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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月色过撩》 40-50(第23/25页)
你玩我,过分咯。”
月蕴溪立即:“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鹿呦抿了抿唇,本来也没怎么生气,听她温声细语诚恳地道歉,直接被卸得没了脾性。
还莫明其妙地,感觉是自己委屈了对方。
她柔了语气解释:“我也不是怕,就是感觉,如果被撞见,对你影响不好。”
毕竟为了给陶芯留点颜面,她没对长辈们说过两人分手的实情。分手后,跟对方姐姐在一起这种事,对长辈来说,多少是有点超纲了。
发觉月蕴溪的目光一直胶着在自己身上,鹿呦侧目迎上去一眼。
被蕴在里面的柔情热意烫了一下,飞速移开了视线。
目光掠过后备箱投向后座,她清了清嗓子问:“你琴呢?”
“放那边了,明天来拿。”月蕴溪朝陶家别墅努了努下巴,瞥见奶奶和刘姨出了门说,“这回奶奶是真出来了。”
“喔。”
鹿呦收拾好表情,朝奶奶走过去,故作自然地问:“跟老鹿说好了?”
“嗯。”奶奶说,“他说有空请你陶叔吃饭。”
鹿呦嗤了声:“简直是来搞笑的……”
不过,也符合鹿怀安的作风。
从梧桐苑搬到蓝湾,对于她来说,是从幸福到不幸的分界点。
但对于鹿怀安则是相反的,因为有陶明远这个贵人在,没陶明远跟他达成事业上的合作,就很难有如今的“鹿老板”。
奶奶陈述鹿怀安的话也被月蕴溪听到了,鹿呦边从刘姨手中接了行李袋,边对她说:“回头我们请你……”
余光里,奶奶脸转向她,抬手拨了拨被风吹乱的碎发,鹿呦顿时做贼心虚地卡壳了一下,改正说:“请蕴溪……姐姐你吃饭。”
说完,又担心这个微妙的纠正会伤到月蕴溪,下意识地拿眼睇过去,观察对方反应。
只见月蕴溪单边眉毛轻轻一挑,眸光轻撞过来,漾出几分意味不明。
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似笑非笑,鹿呦一时判断不出来她的情绪。
直到坐进车里。
怕奶奶晕车,便让奶奶坐在了副驾,鹿呦坐到了副驾后面,系好安全带后不自觉地看向前排。
看月蕴溪攥着手机按屏幕,像是在输入地址导航。
没一会儿,她将手机卡进了支架里。
几乎是同时,鹿呦感受到口袋里自己的手机振了振。
拿出来看了眼,屏幕上方挂着微信提示消息,点进去,直接跳转进了聊天窗口。
月蕴溪:【蕴溪姐姐这个称呼,是开始变得烫嘴了么?】
鹿呦:“……”
从手机屏幕上抬眼,前排那位借着调整后视镜,隔着镜片,与她对视。
而后,放下手刹,启动车子。
若无其事一般。
只有嗓音,含了清浅的笑,敛着小心克制的愉悦:“出发了。”
鹿呦磨了磨后槽牙,弯了眉眼:“好的,蕴溪姐姐。”
视线里,握着方向盘的左手抬起,落下,轻轻一敲。
鹿呦额头贴在窗户玻璃上往外望,太阳落了山,天色是雾蒙蒙的灰,玻璃窗被涂抹成了单面镜,照着她的脸。
唇角压不住地弯翘起来。
第50章 吃醋
鹿呦原以为月蕴溪的秘密基地会很远。
没承想,距离蓝湾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
有点灯下黑的感觉了。
梧桐树绵延了一路,直到车右拐驶向宽阔的小区大门,鹿呦注意到深灰墙面上被灯光描金的几个大字——云起竹韵江南,间联想到了云竹,开玩笑地问:“这个小区该不会是云竹家吧?”
前排的月蕴溪回了她一声“嗯”。
鹿呦有点意外。
虽然云这个姓不多见,云起集团很有名,她也知道云竹家很有钱,但在今天之前,她从没想过把二者联系起来。
“云起。”奶奶一拍大腿,“我说怎么那么耳熟呢,跳广场舞那几个老头前两天还聚在那儿聊呢,说云起现在不行了,就看和谈氏联姻能不能起死回生了……”
闻言,鹿呦思绪不由飘回到前段时间。
大概是从西城回来后的第三天,她去了一趟迷鹿,将云竹的那张浅蓝色信纸交给陈菲菲。
云竹的那封信,有点特别。
第一行的内容是:嗨,陆忍冬,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还会选择成为云竹么?
在树洞店对比字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鹿呦甚至想要在那里全部看完。
不过,那天的爆炸对她的影响实在太大,实在是没什么心情。
她在陈菲菲看完信后,忍不住好奇地说:“之前为了确认是不是她的信纸,有看一行内容,里面提到的陆忍冬,是谁啊?”
“是她自己,是二十年前跟着妈妈生活虽然经济条件不好,过得很艰苦,但活得很自在的她。”
陈菲菲低眉敛眸,将那张信纸折成了爱心,指尖捏着底部的尖尖说:“这是选择了物质生活后,被身份桎梏,未来会沦为豪门世家……工具的云竹,写给自己的,忏悔信。”
那天迷鹿的客人挺多,陈菲菲说那句话时,侍应生正来吧台让调酒师调一杯边车,台上驻唱正唱到易燃易爆炸的高。潮部分。
周遭太喧闹,以至于当时,鹿呦没太在意她中间微妙的停顿。
所以是……联姻工具么?
正想着,手机震了一下,鹿呦低头一看,是陈菲菲发来了微信。
陈菲菲:【怎么样了?还在派出所?】
YoYo:【回来了】
陈菲菲:【[抱抱]】
鹿呦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句:【云竹现在跟你在一起了,那她还会去联姻么?】
直到车停下,陈菲菲才发来回复:【或许你应该问我,跟她在一起了,还会听妈妈的话,相亲结婚么?】
鹿呦没再多说什么。
她一向贯彻尊重彼此差异,保持一点边界感的相处原则,作为朋友的关心已经到位,剩下的,她相信身为一个成年人,陈菲菲有自己的判断。
推开车门出去,面前是一栋独户独院的两层小楼,灰墙黛瓦红木门窗,半高的外墙嵌了铁艺围栏,攀着带刺的绿植,零星点缀几朵橘色的小花,玲珑可爱。
鹿呦凑近了看,“这是什么品种?”
“甜梦,爬藤月季。”月蕴溪说,“四月中下旬爆花的时候好看。”
“是一整个花墙的模样么?”
月蕴溪不置可否,笑说:“等明年爆花的时候,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鹿呦没吭声,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柔软的花瓣。
朝天的花,也不知是在指腹的按压下,还是在风的撩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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