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与马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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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信。”

    “这几封,是你夸我一手小楷好功底,才情斐然,风流蕴藉京中高门贵

    女皆无以比肩如何如何不一而足。”

    “我向人打听门下省的周给事,都说你人品贵重,才学家世无可指摘,如今还未婚配。我以为这就是话本子里才子佳人一段佳话,心中便认定了你。”

    “贵妃娘娘待我好,我鼓起勇气请她赐婚,娘娘答允了,还为我安排,与你在花萼楼中相见,你却一副陌生疏离的态度,没说两句便扬长而去。我深受打击,可又能如何呢,只当这数月是做了一场大梦,醒来就忘了吧。”

    “谁知你又来信,说上回相见事出突然,美梦成真一时倒慌了神,恍惚之下口不择言,写了无数好听话请我原宥,并相约再见。”

    “我想成吧,听听你这回怎么说。结果前日到东市见到你,周郎,你竟比上回更绝情。”

    “回宫后,意外又不意外地,我收了到你的信,你说东市人来人往,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再三赌咒让我给你一次机会。”

    王娘子越说声音越低,到了最后又哽咽起来,声调凄楚,“结果呢?你翻脸无情,一而再、在而三地戏耍我,周郎,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声音渐次不可闻,只余哀婉的抽泣,空落落地回荡。

    越棠愕了瞬,却很快想明白,那些书信必是假的。只是不知道,王娘子自己便是演戏之人,还是背后另有人操纵,假托阿兄之名给王娘子递信,王娘子也是个被蒙蔽的可怜人。

    再把眼儿瞧,阿兄正一封封检视着那些书信,良久才抬起头,“王娘子,这些书信并非出自臣之手,是有人打着臣的旗号,做了这个局。”

    “这些信不是你写的?”王娘子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惶骇之下,本能地选择不相信,“不,这不可能!周给事,你不愿承认过去的情意,大可以直说,不必找借口逃脱。何况你如此搪塞,就不怕我拆穿么?周给事在朝为官,要找见你的手书,再容易不过,到时候两下里一对比,你能托赖到几时!”

    越棠心说对呀,比对一下有多难,立刻就能证明阿兄的清白。可谁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阿兄,闻言竟叹了口气。

    “臣接下来要说的话,王娘子大约很难相信,但臣还是要说。这些信上的字,与臣的字迹十分相像,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足见做局之人精心准备,道行甚高。仅凭字迹,臣无法为自己辩解,甚至反坐实了臣的罪名,但臣知道自己没有做过。臣暂时没有别的可说的,只希望王娘子相信臣的为人。”

    王娘子当然是不信的,或者说不愿相信,崩溃之下掩面哭泣,“周郎,你究竟为何要骗我到这个地步”

    “王娘子,事有蹊跷,为今之计,只有请王娘子与臣配合,合力将背后做局之人找出来。这些信,次次都是由同一人交到娘子手上的吗?娘子可否告诉臣,那人叫什么名字”

    王娘子忽然扬起调门,激动地说:“不,为今之计,只有将错就错。周郎周给事,若你说的是实话,有人要算计我,我如何能继续待在兴庆宫中?我,我害怕周给事,不如你就迎我进门吧,好么?我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女郎,家中祖父曾做过钦州通判,父亲在万年县衙中任职”

    阿兄要说话,可王娘子压根不给他机会,着急忙慌地辩白,“是,我王家门楣不高,我原不该肖想明媒正娶入你周家的门,可贵妃娘娘疼我,禁中赐婚也是极大的荣耀周郎,再不济,我给你做妾吧,只要能出兴庆宫的门,我都愿意的”

    “王娘子,做局之人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我,所以兴庆宫之于王娘子而言,依旧是安全的。”阿兄平静地打断她,“婚嫁不是儿戏,王娘子不该如此率性,此话就不必再提了。王娘子心有不甘,臣明白,布局之人用心险恶,臣也想将此人揪出来,王娘子愿意配合臣吗?”

    阿兄是好商好量的语气,对王娘子循循善诱,可王娘子听不进去,定定瞧着阿兄,霎霎眼,泪水便填满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明眸。

    “周给事,你看不上我吗?我读过书,这些年常在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笔墨,禁中贵人们的那些消遣,我也都会一些。周郎”

    “王娘子!”

    阿兄的语气里充满警告意味,越棠忙从缝隙中打量,只见那王娘子探身凑近阿兄,一边抽开胸前束带,外头一件半袖对襟衫很快松开,两人的脸颊也要贴上了。

    哎唷!越棠大惊,头前那种紧张刺激的气氛又回来,而且加倍火热。情形不大对,王娘子她是要非礼阿兄呀!越棠心道她好大胆,好炽烈,就这么两个动作,就看得她面红心热了。非礼勿视,她应该赶紧离开的,可

    正晕晕乎乎发愣,胳膊上被人用力一扯,越棠连退好几步,一口气被拖回窗边上,离东墙远远的。

    回过头,对上赵铭恩深邃的眼神,她还没抗议呢,他倒先教训她,“事情都弄清楚了,那就够了。不该王妃看的,别看。”

    “还没完事儿呐!”越棠很关心阿兄的遭遇,“她一定是想非礼阿兄,然后反咬一口,说是阿兄先动手的。这不行,阿兄她套路了怎么办?”

    赵铭恩无语凝噎,“令兄是男子,只要他不愿意,那位娘子是不可能得逞的。”

    越棠半信半疑,“为什么不可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王娘子又生得那般美貌,她主动起来,阿兄还有能清醒吗,还有反抗的余地吗?我得去点醒他,不能让他犯错误。”

    四六不懂的丫头片子!赵铭恩简直不想理她,但怕她莽撞,不得不拧着眉解释。

    “没有这种可能。男子比女子力气大得多,若是令兄不愿意,他有一百种方法阻止王娘子靠近。若王娘子得逞了,必定是两厢情愿的结果,令兄要对王娘子负责,也不冤枉。”

    越棠有点明白了,点头说:“所以男子不可能被非礼,如果发生了,其实是男子半推半就,心是口非。”

    “没错。”赵铭恩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尤其是她边琢磨,意味深长的眼神一边落在他身上,令他如芒在背。

    “王妃,不如回府吧。”

    越棠忖了忖,说再等等,“我总得知道他们是怎么收场的,要是好聚好散,一切好说。若谈不拢,那后患无穷,我得和阿兄合计合计该怎么办。”

    正说着,隔壁忽然叮咣一声脆烈巨响,像是瓷器被掼在地上摔了稀碎。越棠吓了一跳,直觉是出事了,“完了完了,不会是打起来了吧,我得去瞧瞧。”

    赵铭恩拉扯她不及,眼睁睁瞧着半条披帛从手中溜走,她一阵风似地出了门,三两步行到隔壁雅间,进去前还啪啪在门上拍了两下。

    “阿兄,是我!我要进来啦?”

    要命。赵铭恩无奈地阖上眼,深深吐纳,驱赶心头海一样深的无奈。

    但事情就是这么不幸,像是还嫌不够乱似的,雅间外的回廊上传来气急败坏的脚步声。赵铭恩凝神细听,有人快步朝这头奔来,在隔壁雅间外停下,然后“砰”地撞开了门,伴随一声怒气十足的叫唤。

    “盈盈!”

    “盈盈,你没事吧?这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啊?”

    声音之大,犹如在耳边炸开。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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