有瓦从怀里掏出荷包。

    陈知打开数了数,又摸了钥匙,打开大柜,从里头掏出一个大钱袋。

    他坐在炕沿,把大钱袋打开,笑道:“上月末,裴曜和爹去镇上卖了一头猪,那会子价钱好,一斤生猪十三文,今年猪养得也好,正正好称了一百九十斤,统共是二两四钱七十文。”

    “猪价跌跌涨涨,听人说,这几天又是十二文了。”他絮叨着,又道:“那四钱七十文我没放进来,娘前段日子腿疼,去抓了几贴药。”

    裴有瓦一边泡脚一边听,回到自家,只觉哪里都舒坦了。

    家里今年养了四头猪,老母猪不算,体型小的那只自家留着吃,还有一头,赶着年底前去卖。

    有时年前的价最高能到十四文,不过相应的,屠户卖出来,一斤肉的价钱就更高。

    大钱袋里,借给裴有糖五两后,还有十二两碎银。

    后来卖了干银耳,得了六钱多,又陆续卖了别的药材,还有柴火、干菜什么的,一些做了平日的嚼用和一些人情往来,不过还是攒下了一两。

    再加上猪钱,还有裴有瓦今天带回来的三两六钱,共有十八两六钱。

    这些都是能攒下来的,不用放在平常开支中。

    算清之后,陈知心里一下子踏实了。

    裴有瓦刚回来的这几天,家里换着花样做饭,有肉有细粮,白米粥白米饭,还有白面条等,顿顿都吃得不错。

    这天晌午。

    收拾完案台,长夏解了襜衣挂在墙上。

    他出了灶房,见东厢房门开着,说道:“裴曜,猪食已经舀出来了,晾一下就能喂猪。”

    “知道了。”裴曜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听见长夏的动静,陈知提了竹篮,和窦金花一起往外走。

    三人出了门,踩着厚实的雪一路到了隔壁村草药大夫家中。

    窦金花的药吃完了,今天要再抓几副。

    原本裴有瓦想请大夫来家中看诊,掏一点出诊费就行,又不贵,省得她来回跑。

    但今天太阳不错,窦金花在屋里闷久了,想出来走走。

    怕冻着,她穿得挺厚实,走得也慢,长夏和陈知没有催促,陪着慢慢往前。

    长夏跟着,是怕路上万一遇到雪滑难走的地方,能帮着一起搀扶窦金花。

    不想给窦金花诊完脉后,陈知就按着他坐下,让大夫把了把脉。

    老大夫又看看他脸色,说身体不错,没什么毛病,就是有点火气,回去煮梨汤喝两天就行了。

    附近几个村子的人有什么小病小症,都来赵大夫家中看,大家互相都认得。

    长夏小时候染过几次风寒,症状轻,就是他给诊治的,那会儿长夏面黄肌瘦,这些年过去,倒养的不错,气血都足了些。

    没听见有喜脉,陈知心中暗暗叹口气,不过也没太多失落,慢慢来就是。

    生孩子这种事本就说不定,该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他有个远房亲戚,成亲后好几年无子,试了许多法子,一直怀不上,在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就有了。

    长夏懵懵的,从草药大夫家里出来后,才后知后觉是怎么回事。

    走了一段路后,窦金花忽然开了口,说道:“成亲还不到一年,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多得是两三年才有的。”

    陈知笑着点头:“娘,我知道,这种事着急也没用,这不是过来了,顺便看看。”

    他俩心里都清楚,自家于子嗣运上单薄,到裴曜这里更是无兄弟,也无姊妹,只盼着最后能养一个两个的就好。

    回到家里后。

    裴曜正在打磨一块削圆了的木头,见长夏进了屋,在桌边坐下后,做着针线还出神,疑惑问道:“怎么了?”

    长夏想了想,觉得告诉他也无妨,于是小声开口:“今天给阿奶看完,也给我诊了诊。”

    裴曜手里的小锉刀顿住,反应过来后,他下意识看向长夏肚子,说:“是诊喜脉?”

    长夏点点头:“嗯。”

    肉眼可见的,裴曜有点懵,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长夏继续说道:“赵大夫只说有点上火,让回家煮些梨汤喝。”

    裴曜莫名松了一口气。

    又觉得有点不对,家里嘴上没说,可奶娃娃的东西已经在备了,没怀上似乎也不太好。

    见长夏眉头微蹙,有些纠结为难,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那阿爹说什么了吗?”

    “没有。”长夏摇摇头。

    裴曜笑道:“这不就行了,又没人说,操那个心做什么。”

    长夏眨眨眼,随后忧愁地皱起眉,真是小孩子脾气,什么也不去想。

    突然,他眉心被一根手指抵住,整个人被戳得往后仰了仰。

    裴曜收回手指,说:“你愁什么?这种事哪是想来就来的,今儿是没诊出来,明儿万一娃娃想来了,一看他阿爹愁成这样,还以为咱家吃不起饭,吓得不敢来了,可怎么办?”

    长夏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笑了下。

    手被抓住,裴曜拽着他站起来,一看是往炕边走,他连忙小声劝阻:“不行,还是白天。”

    裴曜却有些性急,低头在他耳边轻语:“不是要娃娃吗,不这样,哪里来的娃娃。”

    长夏还在犹豫,看一眼门窗,吃饭前打开窗户透了透气,这会子早关紧了。

    他进屋后,顺手也把门闭紧了,虽然没上门闩,但家里人一般都不进东厢房,顶多在外头院里喊一声。

    耳朵一阵濡湿,耳垂被含住,沙哑的低语在耳畔响起:“这几天晚上都没弄,就一次,憋得太难受了。”

    最后一句出来,长夏咬了咬下唇,抬手抚上身前人的脑袋。

    这是一种无言的默许。

    甚至来不及上炕,上衣也完好,长夏两手撑在炕沿,喉间的声音被忍下,眼神渐渐迷蒙,溢出点点泪光。

    ·

    一进腊月,日子过得更快了。

    赶在年底前,裴曜和裴有瓦去镇上卖了肥猪,十三文的价,又进账二两多。

    陈知手里攥着的家底有足足二十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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