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朋友的名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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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然一边心疼他,一边看他这个样子又不禁觉得好笑。

    蔺飞飞从杨丰久父亲他老人家那里要来烫伤膏,简然把蒋云程搀到刚才她锯木板踩着的椅子上。

    蔺飞飞打开药膏挤到手上,只听蒋云程略带不满的语气说:“你不给我上药啊?”

    蔺飞飞抬头,看见他正在对着简然说话。

    简然一想也对,毕竟蒋云程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她刚要接过蔺飞飞手里的烫伤膏,烫伤膏却已经到另一个人手上了。

    一直陪杨丰久大师下棋的徐陈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蒋云程坐着,仰头看着徐陈砚。

    即使身后披着那么强劲的日光,却仍然盖不过他冷漠的眼神,像结了层霜。

    他说:“我来。”

    “不用啦。”简然拿过他手里的药,蹲下来挤到手上,“他是因为我受伤的,我理所应当给他上药。”

    蒋云程低头,看着正在挤药的简然,忽然很想摸一摸她的头顶。

    他手还没伸出去,已经有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做了这个动作。

    徐陈砚蹲在她身边,摸了摸她蓬松的头顶,顺手把她挤到手指尖上的药蹭到自己手上,他说:“你手一直在锯木头,脏,别把他的伤口感染了。”

    简然觉得他说得对,听话地收回手,两只手一起搭在膝盖上。

    蒋云程拼命把腿往后缩,挣扎道:“没事,我皮糙肉厚,我不怕感染!”

    简然笑着说:“得了吧你,就你最细皮嫩肉了,还是听躺躺猫的话吧,他不会害你的。”

    徐陈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淡淡重复道:“听到了吗?听我的吧。”

    蒋云程:“……”

    徐陈砚倒是没公报私仇,给蒋云程上药的力度还是很轻的。

    但越是这样,蒋小少爷却觉得屈辱。

    他屈辱地打开手机,开始搜:燕城哪座庙转运最灵…………

    在他们上药的时候,蔺飞飞和高锐生已经重新把水桶做好了。

    之前他们已经做出了大概的形状,这次高锐生只是把铁丝多拧了几圈,使铁丝网更加牢固。

    蒋云程即使腿受伤,却也停下脚步休息,跟着他们一起上山,希望能亲眼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幕。

    简然拿着他们做好的水桶,走在最前面,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辉。

    从他们的角度看过去,简然站在井边,背对着阳光,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耀眼的光影中。

    终于要来了!

    累了两天,终于要看见最后的结果了!

    但只见简然拿着水桶,却没急着放下去,在水井边绕了又绕。

    蒋云程不理解,看了一会儿问:“简大仙儿怎么了?是没有你喜欢的角度吗?”

    简然停下绕圈的脚步,冲着他们眨了眨眼,说了一句什么,正好一道山风吹过,他们仨谁都没听清简然说了什么。

    等他们三个走过去,明白简然在绕什么了。

    之前只注意到没有水桶,现在有了水桶,才发现连绳子的绳子经过不知道多少年的风吹日晒,脆的像纸一样,而他们事先全都忘记检查。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为自己的智商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尴尬。

    “是不是又得下山了?”

    蔺飞飞问了这么一句,谁都没接话。

    杨丰久家本来就住在山顶,从他家到这直上直下的山尖起码三万步,他们就算耐力再好,也禁不住一天里来回折腾。

    高锐生提议休息一会儿,大家一坐下,竟然就在山上稍微眯了一觉,本来还说下山之后再想想办法,没想到合着山风和泥土气息,这一觉一眯就眯到了天黑。

    原以为打个水只要耽误一小时的事,却不知不觉浪费了一天的时间还没有个结果,回到住处大家兴致都不高,没再商量办法,在大通铺上和衣而睡。

    等第二天早上,简然身上披着毛巾被,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清晨浓到像水墨丹青一般的大雾,睡眼惺忪地发呆。

    把毛巾被从身上拿起来,准备先不吵醒其他人,悄声下床去吃点东西的时候,简然忽然愣住了。

    她看着自己的毛巾被,又看向其他熟睡的四个人身上的毛巾被,像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发现这毛巾都系起来不就是一条长绳子吗!

    简然把毛巾被裹到自己头上,眼神发亮,大吼一声:“诶!我想到了!”

    被吵醒的蔺飞飞困的迷迷瞪瞪的,没搭理简然,把毛巾被裹在脑袋上,翻了个身,接着睡过去。

    徐陈砚昨晚和杨丰久下棋下到凌晨两点,现在才睡四个多小时,被简然一嗓子喊醒之后,他半睁开迷离的双眼,哑声问:“想到什么了?”

    简然叽里咕噜给他讲了昨天他们打水的过程,徐陈砚花了十分钟时间听明白了,但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让你们去山上打水?”

    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的简然顿住。

    睡醒了的蒋云程一边下床穿鞋一边疲倦地回:“不知道,想喝吧,走吧,二五仔一起去吃饭。”

    话题顺便被转移走,有人陪简然吃饭她自然开心,蹦蹦跳跳地出去:“哦,好!”

    他俩吃了万饭,高锐生和蔺飞飞多睡了二十多分钟后,四个人带着五条毛巾被和一个水桶,一起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山。

    到了山顶,简然蔺飞飞和高锐生负责把五条毛巾被卷好系在一起,蒋云程拿着最前面的一头,把毛巾被系在水桶的扶手上。

    四个头一起围在古井边,看着蒋云程慢慢把水桶顺着井壁放进井里,直到桶底接触到水声,发出清脆而幽深“啪”的一声。

    “耶!”简然双手撑着井边,看着跃出地平线的橙红色太阳,眼睛亮闪闪的。

    一开始蒋云程的水桶在井水上浮动接不到水,后来他摇晃了几下,水桶接到水的同时染湿了毛巾被,整条绳子再加上水,瞬间重了将近五斤!

    毛巾被绳差点因此脱手,蒋云程一边用力往上拉,一边说:“别耶了,赶紧帮忙啊!”

    剩下的三个人这才手忙脚乱的过来,高锐生拉毛巾被,简然和高锐生像拔萝卜似的抱住蒋云程的腰。

    简然跑的更快,是她先抱住的蒋云程。

    这几天,是蒋云程和简然朝夕相处时间最多的几天,多到她已经能分辨出来她身上的味道。

    很轻很淡,像是花香,也像是果木香。

    大脑空白了几秒,蒋云程无意识松开了抓绳子手。

    与此同时,他也被简然松开。

    因为她的视线自始至终在毛巾被绳上,抓着他是为了那根绳,松开他也是。

    简然和蔺飞飞帮着高锐生一起,三个人把绳子拉上来,水桶里剩下的水虽然不多,但足够装满满当当的一瓶矿泉水瓶。

    简然以为蒋云程没过来的原因是因为刚才腿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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