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朋友的名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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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偶遇。

    但他不敢一个人去,怕目的太明显。

    简然听完笑了一下,说好,她现在穿衣服。

    她这个反应高锐生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你怎么这么爽快?我还以为你会骂我胆小鬼什么的,以前你不就这么骂的?你不对劲啊,你跟家里吵架了?”

    没什么。

    简然垂着眼穿衣服。

    她只是开始懂得,对待喜欢的人小心翼翼,是人的本能。

    棋院外面,除了普通粉丝,又多了一些代拍和站姐。

    这是徐陈砚最不喜欢的生活,如今却要每天都面对。

    简然深吸一口气。

    徐陈砚没在下棋,而是在接受媒体采访。

    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运动黑裤,就这样简单的装扮,也衬得他身条利落。

    简然和高锐生进去的时候被提醒轻一点,但徐陈砚的眼睛还是越过镜头,第一时间看见他们。

    他扔了话筒站起来,那些对着他的摄像头瞬间只到他胸口的位置。

    摄影师们努力把摄像头抬高,聚焦。

    因为刚才不管怎样调动他情绪都始终冷淡的眼睛里,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忽然有了名状为开心的情绪。

    “嘤嘤。”徐陈砚站在简然面前,他说多了话,声音沙哑,“怎么来棋院了?”

    简然看似和往常一样:“来接你。”

    徐陈砚回身看了一眼媒体区,转过头揉了揉简然的头,像在哄她:“好,还差最后一家采访,采完我们回家。”

    高鹏举闻言抬眼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心说记者来之前他的棋才下了一半啊,怎么采完就回家?不把棋下完不是徐陈砚的作风啊!

    然而没等高鹏举说话,徐陈砚先开口:“安排一下今天把国台采完,剩下的往后面安排吧,我很累了。”

    他都这么说了,高鹏举还感说什么,听人家的去安排。

    简然找到高锐生的时候,他正在会客室里跟高芮下棋。

    可他的眼里哪有棋呢,黑瞳白底,映出来的都是高芮。

    高芮:“这次是哥哥第四次跟渡边飞鸟比赛,最近练棋练的都快住在棋院了,连带着我都好久没看见我爸。”

    高锐生:“是呢,徐陈砚是这个性格,你别多想了,等忙完这段他跟你爸就轻松了。”

    “那……”高芮话说到一半,看见简然,“哎?姐姐怎么进来啦?我还以为你会陪着徐陈砚哥哥采访完呢,要来下棋吗?”

    简然摆手,坐在沙发上:“不用了,你们下,我在这坐着就行。”

    她望着桌上的茶具发呆,下意识摸了摸头发上刚刚被徐陈砚摸过的地方。

    简然无数次被他揉过,但只有这次,让她全身像过了电似的,心跳轰鸣,近乎窒息。

    完了。

    简然觉得自己好像病症患者。

    曾经无数次征兆,告诉她她患病了,都被她忽视。

    等到真正确诊,已经病入膏肓,病症悄无声息地侵入她的身体,四下扩散到每一根血管,无药可救。

    高锐生下了半个小时的棋,听高芮

    说了半个小时的徐陈砚,听到他按捺不住。

    “我有话跟你说”的“我”字说了有半分钟,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哀求的眼神看向简然:“嘤嘤,你先出去待会儿行不?我有话跟高芮说。”

    简然其实没听他们说话,但听高锐生这么问,她干脆利落地说了声“好”便离开。

    高锐生觉得简然有点怪,但他有要事在前,没顾上简然。

    简然没地方可去,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棋院的院子在夏天很美,阳光穿过棋院竹帘的缝隙,在她脚下的青石地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竹帘被风掀起时,檐角铜铃“叮”地晃出声涟漪。

    她还记得,小时候来这里找躺躺猫的时候,简然总想着,等再长高一点,就把铜铃摘下来。

    终于,时间被棋子切割成琉璃碎片,蝉鸣把空气熬成粘稠的琥珀。

    她到了可以把铜铃摘下来的年纪,却只想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不要被徐陈砚发现。

    去哪里都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接到蒋云程电话的时候,简然想也没想,跑去帮忙给他的小狗接生。

    蒋云程的家大到像电视里才会出现的城堡一样,需要保安领着,才在他家院子里找到他。

    攀在鎏金栅栏上的蓝玫瑰溅的满是鲜血,蒋云程面前的小狗躺在血泊里,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

    简然不顾身上穿的白T恤,学着以前邻居接生小狗的样子,用嘴吸了吸刚生出来的小狗的鼻子。

    蒋云程举着碘伏棉签的手抖成筛子:“简,简然,你要不要先消个毒?”

    简然抱起一大一小两只一动不动的小狗,急得踹傻站着的蒋云程一脚:“快开车!去宠物医院!!”

    不得不说,“钞能力”在哪里都有奇效。

    两只几乎生命特征的小狗,在两个小时的急救后脱离危险。

    大的那只在急救过程中,又生出了五只活泼健康的小狗。

    蒋云程看着刚生完孩子,睡得不省人事的小狗,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他依依不舍地把宠物包放在后座,情不自禁地表扬:“然然真棒!”

    简然猛地回头:“?”

    简然:“你的狗叫什么?”

    蒋云程就像没听见一样,双眼目不斜视,迅速启动车子。

    但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在然然生下小狗这天。

    蒋云程体会到了这辈子第一次过肩摔。

    蒋云程在地上缓了好久,狼狈地爬起来,正弯腰掸腿上的土呢,听见简然问:“你这车叫什么?”

    “莱斯莱斯啊。”蒋云程瓮声瓮气地回,“库里南。”

    简然觉得这车莫名耳熟,想了好久,想起来自己的微信签名。

    “莱斯莱斯兜里难车主”。

    她没提这事,随口聊到:“你很喜欢这车么?你家那么多车,我看你总开这辆。”

    蒋云程把宠物包拿下来,走到简然身边,说了句:“喜欢。”

    “喜欢”两个字,他说的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简然很少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温柔得不像平时那个吊儿郎当的蒋云程。

    把狗狗安顿好,蒋云程换了身干净衣服,送浑身是血的简然回家。

    在车上聊到蒋云程家的宠物医生生病,简然才想到:“你家那么多人,为什么不让别人陪你去宠物医院呢?”

    蒋云程似笑非笑地弯了下嘴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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