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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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想天才钢*琴家免费教学,不学白不学。”

    “钟老师教课可严厉了。”

    “可不是嘛,弹不好还有惩罚呢。”

    “惩罚什么?”

    章文茵想到第一次的惩罚,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有一天,钟阿婆给她安排了一场相亲,钟阿婆对她比亲女儿还好,她不好拒绝,更不敢敷衍丢了钟阿婆的面。

    让相亲吹了的方式有很多,但绝对不可以是对方看不上她。

    所以她特地置办了身新衣服,化了妆,还做了头发。

    当天,钟疏云教她弹琴,她思忖着该怎么让“约会”尽早结束,又该怎么让对方说不出她一句不好,还能友好地跟她没下回。

    她心不在焉,频频出错。

    钟疏云那天也看起来心情不佳,全程冷着脸,纠正她错误时的语气是一次比一次冷硬。

    “最后,应该是我错太多了,她忍无可忍,气得把琴盖一拍,她平时可爱惜她的琴了,除了她妈妈,谁都不给碰。”

    “给你碰。”鹿呦笑眯眯地说。

    “对,也给我碰。”章文茵继续道,“琴盖合上吓我一跳,我刚准备给她解释呢,她板着脸,特别冷地说——62次。”

    鹿呦问:“什么62次?”

    与章文茵记忆里的自己声音重叠。

    而此时的章文茵学着当时钟疏云的语气,毫无情绪波澜地说:“弹错62次,上学默写出错,老师都要罚抄呢,我不罚你抄写乐谱。”

    鹿呦好奇地问:“罚什么?”

    章文茵弯了弯唇,想到当时的自己,问着同样的问题,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很微妙感觉,一个心跳的漏拍。

    “咒骂鹿怀安一小时,以‘婚姻带给我什么’为题,口述八百字作文。”

    鹿呦懵了几秒,这跟音乐有个半毛钱关系哇?!

    “真假的?”

    “真的,搞得我那天都没心情去相亲了,装病给推脱了,每次都这么弄,后来钟妈都生我气了。提她就来气,不提她了。”章文茵笑道,“跟我说说你的事吧,怎么跟皎皎在一起的?”

    “你好八卦哦。”鹿呦顿了顿,不急不缓地从梅雨季里一个代偿的吻开始,叙述一场心动的形成。

    说得口干舌燥时,捕捉到深长且重的呼吸。

    章文茵睡着了。

    越说越精神,加上认床,鹿呦毫无困意,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2点多了。

    月蕴溪没发消息过来,但在六分钟前发了条朋友圈动态。

    一小碗剥好的西柚和半杯西柚汁的照片上P了文字:我想要两颗西柚。

    在下面一行,是米粒似的英文,放大才能看清。

    Iwanttoseeyou

    ˉ

    鹿呦拿着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关上防盗门,落锁声被压到最低,响进耳里的一霎那,手机震在掌心,吓得她一哆嗦。

    低头看,月蕴溪发来的微信。

    [满月]:【大晚上不睡觉,出门偷油呐?】

    嗯?

    鹿呦伸长脖子往隔壁看了眼,两家之间的院子是打通的,一眼就望到了头。

    手机又震了一下。

    [满月]:【天台】

    鹿呦抬头,隔壁天台上点缀天幕的氛围灯串瞬间亮了起来。

    透过光亮依稀能看见各种耐寒的植物装饰着着露台,跳起来还能看见露营椅和蛋卷桌。

    很眼熟的风格。

    月蕴溪一手撑着围栏,一手往左侧指了指。

    那边是楼梯,可以直接登上露台。

    鹿呦走走停停,引用了月蕴溪上一条消息,回复:【是来偷西柚的】

    提起裙子踩着楼梯往上走,福至心灵,她知道为什么觉得眼熟了。

    很像西城民宿的那个露台。

    月蕴溪就在楼梯口等着。

    鹿呦看见蛋卷桌上有杯子,压低了声音,“有水喝么?我渴死了。”

    “有,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两边房子都做了隔音。”月蕴溪领她去蛋卷桌旁,“西柚汁?还是白开水?”

    “都要。”鹿呦先喝了杯白开水,又去品西柚汁,不是很酸,她多喝了两口,直到察觉月蕴溪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许是夜色太昏暗,月蕴溪眸光都显得很沉。

    四目相对,月蕴溪轻声问:“阿姨给你做的裙子么?”

    “对啊,我妈给我做的。”

    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明天也可以给月蕴溪看,但出门前,就是鬼使神差地去卫生间换了裙子。

    “冷不冷?”

    “不冷。”鹿呦拢着毛绒绒的外套,撩起裙摆,“上有外套,下有棉裤。”

    还是条花棉裤,月蕴溪没忍住笑,又问:“尺码合适么?”

    鹿呦挑眉:“不合适。”

    月蕴溪温声:“你最近瘦太多了。”

    “还以为你会怀疑自己尺寸量得不对呢。”

    “最多也就小小的误差吧。”

    “啧,这么自信。”

    “不是我自信。”月蕴溪笑了一下,凑过去贴在鹿呦耳边,气音抓耳,“是有人做太累,怎么摆弄都不醒。”

    “……”鹿呦扭过身不搭理她。

    “那个尺寸都嫌大,你瘦太多了。”月蕴溪说,“后面慢慢补回来吧。”

    “知道啦,才被我妈念叨过。”

    提到章文茵,鹿呦就想到身上的裙子,她低头看了眼裙子上的绢花,退后几步,敞开外套,转了个圈,“这个花是不是像发廊的灯一下,会转的?”

    月蕴溪却是偏了偏头,手遮着唇,肩线微颤出轻笑的弧度。

    “喂。”

    月蕴溪清了清嗓子,“幅度转小一点。”

    鹿呦秒懂,是她的大花棉裤影响观感了,索性隔着裙子把棉裤拽脱了下来,连着外套一起搭放在露营椅上。

    “胡闹,小心感冒。”月蕴溪捞起外套给她披回去。

    “转着转着就不冷了,你给我录个视频吧。”鹿呦蹦哒着躲开,“快点快点,早点录完我早点把衣服穿回去。”

    月蕴溪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叹了口气,妥协地举起手机,“tre、due、uno。”

    裙摆转起来,从领口往下的花仿佛一湾会流动的河流,反光的珍珠碎钻是潋滟的水光,零散的花瓣是飞溅的水花。

    月蕴溪想,如果在白天,裙子的颜色应该会称得她皮肤很白,冷感的白。

    她会像冰镇过的氧气。

    晚上也很好,是松林里的清雾。

    而章文茵在做这条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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