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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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大约是在想,她是一条生命之河吧。

    不用做宽阔的大海,也不用做奔腾的江流,只做一条纤河也未尝不可,流动在属于自己的花路上就好。

    鹿呦转了一圈又一圈,直转得头晕眼花,脚下都站不稳,“好了么?好晕,我……”

    “好了好了。”月蕴溪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胳膊,将她拽进了怀里,给她披上了外套,好笑道,“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臭美。”

    “你不也是,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看我臭美。哎哟,不行,不能说话,想吐。”

    鹿呦下巴搭在月蕴溪肩上,搂着她的腰,闭着眼睛,感觉世界在脚下飞快地转动着。

    耳边,月蕴溪低轻笑了一声,没说话,抬手抓了抓她后脑勺。

    像按摩抓抓在头皮的感觉,很舒服,减轻了晕眩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

    鹿呦缓过来了,贪图拥抱带给她的安全感和温暖,没松手,只是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是像钢琴琴身似的无边夜色,十二月尾的纤月,小小的,弯弯的,而柔光不减,像被细细调律过的琴键按出低音区的降la。

    月亮落进她眼睛,而音符掉进了心坎里。

    “皎皎。”鹿呦低轻地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好到,值得拥有一切,被我认定为幸福的人和物,包括你。”

    月蕴溪长睫轻眨了一下,起落之间,是心脏的颤动。

    鹿呦的呼吸起伏在她耳边,她目光落在月亮旁边两颗格外亮闪的星星上,话音没有停顿,

    “小时候,看鹿怀安对奶奶和爷爷不闻不问,看妈妈和他闹离婚,看身边的朋友随着升学、搬家……各种各样的原因,渐渐跟我失去联系,我就知道任何一种感情,亲情也好,友情也好……爱情也好,都不能保证一定长久。

    后来,经历了爷爷的去世,奶奶的离开,我知道人的生命也是有期限的。

    两个人相伴相守一生其实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月蕴溪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

    而鹿呦还是拉开了距离,原本环抱她整个腰身的手,挪到了两侧。鹿呦面朝她,却没有看她,低着头,声音也低,

    “但这一刻,至少这一刻,我想跟你说……”

    只是短暂的停顿,也能吊起整颗心脏,月蕴溪不由轻声问:“说什么?”

    鹿呦抬起头,注视着月蕴溪。

    今晚的氛围很好,闪烁的小灯泡,昏黄的光晕,斑驳摇曳的绿植,连空气都是暧昧的味道。

    鹿呦声音不由自主沉下去,一字一顿说得清晰,连那里头些微的颤抖都清晰。

    而尾音落在相触的唇瓣之间,体温是烙下印章的热度。

    ——她说:“我想成为葬礼上那个能够为你描述一生的人。”

    第108章 “我愿意”

    “你要比我先离开,因为后走的人要忍受很多个寂寞的日夜。”

    她的话音夹杂在唇瓣轻柔的接触之间,

    “而我以后的墓碑,我想它上面能够能刻有你的名字,我想墓志铭可以是简媜的那句——当下,我只想与她,一起踩空台阶坠落到夜的怀抱里。”

    呼吸再次拂近,月蕴溪双手捧住她的脸,犹如捧着至宝,落下一个碾磨虔诚的深吻。

    她想,不会再这样爱一个人了。

    像爱一个神一样去爱一个人了。

    不会再有人让她有此刻的感觉了。

    想把对方吻进身体里,让其看一看自己那颗为她雀跃的心脏。

    “我可以把这个当作是一场求婚么?”

    鹿呦笑说:“那也太没有仪式感了,别人的求婚布置得可漂亮了。”

    “这里也很漂亮。”

    “也没有求婚戒指。”

    “五金里有。”

    “亲朋好友都不在。”

    “这不是在么,在睡觉而已。”

    鹿呦好笑道:“那朋友也不在呀,也没有包装精美的玫瑰花,没有幻灯片播放让你感动的照片,没有录像记录这个瞬间,也没有求婚戒指,什么都没有……”

    “不是还有你呢么。”

    鹿呦一怔。

    “有你就够了,比起精心布置过的,亲朋好友见证的,仪式感满满的。我更喜欢这种,就好像两个人共享一个秘密,暧昧又隐晦,只属于我的惊喜。”月蕴溪抵着她的额头说,“相爱本就只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么?”

    鹿呦动了动唇,尚未出声,先感受到月蕴溪的唇抵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声音被温软摩挲得低轻,而那里头敛藏着她的忐忑。

    “那……你愿意么?愿意与我一起成为互相的意定监护人么?”

    出乎意料的求婚词,赋予了浪漫一抹现实主义的色彩。

    它是那么的接地气。

    也显得幸福触手可及。

    月蕴溪极轻地笑了声。

    那一瞬之后,所有上涌的情绪全部充斥在她胸腔,拨动着她身体内的每一根琴弦,奏响一曲赞歌。

    “我愿意。”

    她眼睫轻轻一眨,雾气凝成了泪珠落下,鹿呦便在那双如水中浮月的眼睛里,看见了光亮中心的自己。

    眼泪转辗在唇齿之间。

    血管鼓噪翕动,爱意与欲望交织膨胀。

    有两周都没有过,擦枪走火简直是一种必然的局面。

    拂面的冷风在撩旺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等鹿呦听见空调“滴”的一声开始运作,回过神时,她已经跟着月蕴溪吻进了的卧室,手臂挂在肩头,皮肤暴露在冷风里,人却是热的。

    侧腰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的,而礼裙正被一双白净细长的手攥着往下褪。

    她没穿内衣,裙子往下轻轻一拽,绵软就从下滑的领口上沿探头跳脱了出来。

    “疯啦,不怕被听见?”鹿呦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倒不是不想,就是紧张。

    “那你就忍着点,别叫太大声。”月蕴溪的声音咬在她耳朵上,噙着温柔的嗓音说恶劣的话语。

    还叫人没脾气。

    鹿呦不自觉地咬唇,捕捉到月蕴溪的气音笑,羞恼地松了口:“跟你谈之前我从来不信星座的,但你真是很标准的天蝎了。”

    听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月蕴溪无声勾唇,“怎么个标准?”

    昏暗里,鹿呦感觉到她的鼻息带着体温蹭在自己侧颈,忽近忽远的。

    气息拉到最远的一刻,肩膀被重重推了一下,鹿呦身体不自主地往后仰倒,摔进柔软的被褥里。

    裙子一下滑到了脚边,大片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她脚尖崩起,压着声地提醒:“你小心点,别弄坏了我裙子。”

    月蕴溪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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